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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所以先过来了。”刘员外低声一笑,将红盖头交到了霜儿的手中。“我们这里的习俗是,在成亲的那一天,新郎不能看新娘的脸,不然会给自己带来厄运。不然,你以为我会忍你到现在吗?”
霜儿的心,先是一紧,又是一松。
呼,这什么古怪的习俗。不过这习俗,倒也是帮助了自己。
她不慌不忙的将盖头蒙住了自己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与慕汐瑶的身材,竟是那么的相似。若不是如此,怕是一出去就露出破绽了。
“走吧!我的新娘!”刘员外哈哈一笑,掀开了那门帘,一把将霜儿抱进了怀中。
真轻。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
身材真好,该凸的凸,该平的平,不愧是十八岁的年轻女子的身子。
这是他的第二个反应。
可惜,就是不能看到脸。刘员外有些惋惜。
到了他的这个年龄,是愈发的惜命,也愈发的相信那些若有若无的传言与习俗。所以,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去掀女子的盖头的。
“走了!”
霜儿只是将头依在了他的肩上,担忧的看了一眼那马车。还好,光线甚是暗淡,他并没有发现马车中的另一个人。不过自己。。。
刘员外见她不语,只当是她是小女子的羞意,哈哈一笑,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大厅。
成亲仪式很是简单。毕竟,这只是一个十八姨太,不能让正房知道。
“委屈你了,待我将那黄脸婆休掉,你就是正房!”
是夜,刘员外含情脉脉的看向那蒙着盖头的霜儿。“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揭开了霜儿的面纱。。。
而此时的马车中。
慕汐瑶幽幽的从车厢中醒来。
她看了眼四周的黑暗,手上揉搓那粗糙的布料,只觉心中很是酸涩,眼中不自觉的流下了苦涩的泪珠。
慕汐瑶紧紧的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的声音。她蹑手蹑脚的溜下马车,趁着夜色,逃出了刘员外的府苑。
。。。
“你到底是谁!?她人呢!”
刘员外怒气冲天的看向那坐在自己为,那自己心仪的女子准备的床上的霜儿,大发雷霆。
“她逃了。你们永远别想找到她!”霜儿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厌恶。她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找到她么?呵!”
“贱婢!”刘员外大骂一句,五指带有呼呼掌风,狠狠的挥向她。
啪!
霜儿被打得摔倒在床上。她捂住自己那被打得发红的半边脸颊,嘴角流有一丝血痕,眼中含恨的看着刘员外,狠狠的啐了一口:“祸害女子的人渣!你不配拥有她!”
“找死!”刘员外直接的拎起她的衣领,双目发红,威胁道:“你到底说不说?!”
“呸!”回应他的,是一口浓浓的血痰。
“玛德!”他怒骂一句,向她的肚子狠狠揍了一拳,“说不说!”
“唔!”霜儿皱紧了眉头。痛感传遍了全身,她依旧倔强:“白日做梦!”
“滚!”刘员外将她狠狠的掷在了床上,摔门而去。
霜儿捂住自己的肚子,只觉有什么离自己而去。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而她的裤腿,已是被温热的鲜血所浸透。
“孩。。。来。。。来人!来人啊!”
(本章完)
………………………………
二百三十九章 逃狱是什么后果
“你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刘员外不耐烦的推开了屋门。他本想朝霜儿再次发怒,但当他看到从床上流淌到地上的鲜红液体时,也是慌了神。
“你。。。你怎么回事!?”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她的长发,使劲拖拽。
“叫。。。叫大夫。。。求。。。求求你。。。”霜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她悲伤的呻吟,心中乞求眼前的这个人能有一点点的善心。
“晦气!”刘员外怒骂一声,再次转身摔门而去。
霜儿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自己。。。这算是没了吗?
她眼中充满了悲哀,轻轻抚摸那不知是因为被那男人揍得发疼,还是因为孩子没了后疼痛的腹部,麻木的低垂着头。
霜儿只觉浑身渐渐无力,她瘫倒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这大红色的四周,慢慢失去了知觉。
嗯。。。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熟悉而陌生的大床上,腹部依旧隐隐作痛。
呵。。。原来,昨天晚上的,并不是一个噩梦。。。
霜儿自嘲的笑了笑。她转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在何时,缠上了一根银线。床帘已是放下,外面有两道人影,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呢?
算了。。。自己也不想去管了。昨天的血。。。应该是。。。的吧?呵呵。。。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应该很幸福才对的。。。恨吗。。。我应该去恨谁。。。又该去怨谁。。。又或者说,这都是自己自找的罢。。。
她轻轻的,将另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
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流,浸湿了身下的枕。
。。。
“她怎么样了?”
刘员外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回大人,夫人因情绪极度不稳定,加上腹部受到重击,腹中胎儿。。。唉。。。”那老大夫还真的以为床上躺的是刘员外的某一房小妾,于是这么的说到。
“腹中胎儿?她有孕?”刘员外奇怪的问了一句。
“是啊,难道您。。。”老大夫一愣。他下意识就觉得,自己似乎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那床一眼,又看了看刘员外,心中只觉好笑。莫不是这夫人在外面偷人被刘员外撞见,一怒之下才将她给打成了这样?然后又觉得过意不去,才将自己请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老大夫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刘员外倒是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皱紧了眉头思索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竟
然有孕?那她自己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舍生忘死的愿意替代那个叫汐颜的姑娘?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有,这个女子的夫君,到底是什么背景?
这些都不得而知。
若是那男子知晓自己在一怒之下,让他没了后,岂不是要找自己拼命?
那男子没什么身份还好,几个钱就打发了。若是有些权势的。。。就麻烦了。
“那个。。。员外。。。”老大夫见刘员外在神游,还以为他因为自己的话而产生了怒气。他颤颤惊惊的向刘员外问了一句。“您要保大人吗?”
“随便。”刘员外无所谓的挥挥手,忽然的转醒,问到:“你说什么?保大人?什么意思?”
“那个。。。因为夫人气血亏虚,加上没了孩子,情绪不稳定,已是到了生命的边缘。。。”老大夫咽了一口唾沫。
“她会死么?”刘员外一惊。
人死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背景,自己却是不清楚。若是自己这屋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人。。。按照大梁律法。。。自己是要赔命的。。。!
自己还没有活够!
“会,只是这几天的问题。当然,如果说您愿意花重金购买些许补药,也许夫人有一线生机。”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对了!钱去找账房拿,今日的事情,你一个字也不准吐出去。不然。。。你好自为之。”刘员外恶狠狠的威胁着他。
“老。。。老朽明白了。”老大夫吓得手一抖,银线从霜儿的手腕上脱落,掉在了地上。
他感受着那毫无脉搏的银线,只是一愣。
转头看向银线,讪讪一笑。原来是掉地上了,就是说怎么会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
老大夫收拾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提起了药箱,微微向刘员外鞠了一躬,缓步出了刘府别院。
而刘员外也将床帘向两边分开,看着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双眼充满仇怨的霜儿,微微一笑:“之前大夫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老爷我也不为难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你自己选。反正别死在这里。”
“呸!我也不稀罕住在你这里!”霜儿有气无力的向他啐了一口。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床边,缓缓起身,扶向那能扶的东西,一步一步挪着,走向那门口。
刘员外只是冷眼看着,丝毫没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这时,一个浑身披有铠甲的人跑了过来,不经意间撞了霜儿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