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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哽咽,嗓音里哭腔更重。
她懦弱害怕失去的一面在陆筱面前不遮不掩,问她,“筱筱,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陆筱眼睛眨了几下,满脸震惊。
呆了三秒,消化掉商商话里的意思,倒吸一口冷气,“等等等等,你是说年大神他白日宣‘淫’?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不想承认,商商还是点头,“可能。”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连她都觉得这两个字根本自欺欺人。
一男一…‘女’跑来酒店,进去时候又是那种亲昵的姿势,她脑容量小,想不到他们除了睡觉以外还能做别的什么事情。
他是横抱着那个‘女’人大步进去的,那么迫不及待。
“靠,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陆筱一肚子火气瞬间上来了,迅速从钱包‘抽’了几张百元大钞拍桌子上,拉着商商起身,“现在是你坐在这哭的时候吗?”
商商挣了下,挣不开,“筱筱,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陆筱一脸莫名,“难道你想让这事情烂死在肚子里?傅商商我告诉你,捉歼要在g,否则这事情会成为你这辈子心里除不掉的疙瘩。”
“可是……”
“可是什么?”陆筱打断她的犹犹豫豫,“二商你听好,虽然我对你家大神了解并不深,但少有的几次相处,我觉得他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更不是吃碗里看锅里的人,今天的事情,听你描述从我的判断来看里头应该存了很大的乌龙,不要想着事后问他,因为是你亲眼看到的,事后哪怕他和你说真话,你也不见得会真的信他,心里仍旧会有疙瘩,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你亲自上去,将这事情‘弄’清楚,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微一出神,已经被他拉出餐厅。
正好绿灯不用等,穿过马路,直接进…入酒店大厅。
“欢迎光临。”
迎宾小姐甜腻嗓音叫商商回神,已经站在酒店前台,陆筱负责周旋,“大概二十多分钟前,一位姓年的先生,他住哪间房?”
“很抱歉,我不能透‘露’入住客人信息给您。”
陆筱也不恼,掏钱包,“开一间对面房间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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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一路往上。
商商双手‘交’握紧贴小…腹,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般,脑袋里一团‘乱’麻,可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只能面对。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何况陆筱说的很对。
那么长时间年慕尧没有出来,她心里其实已经认定年慕尧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除非她有一辈子将这事情烂在肚子里的肚量,否则一旦提起,哪怕年慕尧是清白的,给她在无懈可击的解释,到时候她恐怕也还是不会信。
现在‘弄’清楚,也好。
‘叮――’
电梯到达按键楼层,停住。
深呼吸跨步出去。
拐角没走多远,就是她们刚开那间房的对面。
想也没想,商商抬手要按‘门’铃。
伸到一半的手被陆筱拉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她拉进刚刚开的那间房。
‘门’关上,商商皱眉不解,“为什么不让我敲‘门’?”
“这个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陆筱似是有所犹豫,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是一五一十告诉她心里所想,“二商,你告诉我,你敲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如果发现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你预备怎么办?”
掉头走或者声嘶力竭大吵大闹?
商商沉默,表示不知道。
见状陆筱叹气,又问,“好吧,那你告诉我,你还想和他过下去吗?”
商商低着头,视线落在小…腹上,手上力道紧了紧,她陷进去了,早就无可自拔,这个问题更难回答。
但想了想,还是点头。
陆筱一副‘我料定你一定这个回答’的模样,拍拍她肩膀,又指了指紧闭房‘门’,“那咱们先隔着‘门’板看看,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
商商已经没有主意了,听她的,“怎么做?”
陆筱朝她比了个‘交’给我的手势,过去在g头电话上按了几个键,免提。
很快接通,“客房服务么?”
“是的,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需要?”
“是这样的,我是1108的客人,房里电话坏了所以问对面借了电话,房间用水有问题,能派人上来解决么?”
“好的,您稍等,我们马上到。”
电话挂断,陆筱指指‘门’上猫眼,“等着吧。”
商商白着小脸,站在‘门’后,静静等着对面‘门’被敲响。
陆筱开了瓶水给她,“商商你听好,如果你还想和他继续过下去,等下‘门’打开,里头什么也没发生最好,如果发生了……那今天的事情你就只能说服自己烂在肚子里,提了,只会剩无止境的争吵,到最后你会发现你手里那张结婚证,真的很脆弱。”
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陆筱脸‘色’不大好看,还是补充,“当初我父母就是这样,吵到过不下去……”
“筱筱……”商商知道,她父母的事情始终是她心里一根越扎越深的刺,想安慰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没事,都过去了。”陆筱朝她笑笑,深呼吸之后又恢复成原本没心没肺的模样。
‘叮咚――’
隔着‘门’板,清楚能听到对面‘门’铃按响的声音。
商商下意识紧贴过去,透过‘门’上猫眼能清楚看到对‘门’一切。
‘叮咚――’
等了会没动静,第二声,“您好,客房服务――”
商商屏息等着,好一会没有动静。
外头穿员工服的人四下看看,对着对讲机说了句什么,大概是在确认房间号,过后抬手又要按第三下。
这次锁扣总算转动。
‘门’打开――
伴随着里头修长身形抬手系好睡袍腰带的动作,年慕尧沉着脸看外头的人并不打算让他进去,“有事?”
“是这样的,大概五六分钟前您叫了客房服务……”
这边‘门’板后,商商身子无力下滑。
听不清外头还说了什么,抱着肩膀身子抖得厉害。
他那个动作,抬手系睡袍,头发干的,也不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那答案只有一个,他们进去迫不及待就做了,所以‘门’铃响到第三声才过来开‘门’,开‘门’时又是那样的一脸不耐。
大概好事被人打断,没有尽兴……
满脑子都是他和别人厮缠的画面,崩溃。
在哭,却咬住手指,肩膀瑟瑟缩缩,极力隐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隔了一道‘门’板,害怕被听到,不想真的撕破脸,陆筱问她要不要继续过下去,到这一刻,她满脑子仍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只要不点破,将一切烂在肚子里,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还能继续过下去的吧?
难受……
像是突然淹没进冰冷水里,一片窒息里头,以为终于抓住的救命稻草,此刻终于摇身一变成了致命毒蛇。
很想冲出去,跑到对面房间将一切看清楚。
可是又怕面对关上‘门’后,他迫不及待和那个‘女’人继续做着什么的画面。
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这些天她都没有办法满足他,还是这不过是他生活里的习以为常,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命令自己不能再想。
可越是‘逼’迫,那些肮脏画面反而越是在脑袋里紧紧缠绕。
他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耳磨厮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或许他的妻子正在他房间对面抱紧了身子绝望痛哭?
到底不是心甘情愿领来的结婚证,所以可以不在乎……
或者没有爱情,所有一切不过都只是为孩子负责的幌子,娶她光明正大要她,她不给了,她能做的,别的‘女’人也能做,或许更疯更大胆,更能给他她给不了的满足。
“商商……”陆筱皱眉,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有些后悔拉着她强迫她面对。
想拉他起来,她这个月份,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这么蹲在地上,肚子受到压迫,情绪又太‘激’动,很容易出事。
可她蹲下…身子,才伸出手,商商突然抬头,隔了层泪眼朦胧看她,“筱筱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这个状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