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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且不敢相信的向徐玉问道“你不会真的吸毒了吧?”
徐玉点了点头,小声的告诉我“溜了点冰。”
我嘴角再次上挑,这回我知道我是在嘲笑我自己,嘲笑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连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我。
等爸爸走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对我说,“兔崽子,还不肯走?是不是也想留在这里?”我听完以后勉强的做了个微笑,告诉自己放开点,没关系徐玉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转身朝外走。
回到车上,等商务车倒出来的时候,我从车窗看到徐玉一个人孤伶伶的出了警察局门口,一个人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走。
双手不自觉的搓一搓自己的胳膊,估计是穿的太少现在那么晚了她也冷。
“爸,让她上车送她回家吧。估计她现在身上也没钱,一个女孩子那么晚了一个人走回家也不安全。”我从窗内盯着徐玉对爸爸说道。
爸爸“嗯”了一声,对开车的马仔说道“开到那小姑娘旁边,接她上车。”
等车子开到徐玉边上,爸爸从车窗内探出个脑袋对徐玉说道,“小姑娘,上车吧。”徐玉站在原地望了爸爸一眼,打开车门上了车。
汽车再次缓缓行驶,在车上爸爸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我也没有和徐玉说话,徐玉也没和爸爸说话,马仔依旧在前面自己专心的开着车。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爸爸或许也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顺手开启了车内的音乐。车内响起了流行歌曲《岁月无声》
这音乐刚响起的时候,徐玉开口了,语气中有些卑微,“叔。”爸爸坐在副驾驶座回了个头看徐玉“嗯?”了一声。
徐玉开口道,“叔,你能帮帮他吗?他现在还在里面。”
我看到爸爸摇了摇头,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徐玉,干净利落的回答道,“不行。”
徐玉表情有些着急,爸爸没有理会,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图来找我,你估计也要衰在里面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们早就被人点了出来,警察也老早就跟着你们了。要不是图求我我绝对不会帮你。”
徐玉听完爸爸的话表情有些失落,捂着头坐在车椅上哭。
“小姑娘,戒毒吧。溜冰这玩意不好,到时候死了你家里人连你的骨头都捡不到。一般人死了骨头是慢慢的烂,你溜冰的话你现在的骨头就在腐化,不然为什么很多人说溜冰的人或缩骨呢?就是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不要去碰那些东西了,早点戒了。”
“叔,求你帮帮他吧。他现在还小,我不想看到他一辈子就毁了。”
“丫头,叔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碰毒的,你说也没人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他为什么要去碰?如果不是李嘉图不了解情况告诉我你没有吸毒,如果他和我说了你吸毒我一样不帮你。”
爸爸说完还不忘教育我,“李嘉图,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吸毒的话你就死,就算你被关进去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搞出来,搞出来我就敲断你的手脚。”
我有些汗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徐玉算是死了心了,问道“叔,那你说他这样会坐牢吗?”爸爸点了点头,“现在严打这个,也不算是坐牢吧,就是关进去强制戒毒两年。反正这辈子是毁了,小姑娘你早点戒吧,要是你在被抓进去就不像这回那么好运了,我只帮你这一回,同时也是只帮李嘉图这一回。”
我突然觉得爸爸有些啰嗦,“爸,你喝多了吧,怎么那么啰嗦啊。”爸爸听了以后笑骂道“滚你的,你老子在外面的外号叫千杯不醉。”
等商务车重新停在温柔乡,“走吧,来也来了上去玩一下吧。”我当然是没问题的,我转头看向徐玉想看看她的意见。
徐玉点了点头。
等我们从新回到包房,爸爸又恢复了刚刚迷糊的样儿,走路一摇一摇,说话大舌头。但是我发现不管是爸爸还是豪伯,他们说喝醉了,但是有人和他们喝酒一样来者不拒。
甚至是那个人喝醉了趴在沙发上,他们俩也还是一个样,好像喝多一杯酒就马上醉。
我在爸爸身边坐了一小会,豪伯对我说道“小图,过来这。豪伯有些事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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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不再联系
等我坐到豪伯旁边,豪伯一点醉样都没有,转眼房里已经醉倒了一大片。
这时候的豪伯没有一点社会大哥的样,反而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豪伯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沧桑且低沉“小图啊,今年都十七岁了。长得挺快嘛。”
我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回道“是啊,豪伯。”
“小图啊,你和我家阿文玩的不错。阿文这孩子从小我就忙着社团的事没有什么时间管他,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责任,导致我们父子俩的矛盾越来越深。这不,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人影都不见了,你说他好好的搞个什么新聚义,拿着五十万现金出去发家他又能做到什么样?”
我有些震惊豪伯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组建“新聚义”?组建的时候就只有我和我那哥几个。但是后来想想豪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市的土皇帝,知道这些应该很正常。
豪伯讲了那么一大段,我可以把他理解成一个做父亲的在抱怨,把他理解成一个做父亲的在诉苦,甚至是在忏悔。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还没有和我讲到重点。
“小图,你说你们几个小孩子不好好读书组什么社团?要是组来玩玩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叫新聚义?要是你们真的有了会根怎么办?我带着聚义去扫了你们?把你们抓来杀了?你们一个新聚义现在也就只有我们高层的几个人知道,当你们小孩子过家家压下去也就算了,要是让底层的人也知道我不采取点行动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方?”
听完豪伯的话后我还往爸爸那里看去,爸爸和我对视了一下装作没看见自己倒了杯酒又喝了起来。
我突然明白爸爸为什么今天性情大变会带我来这种地方玩了,原来是预谋好的,让豪伯来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的。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豪伯,放心吧,我和李旭文他们哥几个就是闹来玩的。”我心里非常清楚,皇上组一个新聚义的目的并不是闹来玩,而是为了反聚义。
但是好像不止我是心里非常清楚,就连豪伯也是心如明镜。
豪伯叹了口气,说道“我这辈子大风大浪也经历过,什么场面没见过?看过多少人?更何况我自己的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就算你说你们哥几个就是闹着玩,我知道文并不是闹着玩。他是真的想把新聚义给做大,可是在s市,他一个狗屁新聚义有聚义在他能做大才怪,他要是能做大我喊他叫爹。”
虽然包房里的光线很昏暗,但是我清楚的看见了豪伯头上已经冒起了不少白发。我也不知道这时候到底是该安慰豪伯还是该如何。
豪伯讲话干净利落,并没有爸爸那么啰嗦,豪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了句“小图,你要是什么时候能联系到文你一定要通知我。他这是在玩火,他不肯回来我绑也要把他绑回来。”就没有再说了。
我像豪伯许诺了,见到皇上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他,这并不是我敷衍他或者准备欺骗他才这么说的。
我是真的要帮他找皇上,这是出自一个晚辈唯一能帮到长辈的一点点小忙。我感觉豪伯实在是太辛苦了,整个那么大的社团要操劳,我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光,真正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半,我躺在房间里。我早就回来了,但是我那个神爹刚回来没多久。
原本在我回来的时候我是想送徐玉的,可是我的神爹说“你自己坐车回去,我叫人送她回去。”
就这样,我自己苦逼的又拦了辆的士回家,徐玉上了商务车回家。我感觉徐玉在包房里的时候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对劲。
从徐玉进了包房就坐在一旁,我被豪伯叫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徐玉和我的神爹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由于包房内动感的音乐太大声了,我很想仔细的听听他们在讲什么,可是压根就听不到。
等我到家后我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