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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怀有身孕,那么她们母二人就危险了。
其实程婉瑜说得对,不去找她的话那是她自己任性想要回娘家过年。若是找她,事情就闹得大了。
等到哪一天程家反过劲来质问他,也可以拿今天程婉瑜的不守规矩来搪塞。
想到这里崔西敏策马扭身从东凉河绕了回来,装作一脸怒气被人欺负的模样回了西凉河。
而此时就在淮州府,程婉瑜一觉醒来觉得通神顺畅无比。
淮州府大年十儿的早上,居然大街上还有人在叫卖。城里的姓似乎也十分的熟悉,相互之间互道恭喜发财、新年好。
买一条新鲜的鱼,或者是买两个糖葫芦给孩。
走在淮州府的街道上,程婉瑜终于感觉到自己自由了。
小商贩虽然还在叫卖,可大多数的杂货铺却已经关门。好不容易程婉瑜敲开了一家门,买了一碟红纸出来。
回到北苑,就赶紧找童咏要了一把剪。主仆二人你争我抢的剪出来好多的窗花跟福字,没有窗花福字对联的宅还能叫过年么?
程婉瑜能够有机会重活一把,自然要尽的享受人生。不能再辜负自己,又白活了一场。
趁着小翠去厨房熬浆糊的时候,程婉瑜提笔刷刷的写下了几副春联。
又将余下的红纸包成红包,准备送给童咏等人。
昨晚没得瞧,今天一大早程婉瑜才发现北苑里其实住着好多人。不过昨晚见来了两个女儿家,都没好意思走出来。
程婉瑜与小翠的到来,也让平日里略显冷清的宅多了一份热乎气。
都是爽朗的汉,不多时就放下了不自在与她们主仆二人嘻嘻哈哈开起了玩笑。
童咏指使着两个汉门里门外贴着窗帘,粗糙的手指拿着剪的惟妙惟肖的窗花竟然也有些无所适从。
吃了饺、看了烟花、收了红包,然后几个人围着一团火说说笑笑的一起守岁。童咏做梦也没想过,这辈居然可以这么过。
家里面有个女人感觉确实不一样,几个兄弟们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希望从他嘴里打探出,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未来的少夫人。
童咏叹气,只可惜人家是有妇之夫,少爷有心也染指不了。
没了程婉瑜的崔家,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不算消停的一天。阮娘累得腰酸腿疼,好不容易凑够了一大桌的菜。
没想到因为没有接回程婉瑜,崔西月又在一旁唧唧歪歪。没两句就指责起她来,说她做的年夜饭没有味道油水小。
阮娘看着自己肿的好像是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哪有心情继续吃饭。
终于察觉不对劲的平婆,这才想到今天的这一大桌饭菜就是大儿媳妇一个人做的。偏偏自己的闺女还像大爷一样,拿着筷挑挑拣拣整个厅堂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
平婆心里的那股火又被崔西月激了出来,拿着筷就照着崔西月的头狠狠地敲了一下。
崔西月摸着头,眼里蓄着泪水。小脸憋得通红,想不明白又哪里做错了。
“就是该打!要不是因为过年,我早就想踹她了!”崔明放下酒杯,恶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崔西月这下不干了,撒泼打滚大吵大闹起来。呜咽的说道:“程婉瑜不回来,你们生气凭什么打我?你们就会欺负我,有能耐有脾气冲着程婉瑜去!”
平婆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崔西月道:“你这个搅家精,非要闹得大家都不痛快是不是?”
崔西月止住泪,一脸的疑惑与不服气。压着嗓凄厉的喊道:“我什么时候搅合了?”
平婆指着阮娘,喷着唾沫骂道:“你大嫂累得手指头都肿了,筷都拿不起来。你还在那挑拣四,你以为你是什么尊贵的人物?刚吃了几天饱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忘了你抢狗食的时候了!”
崔西月最恨别人提起她小时候的蠢事,因为爹娘在地里忙着种田。饿肚皮的她竟然跟村长家里的狗抢吃的,让西凉河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笑得不行。
“让你去做饭,你又上哪儿疯去了?”平婆的质问,让崔西月恼火生气。从地上起来也不打滚了,仰着脸直接反嘴:“凭什么要我做饭?当儿媳妇的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凭什么要给你们做饭?程婉瑜在娘家多受宠爱,做什么都没有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把我当个奴才一样使唤,有你们这种爹娘么?”
她也生气,同样都是做人女儿的。凭什么程婉瑜处处得好,自己天天挨骂?
她还不觉得解气,感觉自己终于找到机会跟父母说道说道了。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是父母,别天天的以为让自己吃了顿饱饭就了不得了。
“程婉瑜在娘家用做饭么?程婉瑜在娘家用那些狗屁没用的东西么?总说我以后嫁人了,到了婆家得孝顺公婆得洗衣做饭。程婉瑜做到了么?她用做这些么?她天天上蹿下跳欺负人,你们还把她当宝贝一样。我做那些有什么用!”崔西月口若悬河,说的平婆瞪着眼睛气的直哆嗦。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她是什么人家咱们是什么人家。人家靠着嫁妆能吃辈,你有吗?你那点嫁妆够干什么的,还以为自己是公主那?”崔西斌忍不住开口,他现在顶烦这个没事搅合两下的妹妹。
“凭什么我的嫁妆那么少,都是娘生爹养的。你们娶个婆娘就得花掉半个家,我嫁人就随便打发了?不行,我不同意!”崔西月着程婉瑜的样,竟然撒起泼来。
可她忘了,程婉瑜在西凉河时而强硬那是因为人家后台硬。程婉瑜可以在娘家放肆任性,那是因为人家是幺女。
崔西月有什么?她也有个兄弟,她也是唯一的女儿。可她爹不是程大财主,想要个嫡亲的女儿想疯了。她娘也不是程吴氏,老蚌生珠老来得女。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个嫡女,就以程大财主那花心色胚的德行。怎么可能频繁的出入人老珠黄没了颜色的正房那里,吴氏又怎么可能在之后的十几年里凭着女儿得到程大财主的无限宠爱。
所以程婉瑜在某一层面来讲,就是吴氏后半生的福星。她已经生了八个儿了,地位已经让人撼动不了。男人若是宠爱两个小妖精,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就是因为程婉瑜这个幺女,程大财主怕教坏了女儿把那些个小妖精都撵的远远的。宁可自己多走两步人金屋藏娇,也不敢让女儿看见后宅龌龊。
这是两个人本质的区别,崔西月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程婉瑜的那样的宠爱。
所以当她坐地涨价,跟爹娘开口要嫁妆的时候。崔明与平婆猛然认识到,这个闺女真是留不住了。
越留越是祸害,越留越成了冤家。原本想着多留两年嫁的近一点,经过她这么一闹两口当下决定,嫁的越远越好。
崔西月见到平婆把原本属于她的陪嫁又搬出了自己的屋,原本打算给自己的银头面居然给了曲大丫。
心里开始发慌,害怕起来。为什么跟自己的设想不一样?怎么就热闹了自己的爹娘呢?
崔西月哭丧着脸找到了曲大丫:“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我把爹娘惹恼了,就连原来的嫁妆都不打算给我了!”
曲大丫抿嘴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满脸的宠溺:“他们这是吓唬你呢!”
随后又做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爹娘高看你一眼,你二哥也会对你另眼相待。到时候我再跟你二哥说说好话,让他去跟爹娘说添加你的嫁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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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梦想
第十九章
大年初一天还没放晴,淮州府城门刚刚打开。就见几个黑衣男裹着斗篷骑着马,卷了浓浓的寒气冲了进来。
看门的守卫还以为是有要务在身的总兵老爷身边的要职人员,分毫不敢耽搁让了。
这群人疾驰在静谧的街巷中,也许是因为昨夜守岁晚家家户户都没有人出来。
直到他们走到一户院落门前,才听见街角有一户人家放了一连鞭炮。
一名男上前敲门,不大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行几个人匆匆进门,随后北苑的大门被紧紧关上。
石峻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依旧如从前一般干净却又有些不一样。
脱了斗篷,皱着眉饶了院一圈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一顿大老爷们歇脚的地方,居然贴满了红艳艳的窗花与福字。
师椅间的小几上放着一盘盘的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