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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动着,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舞池边,两杯酒下肚,没醉,但足够顾安澜神经躁动到亢奋。
顾安若死了……
她从小到大的头号敌人,眼中钉终于消失不见,连带着一并解决掉另一个最近看了尤其不爽的女人,一箭双雕是该高兴的,但她低头看看自己一双手,情绪却又低落。
头顶霓虹闪烁不断。
灯光下,五颜六色的光束打照在手心,不停不停变幻,可眼底却突然幻化出一整片的血红,像有什么潮涌而出,脑袋里罪恶跟着深重。
背负了一条人命,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
家里正在举行葬礼……
不久前,灵堂上,她瞧着顾安若的照片,问过自己值不值得。
从小到大她和这个姐姐相处并不愉快。
但再不愉快的时候顾安若对她也顶多嘴上攻击,最大的矛盾大概就是年慕尧这个人的出现,她的相亲对象变成姐姐的未婚夫。
就为了一个男人。
找过傅商商,结果被她的嚣张态度刺激到发了狂。
之后就彻底失去理智了……
所以说,傅商商才是杀死顾安若的刽子手!
想到这点,她眼底一点黯然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层恶毒浮现,这种想法一点一点坚定,所以说傅商商她成了如今的最大嫌疑人,全是活该!
她不是会嚣张么?
她不是会咄咄逼人么?
她不是很拽和年慕尧是夫妻么?
可那又怎样?
把她那条小命玩没了,看她拿什么拽?
顾安若死就死了,只要成全了她和年慕尧那一切就全都值得!
对的,年慕尧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顾安澜渐渐开始疯狂,不受控的疯狂……
二楼看台。
灯光难以照射…到的角落里,有人盯紧了顾安澜那个方向眸光始终冰寒。
两点多,顾安澜尽兴从夜笙出来,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喝了两杯,基本都在跳舞,或是和朋友一起疯玩,这会仅有的一点醉意也跟着散了,夜风一吹,倒显得有些意志阑珊。
想想自己的计划,等到顾安若葬礼之后一定要将年慕尧拿下。
大概想事情太入神,空气里有层浓郁酒气扑鼻,冷不防被人撞了下,脚下不稳。
脚下一阵趔趄,站稳后脸色不好,“谁啊,没长眼睛?!”
话音才落,抬头却是愣住。
酒保驾着烂醉的男人从边上经过,眼见撞了人连连道歉,“抱歉抱歉,这位先生醉了,有些重所以碰撞难免。”
来夜笙玩的非富即贵,眼前女孩又是从头到脚一身奢侈品牌,酒保不敢得罪。
但道歉后见她没有反应,以为是不予计较,连忙驾着烂醉男人往前走。
车停在不远处,酒保将男人送进后座,即便男人烂醉,酒保仍旧十分恭敬,“年先生,您先休息一下,为您叫的代驾马上就到。”
里头的人似挥了挥手,酒保还有事忙,没有多留。
顾安澜在原地站了会,视线定定落在不远处那辆车上,拳头捏紧,掌心握出一层虚汗。
车子她是认识的。
而且刚刚看到了烂醉男人的正脸,如果她眼睛没有毛病,那么此刻天上等同掉下一块超大馅饼,她有些不敢相信这午夜里的惊喜。
老天怜爱,那人是年慕尧无疑!
酒保走远,她下意识四下环顾一圈,偶尔有人经过,但却没人注意这里的一点小小插曲,而酒保嘴里的代驾,看情况应该还有一会才到。
脑袋里迅速浮上一计……
顾安澜掏出手机,飞快拨下一串号码,电话接通她往那辆黑色车辆方向过去,“盛世酒店?我要预订一间总统套房,大概二十分钟后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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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夜笙,一路开往盛世方向。
车厢里安静至极。
驾驶座上,全程顾安澜都很紧张,她偶尔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似是已经熟睡的男人,心跳不受控的加速快要从喉咙口跳出一样。
如今她深爱的男人同她距离一米不到。
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晚在年宅时候的香…艳场景……
他的身材要比那些个所谓人气男神要完美太多,加上他这张脸,更是她见过之中的最完美,可惜那晚结局并不愉快!
傅商商……
全是因为傅商商,否则那晚她就已经得手!
呵,真好。
如今老天重新将机会送到她眼前。
无论他心里装的是谁,但酒精已经将他理智剥夺,并叫他意志变得薄弱。
今晚,她要他眼里只有她顾安澜!
今夜也注定销…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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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台办理过入住,顾安澜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年慕尧抬到楼上总统套房。
身上出了层薄汗,大概心理反应驱使,对这晚,执着的追求完美,将年慕尧放到*…上,低头在他唇角吻了吻,又摸出他手机关了机,才起身往卫生间方向过去,先洗澡。
卫生间里。
顾安澜往蓄满水的浴缸里倒了些精油又撒了花瓣才坐进去。
整个晚上是注定难以平静了。
她听说年家两位家长对傅商商好像始终都不满意,只要过了这个晚上,最好能成功怀上年家子嗣,到时候就全可以不将傅商商放在眼里。
她承认,她对傅商商敌意很深。
但这种敌意多半源于对年慕尧的执着。
年慕尧有多爱那女人,而爱惨了他的她就有多恨那女人!
想想恨不得将傅商商千刀万剐才好……
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的,往后谁也别想抢走。
她一遍一遍这样催眠自己,直到对这点坚信不疑,才从花瓣浴里起身,没穿别的衣服,简单裹了条只堪堪遮住臀…部的浴巾就往外走。
外面,大*…上,年慕尧还是刚刚她离开时候的模样。
他酒品也是极好的,若不是身上一阵酒气扑鼻,他的模样简直和平常熟睡时候没有两样。
顾安澜细细看了会,嘴角笑容很深。
她手机里有张照片,是她和年慕尧*时候的画面,那时候拿去医院给傅商商看试图挑拨她和年慕尧的关系,结果她怎么说的?
叫她好好收藏着,说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真不会有?
眼前不就是!
一想起那个女人,她脸上神情就是扭曲。
可扭曲过后,如今却觉得十分美好。
今晚过后,傅商商注定要做丧家犬的,她还同她计较什么?
但她还是拿出手机,调到摄像模式,摆好角度刚好能完整拍摄到*…上所有画面,脸上笑容更是愈发诡异起来。
这份大礼,往后一定要亲手给傅商商送去!
时间不早了,应该进正题了。
她在*边坐下,伸手在年慕尧侧脸上拍了拍,“慕尧,醒醒……”
没反应。
睡太死?
不应该……
顾安澜记得刚进酒店那会他醒来过一次,当时醉眼迷蒙的深邃黑眸底下全是迷离,当时瞧着她,他甚至好脾气的笑了笑,然后跟她上楼。
“慕尧……”没时间再耽搁。
他不醒,这种事情她一个人怎么行?
无奈,顾安澜伸手捂住他口鼻试图用这种方式将他叫醒。
幸亏这招见效很快。
不多久,他眼睛缓缓睁开一些,还醉着,眼底半点不见往日那种和人疏离的清明。
“慕尧,你总算醒了。”
她的高兴写在脸上,行动上也是半点时间也不耽搁。
整个人扑过去,悬空撑在年慕尧上方,她身上本就只简单裹着一条浴巾,靠手捏着闭合的地方,这一阵动作下来,浴巾松散,软软搭在背上,身前风光半点也难遮掩。
年慕尧似皱了皱眉,但过后脸上并没太多情绪。
他呼吸很沉,大概没有睡饱就被她吵醒的缘故,情绪写在眼底,总归带着些许不悦。
靠得很近,鼻腔间吸进他呼吸时候的一点酒气,温温热热的顾安澜心跳太快,像是快要被那阵浅淡酒意灼醉一样,脸上更是飞快四起一片红霞。
但过后又是无措……
现在应该怎么做?
想起那晚在年宅的场景,年慕尧将她推开的模样,顾安澜总归心有余悸。
他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开?
又要怎样他才能对他做那种事情?
禁不住的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