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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刚住店那会,你老公叫我帮你置办衣服,提及你xiong围,我瞧着他说a的时候,眼底情绪一下就都没了。
说a的时候情绪一下就没了……
嫌她xiong小?
他妈的,她还嫌他活好呢!
深呼吸,视线不经意落在老板娘给她的那个纸盒上。
老板娘说微乳的女人都爱这款?
是能叫xiong围暴增?
一念起,隐隐心动……
压不住满脑子好奇的伸手去拿,一把抱过来摆在膝盖上。
掀开,心跳一顿。
片刻间,原本一脸好奇蓦然转变成一脸目瞪口呆,咋舌,倒吸冷气,全都难以形容她一瞬间满脑子的震惊。
猜她看到了什么?
妹哦,一纸盒的情趣用品!
纸盒不大,东西不多。
但尽管如此,也足够突破她所有认知的下限。
皮/鞭、手/铐、蜡/油、各种口味质感的避yun套……
然后重点来了。
商商抬手,一根手指挑起里头布料少的可怜的崭新水手服,她终于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说小xiong的女人都爱这款了。
能不爱么?
xiong围处垫的那厚厚一块,足够叫a秒变成e……
不出意外的话,她这种从来不知沟长啥样的,绝对能顺利出沟。
老板娘家搞这种增值业务,不怕被抓?
瞬间就觉得手指间挑着的那块布料有些烫手了,想要将丫塞回盒子里,琢磨着这种东西一定要趁年慕尧没有洗完澡之前拿出去丢掉。
只是,现实往往骨感。
几乎想法才一落成,还没行动,同时‘哗啦——’一声,卫生间磨砂门打开时带了几分叫她措手不及的速度。
里头卫生间里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她没在意。
只知道等她想起在意,里头的人已经跨步出来。
那件睡衣还在她指间挑着……
年慕尧冲了快半小时的冷水澡,才算压制住身体里席卷的燥热沸腾,隐约间似乎听到她出去又进来。
没多想,裹着浴袍出来。
可门才打开,想闪躲都来不及的视线不期然撞上她指间挑着火辣水手服满脸无辜又脸颊潮*红的模样。
几乎下意识的,脑袋里已然浮现那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模样。
有多诱*人?
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燥热火气瞬间卷土重来。
甚至已经想象好到时候他要怎样亲手将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等同欲拒还迎的衣服从她身上撕碎的画面。
够不够?
喉结翻涌着,那画面刺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要命……
可能又要继续冲澡了。
回神,商商猛地将手里东西塞进盒子里,手忙脚乱的盒盖都还没有盖好,就已经烫手山芋一样丢了出去。
其实不丢还好。
一丢,碰一声,盒子朝着年慕尧方向倾倒在桌子上。
这一倒,盒子里出来的没出来的东西全都被年慕尧看的清晰。
里头内容有多精彩,只一眼,足够叫他眸色又深谙了好几分。
商商快哭了,“小叔,你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边年慕尧已经跨步过来。
拖鞋,踩在地板上明明没有多少声音,可随着他高大身形不断靠近,商商只觉得心口有道阴影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那一眼足够叫人喘不过气来。
再难直视。
商商撇过眼,脸上闪过一阵精彩的红白交错。
可他要命的还在靠近……
再坐下去和束手就擒有什么两样?
怎么解释,口才再好他会相信?
本来前不久,他瞧着她的模样就已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的欲*望十足,再加上这些东西,还不折腾的她骨头渣都不剩下?
越想,越觉得危机感十足。
分明脸上温度持续不下,可背脊却又莫名的阵阵发寒。
逃!
脑袋里仅剩这点想法。
行动,一把抓了另一袋衣服错开他朝着卫生间方向一溜烟小跑,“呵呵,小叔我先去洗澡了哈……”
迅速将卫生间门关上,才敢长长松了口气。
心跳声噗通扑通的还在加重,开了水那些个令人心烦的声音才算消失,她看一眼半身镜里脸颊酡红的自己,叹气。
傅商商,赶紧打消你脑袋里那些个没下限的画面!
心里严肃命令自己,甩甩头。
双手下意识交叠着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方向,那些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手服画面,简直不忍直视的是在残害下一代。
再这么下去,以后准生出个和年慕尧一样没下限的小色胚。
无比惆怅的险些抓狂。
等下下去是一定要找那老板娘算账的!
怪不得她叫她多做些让他心甘情愿给她的事情,那种衣服穿在身上,不要说给了,以他那种近乎残暴的惊人体力,她很怀疑,他们这次临时起意的蜜月之旅,后头的时间她都要四肢散架的躺在chuang上唉声叹气。
还有皮鞭蜡油的那一堆……
真的,感觉她这辈子都没勇气再从这道门出去了。
根本就是不作不死。
原本他都已经放开她进去洗澡,怪她多此一举的想下去再开间房,这才将那些没下限的东西带进了房里。
要死不死的还刚好给他撞见了……
根本就是引火上身玩火*!
想想等下可能面对的,就觉得头疼无比,坐以待毙是肯定不行的,只好琢mo着怎样的应对策略才能化解。
装肚子疼?
装不了,他那种医术,一眼就能将她识破。
装吐?
这个可行,等下他要敢碰他就吐他一身,叫他兴致全无。
臣服在自己深深的机智中,情不自禁哼几句最近特喜欢的一首歌曲,脱了身上的病号服,调好水温,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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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
年慕尧听着浴室里流出的潺潺水声,呼吸发紧。
他坐在沙发上的角度同商商前不久的一样,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见里头大抵的情形,她哼着歌在冲澡。
哼歌……
是有多有恃无恐?
仗着她是孕妇,他碰不了?
也对,的确不能碰。
他那个手术,恢复需要时间,至少一个月左右不能碰她。
才过两周……
先放过她好了。
而且再有两周时间,将她带在身边,调理好情绪和胃口,养得圆润些,养好肚里的孩子,到时候才更忍心下手。
从前是感谢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叫他冲破顾忌的给了她结婚协议。
如今,才觉得那小家伙来得有多不是时候……
以后肯定是要趁早的将那小混球踢出国门的,至于设想中‘好’字的另一半,还是决定再推迟个几年。
别开眼,沉沉呼出一口浊气。
然而才刚稍微压下的血液沸腾,却又在瞥见桌上纸盒时卷土重来。
她一脸无辜挑着那块布料的模样足够叫人生出狠狠蹂*躏的欲*望。
抬手,抚了抚绷紧得快要僵掉的脸颊,捏了根香烟叼在嘴边,起身往窗户方向过去,开了窗才将香烟点燃。
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深*入xiong腔,血液才算微微冷凝着不再翻涌。
‘扣扣——’
冷不防,房门被人敲响。
年慕尧下意识烦躁皱眉,缓了缓才跨开步子过去。
开门,外头站着的男人并不陌生。
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年慕尧进来的时候见到过的。
门打开,客栈老板下意识垫着叫透过年慕尧身后敞开的房门看一眼里头,有水声,确认住房的另一位客人是在洗澡。
他这一举动叫年慕尧生出些隐隐不耐,“有事?”
“别误会。”意识到自己刚刚往房间里瞄的举动有些冒昧,客栈老板摇摇手抱歉笑笑,“我家那口子叫我过来的。”
“所以……”
“兄弟,作为男人我其实很同情你的遭遇。”说话的时候客栈老板做出脸沉痛表情,手一抬重重拍在年慕尧肩膀上,紧接着又安慰的小幅度拍了几下。
年慕尧眉心褶皱更深。
反感眼前这个只能算是陌生人的触碰,他们不熟,拍肩膀的动作不合适。
只是才要挣开,却又被他一句话说的肩膀僵住。
彼时客栈老板神叨叨凑过来,提及客人*的事情,他尽量压低了声音,“不久前,你老婆和我老婆抱怨了,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