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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每次纸条都是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我只是定期去看。”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乱传命令,你也分辨不出来。”
&&“不。纸条上有印记。这是模仿不出来的。除非有人盗用了主人的印记。”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人能动宁王的印记?”
&&锦瑞摇摇头,“七少爷,我只是个最普通的暗桩。命令给我什么,我就做什么。”
&&“做了事,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主子没有下令叫我走。”
&&“你就这么傻,在这里等死?”
&&“我并不知道那针是什么,因为我刺了老妇人,老妇人也并没有任何不适。人是好好的。只是昨晚才说夫人伤风。但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进屋瞧瞧。”
&&“所以你刚刚一直说要进屋看看我娘。”
&&“是的。”
&&小七觉得没有话再问瑞景的,一脚踢在那个小厮的身上,小厮悠悠转醒,一看见真对他冷笑的小七,脸瞬煞白。
&&小七也没对这个人客气,从那人的箭囊里抽出三支箭,同时对准这人的三处让人最痛的穴位扎了下去。那人还没来得及嚎叫,就被小七点了哑穴。
&&那人没法发声,止不住的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你是谁的人?我问你一次不说,我剁你一个手指头,现在是第一根。说不说。”
&&那个人因为没法发声,只能呜呜呜哀嚎。
&&小七一刀子剁了下去,那人,呜呜呜已经趴在地上不住的给小七磕头。
&&小七冷笑一声,“软蛋。”随即她又对一旁脸色发白的锦瑞说,“你若是男人,我早就把你扒皮抽筋了和你废话那么多。”
&&小七对那小厮道:“不许叫,不许吵到我娘睡觉。我解了你的哑穴,你要敢叫,我把你舌头剁了。”
&&那个人忙着点头。
&&小七解开那个人哑穴,那小厮不住的给小七磕头,“小七爷爷,我是太子妃的人。得了太子妃的命令,若是这屋里的锦瑞出了事,让我们务必灭口。小七爷爷饶命,小七爷爷饶命。”
&&小七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锦瑞,又看了看那小厮。
&&宁王和暗桩,太子妃的暗桩。
&&她看了一眼孙持,孙持更加的莫名其妙,“我们家和太子妃又有什么关系?”
&&小七脑子一片胡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这事终于和那个庆元贱人扯上了关系。
&&到底宁王和庆元之间有什么勾当,她搞不定宁王,还搞不定那贱人?
&&“五哥,六哥。进来。”
&&孙德和孙智进了屋。小七对三个哥哥道:“家里有没有万无一失关人的地方?”
&&“有。地窖。只有一个楼梯下去。一个人就能守得住。”
&&小七点了头,“两个人带进去关起来。我去一趟太子府。”
&&孙持一把拽住小七,“小七,那是太子东宫。”
&&小七笑道:“二哥,别说是太子东宫,就是皇宫,我也想去就去。她有胆子对我娘下手,就应该想到这天。”
&&孙智不解:“小七,这事很奇怪。还是要查清楚,再动手。”
&&小七冷笑一声,“她与我和师傅早就结下了梁子。这事你们别管了。我和她之间总是要有个了断。她不动手也就算了,她如今敢动到我娘头上,我找她有何不妥?哥哥们放心吧。”
&&说罢,从孙智的手里夺过长刀,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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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一对狗男女
&&小七心里那个悔啊,她不是没想过,庆元会对母亲下手,师傅也派了人为了保护母亲。谁也不知道,庆元怎么就能和明王勾搭上。早知这贱人爪子能伸那么远,早就把她的爪子给剁了,还容的她祸害人。
&&现在悔也没用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和师傅太厚道。一味的只知道防范,如不是这样,当初自己也不会被苏青推下山崖,如不是这样也不会被苏青和玄明背后捅刀子,如不是这样母亲也不会受到毒害。
&&她现在并不是一味的恨庆元,而是不住的骂自己没用,骂自己心软,骂自己没心没肺。亲爹妈死的时候她无能为力。可是现在自己已经相当强悍,却居然还是无法保护母亲。
&&没用,没用,没用,窝囊!
&&这时候天色以暗,小七觉得一身青衣太招摇,不利于干坏事。飞身进了太子府,抓了个小厮,敲晕,扒衣,捆牢,嘴塞起来,丢柜子。
&&换上小厮的衣服,又抓了一把灰把脸和手抹黑了。手提长刀,跃上屋顶,一路奔着庆元的华青宫而去。
&&半道上遇到几个碍事的,统统点了穴道,藏起来。滥杀无辜这事,她做不出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的原则。如果有人犯贱,那她自然快意恩仇。
&&快速的摸到了庆元的宫墙外,飞身上墙。趴在三丈高的宫墙上往里看,一座主殿,名“华荣”修缮的金碧辉煌,连皇宫里王贵妃的宫殿都不及这个太子妃的奢华。两座偏殿,也是同样的红墙金顶,灯火摇曳。宫苑中瑶池水榭,宫阙飞檐。宫女太监穿梭其中。怎一个荣华富贵好梦境。
&&小七心里冷笑,今儿个就教你这个梦彻底结束。
&&她直接跳到华荣殿的琉璃瓦上。这是她第一次脚踩琉璃瓦,还好她提前有心理准备,用了十成的功力,轻飘飘的落在瓦上。落下后,她才感觉,琉璃瓦和灰瓦的不用。还好没有轻敌,否则肯定会有声音。哪怕是极小的,也定能惊动那些潜伏在黑夜里的暗卫。
&&她仗着艺高人胆大,身如落叶,从屋顶滑到房梁,又顺着房梁转了,将这华荣殿转了一圈。顺利找到庆元的寝殿。
&&奇怪的是,这才吃完饭的时间,怎么庆元的寝殿里就很灯瞎火的?难道人不在?
&&不对啊,如果人不在,为什么大门口守着几个宫女呢?
&&有鬼。不过也正好,如果庆元正在睡觉,正好方便了她。
&&小七口中叨念着:天助我也。轻轻起开一扇窗,把自己化成一缕烟,飘了进去。
&&她无声无息的走在庆元的寝殿中,她进去的地方应该算是外室,偌大的殿中大约只点了四盏火烛。一个八扇手绘的仕女屏风正好挡住内室。
&&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没想好,到底是一刀宰了这贱人,还是削了她的鼻子,或者挖了她的眼睛让她无法见人。或者直接在她脸上划几刀。如果母亲真的有什么不好了,再过来要了她的贱命也不迟。
&&她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些事,所以也不注意就已经绕着屏风走进了庆元寝殿的内室。然后小七就看见一张硕大的床榻,帐幔严丝合缝的围着床。帐幔又是金丝织锦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出一种诡异的富贵。
&&随即小七听着帐子里的溢出很奇怪的声音。
&&明显的大朵大朵金黄色的牡丹花明显在不停的抖动,床榻也似乎在微微的晃动。她想,难道庆元偷偷摸摸的再练什么武功?
&&一时她没敢冒进,站在殿内,静心去听。
&&很快的她分辨出,原来帐子里有两个人。瞬间她明白了,这床为什么会晃动,金色的牡丹花为什么会抖动。
&&她立刻面红耳赤,跑到了外面的屏风调整了呼吸。妈的,她想。真倒霉,陈启怎么会在这。师傅不是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好,陈启很少在庆元这里过夜吗?
&&怎么夫妻俩男的好事一会,就给她碰到了。陈启在,她还真不好动手。
&&她一纵身跳上屋梁,这活还能干多久?干完了,陈启还不走?她可不信这个时辰,两个人会直接睡觉。她等。等着陈启走。
&&谁带着想想一会怎么折磨这个贱人。
&&果然过了一会,金黄色的牡丹花,不动了。床榻没有那种刺耳的嘎吱声。
&&小七不耐烦的靠在屋顶的梁柱上,等着陈启赶紧走。她也不想往下看,万一看到什么脏东西,回家还等洗眼睛。
&&所以她听得出是庆元先下了床,然后是两个人一起穿衣服,名贵的丝绸,摩擦皮肤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两个人也不说话,各干各的。
&&小七想着师傅平时怎么待自己,都是哄着求着帮她穿衣服,帮她梳头,梳洗。到现在师傅也没对她动过什么真格事。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隔着衣服过过干瘾。再瞧瞧底下这对,真真枪真刀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