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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宫接二连三的出事,他身为禁卫军统领却没有保护好上位者的安全,理应受到惩罚,但是父皇念其自上任以来一直克己奉公,纪律严明,宫里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突然,不是他一个禁卫军统领能够‘洞’察的到的,所以父皇并没有怪罪于他,父皇都没有怪他那本王就更没有理由去怪他,只是君若离这个人太过固执,认为自己保护皇城不利,于是废寝忘食地日夜巡视。”殷百楼如是说。
“殊不知这样适得其反,废寝忘食的结果是‘精’神恍惚,这样一来更给了歹人可乘之机,例如刚才屋顶上的那个。”
其实,刚才屋顶上有人,自君若尘与殷百楼进了御书房之后就来了个人躲在屋顶上偷听。殷百楼本身武功也不算差,只是因为心中一直惦记着将那封信给君若尘看,而忘了提防四周。
“若不是左相及时提醒,只怕是要‘露’出马脚。”殷百楼有些惭愧地说道。
“王爷心中有事,自然顾及不到,所幸反应过来的快,只是,那信上所说之事,就像臣刚才所做一样,化为灰烬,就当从不知道此事,知道么?”君若尘出言提醒。
“嗯,本王知道了。那,今夜已深,左相是在宫里留宿一宿还是回去左相府?”
“回左相府,还请王爷准许臣将君若离带回去休息,想来王爷目前是不会有危险的了,那偷听的歹人也只不过是探消息的。”君若尘道出自己的想法,他如今是在代替殇仇‘阴’行事,他不会让殷百楼有事,殷百楼自然安全。至于,皇宫外面的威胁,目前也就只有云凌来的那两个人,他早就派人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殷百楼笑道:“左相想带走那个倔强的君统领本王求之不得。”
正在另一处巡视的君若离突然打了个喷嚏,身旁的副统领担心地问道:“君统领,要不然您先回去休息吧,要是再这样下去属下真担心您病倒了。”
君若离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继续往前走。这时,小跑过来一个太监,低头收肩地说道:“君统领,左相大人来接您回家,让小的来传话,说他正在南‘门’口等着您呢!”
君若离身形一顿,君若尘在等他回家?!
旁边的副统领一副感‘激’的样子说道:“这左相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知道统领您正疲惫着,所以就来接您回家休息了!”
君若离又是一记冷眼甩去,那副统领讪讪地闭上嘴巴,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知道了。”君若离应了声之后,吩咐好副统领安排人手轮班休息巡视之后就离开了。
当君若离走到南‘门’口时,君若尘正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等着。见到君若离,君若尘只道了一声:“上车吧。”就率先上了马车。
君若离顿了顿,跟着进了马车里。见君若离进来,君若尘又说道:“这么晚父亲和母亲他们应该已经睡了,就别回君府免得扰了他们,去我府上吧。”
君若离只是怔怔地看着君若尘,不回答,但是君若尘知道君若离是听进去了,说完之后也没有再说话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不知道将视线落在哪里,一个将视线落在那个不知道将视线落在哪里的人身上。
良久,君若离开口了,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湘……大嫂已经将实情告诉我了。”
君因为湘湘忘了告诉君若尘她已经将君若尘不是君若离亲大哥的事告诉了君若离,所以君若尘此时回来面对君若离,听到君若离这么一说,到时一下子‘摸’不清君若离所谓的知道实情,是指哪件事,是他们不是亲兄弟的事,还是他对付殇仇‘阴’的事,又或者是他中毒的事……
君若尘这么一想,才发现自己好像很多事都没有告诉君若离,但是他之所以不告诉君若离,无非是不想君若离也牵扯到这些复杂的事情中来,想让君若离就这么一直做一个倔强的禁卫军统领,过着单纯一点的生活。
君若离看出君若尘有些不大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于是又加了句:“你虽不是我亲哥,但是,胜似亲哥。”说完之后,君若离难得窘迫地将目光从君若尘的身上收回来,投向了别处。
从不说这么感‘性’的话的君若离当然会不好意思,但是,很少听到自己在意的亲人说这么感‘性’的话的君若尘又何尝不窘迫,是被感动的窘迫。
一如上次殇无忧第一次喊他“哥”一样,他们都不是很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
这下子两个人都看向别处,以至于君若离没有看到君若尘弯起的嘴角,君若尘没有看到君若离脸上淡淡的红晕。
原本应该兄弟情深的场面却因两个‘性’子冷淡的人而整的有些小尴尬了,结果,一路上,两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至下车,君若尘才说道:“你还是睡之前疗伤时住过的那间。”
君若离点点头,进了府,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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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事有蹊跷疑窦生
。”
“是。”管家拱手退出了书房。
君若尘打开瓷瓶,一阵‘药’香袭来,君若尘看见那瓶口处塞着一张小纸条,取出翻开一看,是告知这瓶‘药’丸该何时服用的字样。君若尘取出一颗‘药’丸,直接吞服,然后闭目调息片刻。
“相爷。”‘门’外响起凤然的声音。
“进来说吧。”
凤然推‘门’而入,拱手道:“云骁笙与云帆笙在商量着明日利用云翎羽一事对我们傲游发难。”
“意料中的事,只是,发难的最好时机已经过去了,他们现在才想到利用这个来发难是不是晚了点?好了,本相知道了,你继续守着。”
凤然走后,君若尘又陷入深思,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云骁笙他们一早不发难,之前可就只殷百楼一个人主持大局,那个时候可是发难的最好时机,一定可以打得殷百楼措手不及的,可如今,却是等他回来了才发难,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的?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君若尘昨夜只休息了一两个时辰,起来之后洗漱完毕,用完早膳之后君若尘就换好朝服进宫去了。
君若尘这进宫算早的吧,可是某些有心人进宫还要早,君若尘进到大殿的时候,殷百楼正面对着云骁笙和云帆笙一唱一和的“攻击”,旁边的一干重臣时不时地反驳几句。
“云凌人都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吗?”君若尘一来就没有好脸‘色’对着他们。
云骁笙面‘色’一沉,“左相大人就是以这种态度对待他国来客吗?贵国新皇两日后登基,到时候必然会有许多他国来使,若是让他们知道,傲游国就是如此待客之道的,怕是……”
君若尘嘴角一勾,不甚在意,“我傲游向来是礼尚往来,若是别国宾客友好,我傲游自然尊之上宾,倒是云凌太子与二皇子,自打你们来我傲游,我傲游一直是以礼相待,一应吃穿用度皆上等可是今日,我傲游国丧之期,作为外来宾客,不表示缅怀之情,反倒是在这起争执,先不说其他,最起码就是对我傲游先皇不尊。两位倒是说,本相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不尊我先皇的人?”
君若尘上来就是一顿‘唇’枪舌剑,直讽的云骁笙和云帆笙哑口无言,不过,云骁笙作为一国太子,自然有他的本事在,虽然一时噎住,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说道:“贵国皇上驾崩,我等自然同悲,但是,我云凌最受宠最尊贵的公主在你们傲游遇害,难得不应该找你们傲游讨个说法吗?”
君若尘见主题来了,也不急辩解,而是先朝殷百楼行了个君臣之礼,才转身朝云骁笙开口说道:“就这件事么?本相以为你们应该是来感谢我们的,可是看你们的神情如此恼怒,想来是本相想错了。”
云帆笙‘插’话道:“谢谢你,本皇子的妹妹就这么在你傲游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还要跟你们说声谢谢?”
“难道两位都忘了,最初可是二皇子默不作声的带着七公主来我傲游,那个时候我傲游没有计较你们的用心,后来还倾尽全力替你找回七公主,难道你们不应该道声谢谢么,虽然七公主遇害,但是若是你一早就表明身份来我傲游,我傲游自然尊之为座上宾好生招待好生保护,到那时若是出了半点差池自然我傲游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君若尘只是实话实说,也正是君若尘所说的这点让云骁笙恼怒地看了云帆笙一眼,然,君若尘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云骁笙兄弟二人尴尬不已,“本相记得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