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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杂乱无章,就是抱怨为什么除夕夜还要他们俩值守。大家都去喝酒去了,非让他们俩回来。看着那个女人。
说到“那个女人”两人又是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只是说到最后,两人齐齐叹气,只能看,不能碰。
一人说,“都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碰?”
另一人说,“不管成什么样,那也是天鹅肉。”
“你要是不要命,你就去。兄弟我看看就行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淫词艳语,朝着宫阙深处走去。
章恒一路悄然无息的跟着。经过几座宫殿,两人越走越偏,一直走到了一处像是荒废了许多年的宫室中。
章恒倒挂在宫室中的屋梁上,看见两人用极复杂的手法,按了一处机关。地板上几块地砖被移动了位置。出来一个密道。
两人走了下去。地板立刻归于原位。
章恒笑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还有什么时间,会比今夜更适合下手?
他一直在房梁上蹲了一宿,一直等到凌晨,所有人都睡去的时间。
凭着记忆,打开了机关。如他所愿,楼梯底下无人把守。
他仿似毫无重量的风,黑暗中飘过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守卫的面前。
如果不是跟着两个守卫,他估计就算是把皇宫翻遍,他也不会找到这样一个地方。
牢房并不多。大约四五间。只是每一间都是一个完全密实的铁门。每一个铁门外都挂着一把大锁。
问题来了,他如何知道守卫说那个女人到底被关在哪一个门的后面。
没办法,他只能定而走险,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密密地牢里的四个守卫干净利索,一刀一个,杀了。
拿了钥匙,去开铁门。这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办法。
可是等他打开第一扇铁门,铁门里管着的并不是人,而是密集的弓弩机关。那弓弩不是十几二十个,而是几百个弩箭同时向他射来,就算是神仙也跑不掉。
他只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躲闪。一轮弩箭射完,章恒发现自己的腿上,手上,腰上都受了伤。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开第二个门时,他就小心多了。不过当那几十把寒光闪闪的飞刀被机关射出来,还是把他惊了个够呛。
第三个门时,他终于没再发现,暗器和弓弩。
他看见牢房里一个黑乎乎缩成的影子躺在茅草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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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你是好人
牢房并不多。し大约四五间。只是每一间都是一个完全密实的铁门。每一个铁门外都挂着一把大锁。
问题来了,他如何知道守卫说那个女人到底被关在哪一个门的后面。
没办法,他只能定而走险,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密密地牢里的八个守卫干净利索,一刀一个,杀了。
拿了钥匙,去开铁门。这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办法。
可是等他打开第一扇铁门,铁门里管着的并不是人,而是密集的弓弩机关。那弓弩不是十几二十个,而是几百个弩箭同时向他射来,就算是神仙也跑不掉。
他只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躲闪。一轮弩箭射完,章恒发现自己的腿上,手上,腰上都受了伤。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开第二个门时,他就小心多了。不过当那几十把寒光闪闪的飞刀被机关射出来,还是把他惊了个够呛。
第三个门时,他终于没再发现,暗器和弓弩。
他看见牢房里一个黑乎乎缩成一小团的影子躺在茅草垫子上。
章恒并未上前,而是用长剑指向了那缩成一团的身影,冷冷的问,“醒着?”
草垫上躺着的人没动。
他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草垫上的人依旧没动。
章恒用剑尖打了打草垫上的人,但是那人依旧没反应。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剑尖去挑起,任何可以挑起的物件,头发,衣服。
可是当他的剑尖,只刚刚挑起蜷缩成一团的人身上一块布,他紧紧皱起了眉头。又将人的脸,翻了过来,乱蓬蓬的头发里,露出来的是一张异常白皙的脸。
身上的伤和完好的脸,他已经断定这女人是谁。已经不需要再做他想。
他探了清荷的鼻息,虽然呼吸微弱,但是至少还活着。他迅速的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人捆在自己背上。
动静估计大了些,清荷呻吟了一声。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来,感觉有个人将自己抱起来,缚在他的背上。
她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但是肿疼的嗓子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话。
章恒感觉到在他背后的人似乎动了一下,他立刻立刻轻声道,“不要出声,我带你出去。”
清荷自然是不能出声的。她只能用极轻的一声,嗯。表达了自己知道了。
既然清荷已经醒了,章恒自然跟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叫清荷?”
清荷又嗯了一声。
“是你就行了。”章恒背着清荷出了秘牢,在夜色的掩护下,清清爽爽从皇宫逃了出来。可能是陈夙对关押清荷的地方太放心,可能是除夕夜里是所有人精神最为放松的一天。
章恒也没想到,自己在上京已经待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最后一步走的竟然这么轻松。
他将清荷带到自己在上京租的屋子。在牢房里只是轻轻挑开了清荷的衣衫的一块布,看见了那块布底下的伤,已经让他触目惊心。所以他只是将人放倒床上,立刻跑出去找医生。
但是大年初一的清晨,又上哪去找医生。就算找到了,也未必可靠。再说看伤势,一般的医生估计也无法应付。
他想了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跑去皇宫的御医院,抓了个睡的迷迷糊糊的值夜的御医打晕,带回来。
御医是个白胡子老头子,被章恒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吓的直哆嗦,不过看了清荷的伤,人立刻又抖擞了精神。
白胡子御医,手脚麻利的给清荷号脉,检查伤势。
章恒就坐在屋里,剑不离手,目不斜视。
御医忙活半天,对章恒说,“伤太重,太脏。好多伤和衣服贴在一起,要扯开,洗干净伤口才行。我一个人做不来。你得搭把手。”
章恒冷冷的说,“我是男的,她是女的。”
老御医说,“我也是男的。”
“那不一样。你是医生。”
“那我问你,你想不想她活?”
“当然。要不我抓你来救她做什么。”
“那你就得帮忙。我若没看错,这伤是官府下的手,是逃犯吧?你冒了那么大危险,是不是像救个死人?”
章恒的脸上在也挂不住了,将长剑往腰间一插,一句话也不说,就去烧热水了。
两个人忙了整整一天,才把清荷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好,断骨接好。
忙好了,老御医看了一眼,手又摸上腰间长剑的章恒,笑着问,“你这是不是像卸磨杀驴?”
章恒说,“我见你救她也算是尽心尽力,我也不想杀你。但是为了我和她能活下去。”
那老御医说,“如果我对你说,我谁也不会说,而且我每日会来帮她继续医治,你能不能饶了我?”
章恒拔出剑来,指向御医,“你死的是冤枉。但是反正你也活了那么久了。与其老死病死,不如干脆点。”
老御医似乎根本不怕,“虽然你拿剑指着我,我应该害怕。但是我感觉你是讲道理的人。你朋友的伤现在是处理好了,但是并不是完全没危险了。那么重的伤,一般的民间的大夫,根本就治不好。算你聪明直接去了御医院。御医院里除了有好医生,更有外面没有的灵丹妙药。你放我走,我回去给你拿些药来。”
“我为什么信你?”
“我告诉你我家在哪里,你可以随我回家看看。你这样的江湖人士,知道我一家老小住在哪里,你还怕我敢胡说八道吗?”
章恒想了想,“好。你家在哪。”
于是,章恒和老御医回了家,也见着了人家的一家老小。
老御医就和没事人一样,又带着章恒去了御医院,拿了不少好药,带出来,给章恒写好,什么时辰吃什么药丸。哪一包药,药煎几个时辰,什么时辰给伤着喝下。
于是章恒觉得这个叫清荷的女子,果然命大。什么好事都给她遇到了。
可是,等他拎着药包回家,把药准备好,却是不知道怎么给人喂药。这是个女人,素不相识的女人。他怎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