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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感官像是浸泡在兴奋/剂里头,眼前任何一点欢/愉都被无限放大,只觉得身~下女孩儿无比美好,只一门心思的想要索取更多。
那天之后,他将自己封锁起来。
一整周。
他试图理清某些杂乱情愫,可愈是执念其中,脑袋里反而愈加混乱,理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天,宋雅礼的话,年慕尧的话,傅商商的面容不断在他脑袋里盘旋,哪怕是醉生梦死的时候,唯一的幻觉,竟也是傅商商无比灵动的狡黠笑容。
究竟,傅商商至于他而言是什么?
突然闯进他生活分走长辈chong爱的入侵者?
年晋晟强加给他的不得不娶的另一半?
别人眼里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是,也不完全是。
傅商商至于他,还是另一种融进生命里的入骨熟悉。
熟悉到轻易可以洞穿她的心思,熟悉到心疼她的喜怒哀乐,熟悉到她喜欢别人他就帮着去追,熟悉到他都害怕这种成了习惯理所当然为她考虑的入骨熟悉。
却也难以割舍。
可惜,这点他明白的太晚。
甚至因为恐惧,才更明白,也更敏~gan,一旦捅破只会被她拒绝,所以只懦弱找了个替身,试图安抚潜意识里那个固执的自己。
原本效果不错。
如果没有那晚,他几乎就要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一辈子。
――年西顾,傅商商是你的人,这是现在所有人都一并默认的事实,年慕尧不是自命清高么?你听我说,偶尔狠一些,只要你得到了傅商商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整晚,理智被酒精麻痹。
鬼使神差的,宋雅礼这句话在他脑袋里盘旋着挥散不开。
――只要得到了傅商商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若如此就能皆大欢喜,那有什么不好?
反正她喜欢的年慕尧对她不屑一顾,如果她来他身边,往后必定视若此生至宝,免她再受半点风雨。
脑袋里有个卑鄙的小人,愈发赞同这种想法,于是连理智都一并被他吞噬,所以上楼之后他经过她房间时,步子停顿下来。
他想,如果她开门那就是天意……
总算老天待他不薄――
呼吸间全是她洗澡后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其间还有层独属傅商商的少女香甜,胜过这世上最昂贵好闻的香水,令人愈发沉迷起来。
渐渐的已经难以满足这点亲吻。
黑暗中,年西顾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猥/琐的侵犯者,不管不顾的开始,更不管不顾的索/要。
明知这等同罪恶的开始,可却再难停止。
痛并绝望的煎熬着……
商商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坠进寒冷冰层里头,身心都被蚀骨冰冷包围,挣扎不开,到最后只能自虐似的牙齿死死咬在嘴唇上,片刻嘴里腥甜一片。
无力感席卷,渐渐放弃。
抵在他肩膀上死死挣扎的双手顿住,无力下滑,而后落在身侧,像是灵魂都被人抽空,麻木躺着,眼睛里泪水更是源源不断的往下掉。
可为什么这种时候,满心绝望,想到的还是年慕尧?
想他救她,想他不够温暖却足够结实的怀抱……
可也只是想想,清楚的明白他不会来、不可能来。
荒唐的发现,若果喜欢年慕尧也可以称之为一种病,那她必定已经是癌症晚期……
察觉到身~下突然涌现的一股死寂,年西顾动作一顿,身体里肆意泛滥的疯狂渐止,手心触碰到她眼角冰凉一片,那温度像是眼掌心迅速冰封进心里。
片刻间,只剩满心荒凉。
还是输了!
下不了手,更狠不了心……
年西顾叹一口气翻身而起,好一会黑暗里他嗓音隐隐带着几分涩然,“傅商商,刚刚你脑袋里那个人是谁?”
危机解除。
大chuang上,商商还没回神,突兀辨别出耳朵里是年西顾的声音没错,xiong口呼吸还未平静,却又愈发混乱,年西顾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别跟她扯喝醉酒这套,她不信!
她不回答,下一秒,他又有些自嘲,“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
“啪――”
黑暗里,他说话声音因为突然响起的清脆巴掌声戛然而止。
年西顾耳朵里‘嗡――’的一阵闷重耳鸣,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生疼,身体里原本一肚子将要吐露的心酸尽数消失不见,捂着脸抓狂,“靠,傅商商你过不过分啊?不就啃你几下,明知道是小爷你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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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人世漫长,有一天能愈合她心上的伤
年西顾耳朵里‘嗡——’的一阵闷重耳鸣,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生疼,身体里原本一肚子将要吐露的心酸尽数消失不见,捂着脸抓狂,“靠,傅商商你过不过分啊?不就啃你几下,明知道是小爷你还打?!”
黑暗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商商理好身上的衣服,一脸余恨难平,“本来是要用水果刀招呼你的!”
她chuang头就有一把。
要不是听出是他的声音,这会真的已经一刀捅过去了。
抬手擦了擦红肿一片的双唇,手一碰火辣辣的疼,这会回想起来他那阵胡搅蛮缠令人窒息的粗暴,心里仍是阵阵后怕。
至少若不是他中途停下,她今天可能就……
越想就越是光火!
“年西顾,大半夜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宋雅礼终于受不了你把你甩了,你寂寞难耐,所以跑我这寻求安慰来了?!”后半句,是她气极时的口不择言。
意料之外,年西顾却并未反驳。
顿了顿,黑暗里他沙哑嗓音显得格外落寞,“嗯,我被甩了。”
“……”
商商只当他在开玩笑,不以为意的伸手按下chuang头台灯开关。
暖黄灯光倾洒。
适应了黑暗,光线有些刺眼。
等她终于适应,不经意对上年西顾脸上深深无奈,有一秒的怔愣,而后嗤之以鼻,“你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就已经很不错了,谁会甩你?”
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她是见识过的。
曾经学校里再难搞定的女生,只要他出手,不出三天准治的服服帖帖非他不可。
何况,平心而论,年西顾真的是很好的另一半人选。
加上他对宋雅礼又是一心一意的认真,会被甩?
对此,商商深表怀疑。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年西顾眼底瞬间变了味道。
“傅商商,在你看来,我当真就那么差劲?”莫名的,他眼底隐约有火苗乱窜而起,“分手也一定是我的错,所以你听到我被甩,问的不是我为什么被甩,而是你潜意识里就觉得,‘嗯,这么差劲的年西顾,被甩也是理所当然!’如果分手也肯定是被我作的!”
他很怀疑,傅商商眼里,年西顾就是如此。
不堪,滥情,不值得被人爱!
所以她义无反顾往年慕尧方向越跑越远,远到此刻他再想追上却只能看着她不断缩小的背影望洋兴叹,再难过还是无力回天。
傅商商,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商商被他吼的愣住,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仍觉得年西顾被甩这件事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时难以接受,“所以这些天你几乎销声匿迹,是因为躲起来偷偷疗情伤了?”
微一停顿,仍旧诧异,“不是,她为什么和你分手?”
总该有个理由。
毕竟前些时候还板上钉钉非彼此不可的关系,怎么可能说变卦就变卦,并且看起来,这次竟然还不是因为年西顾的原因,太惊悚了。
她一脸专注的,执着于分手原因。
可真实原因到了嘴边,年西顾却又尽数咽下。
就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又一次输给年慕尧!
片刻沉默,他眸光微沉,认真问她,“傅商商,你只要知道,现在我连唯一需要反抗这桩婚约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也不打算再开始任何新恋情,订婚然后等到时机成熟就结婚,只要明天一切顺利,你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如果是这样,明天你还要和我订婚么?”
话音刚落,商商下意识皱眉。
按他的话设想一遍往后的生活。
和年西顾过一辈子?
订婚,之后结婚,再然后彼此忠诚婚姻。
她难以争取到心里那人,如果不是年慕尧,年西顾说的这种生活,终有一天她会和另一个男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