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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抬起苍老的脸望着南琴。
“不管是夕锦,刘妈妈,她们答应你的都做到了。只是…”说着南琴深吸了口气,抬眼道:“是我…”
“是我不叫夕锦理会。”南琴平静说完这句。
只见方妈妈和银杏脸色都是一片惨白。
“自刘妈妈替你们传了话就不曾进过我屋。”
二人脸色更加惨白,连带了丝不可置信。
只见南琴扯开嘴角无奈笑笑。
“只是…我却没有看错你们…”南琴道。
她替苏南琴悲哀,她所倾心相付之人到头来却是害她最深之人。
闻言,原本有些不可置信的两人垂下头颅,都沉默了。
南琴见两人了无生气的模样。
缓了缓口气,给了她们思考的时间。
片刻,方又开口:“你们为何要害我”
见二人垂着脑袋,丝毫没有回答之意。
片刻。
南琴忽而一笑。
话头拐了个弯儿。
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二人。
沉沉道:“或者说――是谁要你们害我――!”
方妈妈、银杏听到这儿,原本垂下的脑袋猛然抬起,瞪着圆溜溜的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盯着南琴。
见此,南琴目不斜视,一字一句道:“是谁许了你们好处,要害我”眼神凌厉的看向诧异的二人。
方妈妈惊呆了张着嘴,半晌,支支吾吾道:“你…你…如何……”
“我如何……如何――知晓”南琴笑了,挑了挑眉。
顿了顿,方道:“自打我万千嘱咐照顾好夕锦的刘妈妈被夕锦瞧见时时鬼鬼祟祟夜里不知所踪,自打玉弥几个发现玉若不对劲儿,自打我想到刘妈妈与你有约定,我的行踪你们却了若指掌,我去哪处都有人给你们报信开始。”
说着,顿了顿,又道:“这些,我都是知晓的。”
不止这些,谁要害她。
她隐隐约约也知道了,左右逃不出那几人。
只是――她需要一个准信。
银杏不可置信的望着南琴,“小姐……”
南琴瞥了眼地上的二人。
顾不得两人的吃惊,又道:“如若无人许与你们好处,你们如何也不敢做这吃力不讨好之事。就算弄死我又如何你们依然会呆在又脏又乱的杂事房,我活着,你们还有一丝指望,我死了,你们就连指望都没有了。”
说着,又看了眼二人,一字一字道:“只有能许与你们好处之人,能勾起你们的本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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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看了眼二人,一字一字道:“只有能许与你们好处之人,能勾起你们的本性。”
银杏已然是呆滞了。
方妈妈震惊无比,像从未见过南琴的模样。
等了半晌,见两人虽是吃惊却已然没有开口的*。
南琴狡黠一笑,似是知晓什么:“你们还指望着那人救你们出去”
说着,南琴无奈的摇摇头,直叹她们天真,被人用了当枪使。
“你们害我的事实已被坐实,今日府内传的沸沸扬扬,你们可能逃脱这罪名”
又道:“我虽不知那人是谁,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
南琴眸子凌厉投向二人:“这岳阳侯府后院的掌权人――是岳阳候夫人!”
方妈妈与银杏闻言身子浑然一颤。
南琴见此,又接着道:“我虽不姓方,可我在府内形势如何…你们不会不知道罢…”
见方妈妈与银杏有了一丝动容。
南琴又添油加火道:“岳阳侯府所有人看到的事情。已被坐实的事情。
“那人可会为着得罪岳阳候夫人,也要将你们二个奴婢救出”
见方妈妈垂着脑袋,不言不语。银杏哽咽着。
“不过――”南琴又道:“若是我与岳阳候夫人求情,未必不会……”话语截然而止,让人幻想无穷。
南琴瞥眼探了探两人。
见二人虽为之动容,却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
南琴见此笑起来,心里不知如何冒出一股子火气。
只见她点了点头:“我知晓了,既你们执意为她人做嫁衣。我也不想多说,如此…”说着,人已转了身向门口走去。
南琴伸出小手,缓缓推开木门。
“吱呀――”门应而启。
“等等――”
南琴脚下一顿,脸上带了一丝笑。
“你是谁”
方妈妈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你是谁”
南琴小手顿了顿,闻此,她沉默了。
片刻后。方道:“我是苏南琴。”
转了身。已是把目光投向方妈妈与银杏。
方妈妈摇摇头,“不可能…小姐从来不会…怎么会……”
南琴笑了,白白圆圆的小脸reads;。嘴角漾出两个浅浅梨涡,眼睛弯弯,她道:“方妈妈糊涂了,你将我奶大。如何分辨不出我来”
她还是她,苏南琴还是苏南琴。只可惜并不是她们熟悉的那个苏南琴了。
苏南琴或许会心软饶他们一命。
不,苏南琴被人推进水中,或许连反抗都不会。
不然,当初她穿越来也不会落个无人照料的下场。
方妈妈望着南琴的笑容。不知怎的一个激灵,只感周身一片冰凉。
银杏忍不住掩脸哭起来,抽噎声溢满整个柴房。
南琴笑意渐消。她侧了侧脑袋,斜眼看着两人。似在等待什么。
屋内的气氛这样持续了半晌。
方妈妈看了看一旁的银杏,又抬眼看向南琴。
忽而开口,语气里有了丝决绝:“我告诉你……”
说着,方妈妈话锋一转,又道:“…可……你要放过银杏一命!”
说着,语气又坚毅起来。
“娘――!”银杏泣不成声喊着方妈妈。
南琴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一幕,与方妈妈对视一眼。
屋内半晌沉默。
片刻。
她点了点头:“可以……”话一出,便见方妈妈面露丝丝的笑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
见此,南琴心底叹道。
不管多么心狠手辣之人,也总有护犊的一面。
“你说吧。”南琴静静站立,打断了方妈妈片刻的喜悦,直直道。
……
“小姐!”
南琴出了柴房,玉弥,朝云便急急忙忙迎上来。
“走吧。”南琴脸色沉着,皱眉点点头。
二人见此面面相觑,跟了南琴步子,转身出了柴房。
……
回了屋子,南琴坐在椅上,接过玉弥递过的茶,凑近嘴边喝了口,道:“刘妈妈人呢”
玉弥道道:“小姐,此刻在外头跪着呢。”
南琴忽而笑了,“她倒是聪明。”说着,放下手中茶盏,道:“叫她进来。”
玉弥点点头,转了身朝屋外走去。
……
“小姐!”
刘妈妈进了屋便哀叫一声,顷刻间已是跪在地上,凄凄惨惨。
南琴就这么看着她reads;。
“小姐,老奴冤枉啊。”刘妈妈吼得声嘶力竭,手将胸口捶地咚咚响。
偶一抬眼,见南琴一脸平静的望着她,刘妈妈心里一顿,嘴上的声音弱下。
见此,南琴一笑,下了椅,站在地上。
缓缓走近跪在一边的刘妈妈,个子虽不高,可此刻依然居高临下:“刘妈妈说什么”
刘妈妈忙道:“小姐,老奴不知小姐被陷害…”
南琴笑笑,“刘妈妈昨夜去哪了”疑惑的望着她。
刘妈妈跪在地上身子一顿,而后道:“老奴…老奴…”忽而眼睛一亮,忙点点头,道:“老奴身子不适,在…在休息。”
南琴心觉可笑,到了这般田地,她依然在狡辩。
望着跪在地上的刘妈妈一脸诚恳,南琴都不忍心打断她卖力的表演了。
待刘妈妈一一为自己所有的不在找遍了理由,南琴听着,且时不时的点了点头,似是信了她的话。
见此,刘妈妈心道:年龄才五岁,哪有这般精明想着,方要松口气。
南琴面色却突然无了表情:“你说的我都听完了,可我却没耐心与你耗。”
她看了眼刘妈妈,直直道:“自个交代清楚。”
“你来害我――二夫人许了什么”
刘妈妈身子一僵,愣在那一动不动。
南琴打量着刘妈妈的模样。讽刺道:“二夫人真是好心计。”
“既知晓方妈妈、银杏与我的关系,利用她们二人企图害我,且有你和玉若时时通风报信,就算她们二人害我失败,也能撇的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