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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童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微微垂下了脑袋。
上一世,便是如此。
童瑶和大少爷童庆之的关系一向比较亲密,所以在童庆之受罚的时候帮着说了两句话……
想着,秦妤不禁抬起头,将双眸的事项投向站在屋内中央的童夫人,黑亮的瞳仁微微发亮。
就是因为那一句话,童瑶偏叫童夫人揪住了把柄,又叫童老爷罚了一月不许出房门。
实则……
秦妤微微勾起唇角,看着童夫人的背影,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为了陷害童庆之,童夫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在童老爷的眼皮子底下,倒是也敢撒谎――
童老爷叫人唤童庆之来正堂。
可童夫人,却压根未曾叫了人下人来传话!
……
想到这,秦妤侧过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童庆之,眼神里也不禁浮起两分怜悯之色。
实则,童庆之这个大少爷,算得上童府为数不多的好人。
除却不作为,学业无成。
当真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上辈子。
秦妤曾经被童芮罚的半月滴水未进,一次偶然之下,便是童庆之叫了下人送来了水和米。
回忆里,那种淡淡的感激之情,秦妤此刻还牢牢的记着。
只是……
秦妤垂下眼帘,衣袖之中的手指缓缓紧握,嘴唇也微微的抿的紧紧的。
时过境迁,为了生存,她却不能叫童瑶收到分毫的伤害。
即使,是一丝一毫!
秦妤抬起脑袋,晶亮的眸子闪闪发光,目不转睛的盯着跪在地面的童庆之。
……
“是了,老爷息怒,这不过是庆之失误罢了。”童夫人面带焦急,上前一把扯住童老爷的衣袖。
“想我平日夜幕与庆之送夜宵,哪次庆之不是乖巧的读书?”
不说还好,一说,童老爷的面目瞬间又添两分怒色,甩开童夫人的手,对着地面的男子怒喝:“混账东西!你母亲对你这般好,没良心的蠢货!”说着,一步上前,竟是要对童庆之动手。
“住手!”童老夫人虎虎生风,利索的一个大步上前,忽而,便扯住了童老爷。
“母亲!”童老爷看着挡在身前的童老夫人,登时面色显出两分无奈。“母亲且让一让,莫要拦着我教训这逆子!”
堂内的人面色纷纷显得吃惊不已。
童夫人看着童老夫人锐利的眼风儿更是将眉头皱的紧紧的。
为何?
秦妤见此,不禁浅浅勾起嘴角。
童老夫人一向不插手童老爷后宅之事,虽说平日里头对几个晚辈宠爱有加,却断然不会打断童老爷训斥孩子。
这一次,算作前世她对童庆之的那一点点恩情的还礼罢。
眼神垂下,秦妤的目光看向跪在地面,略显颓丧的少年。
因为上一世,
此刻的童庆之,正被童老爷童夫人抓住在房屋内与丫头私相授受,肌肤相亲,鸳鸯交颈……
想到这儿,秦妤讳莫如深,睫毛微微闪动,垂下,眼神复又抬起,看向跪在童庆之身后不远处,模样长得嫩白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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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化解(2)
微微勾唇,秦妤微不可寻的笑容里带上两分玩味。
实则,当时也正是见到了那丫头,秦妤才细细的想起了前一世那在自己脑袋里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记忆。
而上一世,此刻,童老夫人却未曾站出来替了童庆之说话,哪怕是一句一词!
因为,私相授受,苟合这种丢人现眼的作为,是童老夫人为数不多,令其厌恶到了股子里头的事情。
而童夫人,竟不知从何处深知童府后来被深藏的密事。
而据说,童老太爷未曾过世的时候,在年过半百的岁数,竟然被人扒出在外头养了一房外室!
此事一出,登时让身为官家的童府沦为京中笑柄,好不丢人现眼,这也让当时的童老夫人差点一口气没有咽上来。
这也是后来,让身为童芮贴身丫鬟的秦妤,得知的其中一件让人唏嘘不已的童府秘密。
但是!
想着,秦妤抬起头,看向那厢,此刻面色已是不大从容的童夫人,眸光一闪,已是细细的瞄见后者衣袖下的那一双手,此刻已是将掌心之间的帕子绞弄的凌乱不堪了。
浅浅一笑,秦妤此刻内心,却莫名得缓解了一些这些时日在童府得到的所有不痛快。
那厢,童老夫人已是两眉一挑,看着童老爷的双眸,铮铮,厉声呵斥道:“不成!”
“庆之不过宿醉,何以让你这般生气?”童老夫人此刻火气也渐渐的上了头,说起话来,气势不差分毫。
当真不愧是掌握过一府后院大权的,历经沧桑的老人。
一个老人,对于子孙辈的孩子,一向疼宠有加,虽说是庶子,但也是为童府传宗接代,绵延子嗣的男童,哪里有什么看不顺眼之理?
“这逆子无视三纲五常,眼里丝毫目无尊长,也不晓得请安长辈,哪里不值得儿子教训一番?”童老爷面色写满了无奈,一提到童庆之,嘴里满满的是恨铁不成钢。
“老爷莫要生气,庆之现下年纪还小,日后……”
“夫人不必多劝。”童老爷顷刻怒容满面,登时便止住了童夫人未曾说完的话。
一双锐利的眼风扫过童夫人,四眸忽而想对,童老夫人看向童夫人的眼神儿里有两分耐人寻味的意味。
童夫人微微一怔,抿了抿唇,这才垂了垂脸,往后站了一站,不再多言。
秦妤站在不远处,不禁心里暗笑。
童夫人的一手好牌,也算是当真有本事,说一句话,便是一次火上浇油。
送宵夜?童庆之学业不好,哪里会在夜里读书?年纪小,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年纪哪里会小?
一个个,哪个不是触动了童老爷生气童庆之的理由?
……
跪在地上的童庆之,脸上此刻满满的愧色,心中却是有恨说不出。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隐隐发白。
不知这是第几次了。
然而,一通打骂,突然被挺身而出的童老夫人戛然制止。
在这府内,也的的确确只有童老夫人才能出口制止这种事情的纷争了。
童老爷满面的无奈,对上身为母亲的童老夫人。
孝字当头,谁也无可奈何。
“孽子,罚你一月不许出房门,你可知晓!?”童老爷怒喝声久久的回荡在不甚空旷的屋子内。
童夫人闻言皱了皱眉头,不禁侧脸看了看童老爷,欲言又止。
谁知下一刻童老夫人带着锐利的双眸便投了过来,当下叫不老实的童夫人闭上了嘴。
“若是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家法伺候!”
童老爷满面的恨铁不成钢,怒骂两声,摇摇头,又是生气,又是失望的转身,在一众人的视线之中出了童庆之的房屋了。
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到底年纪轻轻,加上方才高度集中的脑力,宿醉、头晕、恶心,此刻一股脑的全部涌上心头来。
“少爷!”不知是谁在人群中惊呼一声。
那厢再瞧――
原是一袭白衣的童庆之已是倒在地面,人事不省。
一群下人手忙脚乱的连带着童老夫人、童夫人、童瑶几位主子受惊不已的朝着童庆之一拥而上。
“庆之、庆之!”在一阵嘈杂纷乱的吵闹声里,大少爷童庆之算是躲过了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及其危险的一劫!
……
童夫人速速处理了童庆之屋子的事情,对着屋子内的下人交代威胁了一番,随后,便领着一群丫头,士气旦旦的回了小院儿里头。
而后,旋即,童夫人唤人关了小院屋门和房门,叫了两个丫头在外头候着。
而此刻,在屋内,童夫人正在大发雷霆!
“混账东西!”
“记吃不记打的小蹄子!”
“啪!”
童夫人已是气的禁不住,上前竟然亲自动了手。
“夫人小心气坏身子。”如意从旁侧走上来,端着一盏飘着热气的茶水,面带焦急,连忙道。将茶盏放在童夫人手侧,如意转身便对被打趴在地面的丫头斥责:“死丫头,还不快给夫人认错!”
跪在地上的丫头雨带梨花,一张嫩生生的小脸已是哭的泪眼摩挲,妆容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