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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软,还发着咯吱吱的轻响,似感很是好玩。
她感到这里很是寒冷,风也大,鼻中不停喷出白气来,在风中转瞬消散,但自夏日的城市骤临严寒的雪山,新鲜无比,这份冷也不在意下了。
稍作停留,两人又飞在空中,在这一片眺望寻觅了一番,只见茫茫雪山,陡峭峰谷,一片寂寥,不但没有雪豹的影子,甚至连一个活物也看不到,除了风声,死一般静。
卫西风说:“咱们先给白野人送了生肉再说。”丁纤纤点头。两人飞去那一处山嵴边落下,走入乱岩中的灌丛,拨开枯草,现出洞口,走进去。卫西风转开了内洞壁,小白露当先飞入,替两人照亮。
丁纤纤瞧着洞内窄狭黑森,想到马上就会看见奇异的白野人,又是紧张兴奋起来,一颗心扑扑的跳得快了,紧拉着卫西风的胳膊,才感到踏实些,一步步走入里面。
卫西风一边走着,一边口里喊说:“白大哥,是我,西风。我来给你送吃的来了。”回音听来闷郁而又空旷。
一走入里面那处长而阔的岩洞,迷离的光中,却空空如也,不见白野人的影踪。卫西风怔住,心想白野人哪里去了?难道是他出外捕猎了?可是,他眼睛独特,白天不适宜外出,何况他还有腿伤,不可能这么快痊愈的。
他又想,也许是白野人没吃的,忍不住冒险外出打猎了,有点歉疚,想到要是自己知道,就早来一天给他送肉了。
丁纤纤感觉洞中气味难闻,挥小手在鼻前扇了几下,四下张望,说:“怎么也没人呀?”忽地看到壁角竖立的长棒和宽刀,发着幽然的光泽,咦了一声,跑过去,抚摸一下,惊诧的说:“真是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卫西风将沉甸甸的背包放在一张铺开的兽皮上,微一寻觅,果然上次买来的生肉已不见,想来是被吃光了,再瞧发光的长棒少了一根,心想白野人八成是出去打猎了。
他上次来这里,并没细看,这时贴着洞里壁慢步观瞧,忽见下面有一处窄长的裂隙,宽有两尺余,仅容一人侧身,方能挤入去。他探头向里一瞧,距离几步之深,就已被乱石塞满了,但自乱石的弯曲细缝间,隐然的竟有一两丝冷气流动。
他想,或许这裂隙是通往空旷处的,由于乱石崩落,堵塞住了。他也没在意,转头见丁纤纤对那柄宽刀很感兴趣,一直在抚摸审视,就也走过去瞧看。
宽刀竖插在地面的岩石中,露着的刀身与刀柄共约两尺左右,刀柄圆润而拙朴,刀背厚实,而刀刃虽薄一些,也是钝的,两侧相对成弯弧状,与平常所见过的刀形状不同,也不知是做什么使的。
丁纤纤想要拔出来细瞧,可连拔两三下,刀居然纹丝不动,就如生根在岩石上,难以撼摇。她说:“这刀也不锋利,是怎么插入岩石里的呢?”
卫西风说:“我来试试。”伸手握住刀柄,居然很是合手,亦不冰手,似还有一丝温意。他用力向上一拔,只听嚓的一声沉响,竟然将刀拔了出来。丁纤纤拍手说:“还是你力气大。”
两人再瞧此刀,见总共是约三尺长,纹理细密,通体耀闪着幽亮的光泽,刀头竟有两个尖,看上去锋利如双椎。这么一看,既不象刀,也不似剑,一反常理。两人互望一眼,都想不出这件武器何所用。
丁纤纤问:“沉吗?”卫西风持着光刀,一感受,说:“我觉得不沉,好象还轻飘飘的。”丁纤纤说:“我拿一下。”
卫西风就交给她,甫一离手,光刀忽地向下急沉,嚓一声轻响,竟砍入地下岩石,深及半尺。
丁纤纤啊的一声惊叫,犹然手握着刀柄,小脸上已吓的变色,只见刀刃堪堪的砍在她脚边,距她穿的小皮靴不到一寸处,要是再偏一点,就砍到她脚背上,以光刀入石的力道来看,她的脚肯定会被砍成两截。
卫西风也吓坏了,与她对视一眼,目中都透出惊惧万分的神情。丁纤纤慢慢的松开了手,透一口长气,小手轻拍胸口,说:“吓死我了,差点……差点我的脚就保不住了。”卫西风也是一阵心悸难安,想到这要是出了事故,自己会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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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携游 下
两人拉住手,过了半分钟,心才平顺下来。丁纤纤说:“这刀好沉呀,你怎么说轻飘飘的呢?”卫西风已想明白了一些,歉疚的说:“也许是我力气太大,所以没觉出沉来,真是对不起。”
丁纤纤说:“没事,你事先也不知道,不怪你。”这光刀很是危险,她可再也不敢碰了。
卫西风却很是好奇,让她站开几步,自己伸出右手,又将光刀轻轻的拔出,仔细审瞧,非玉质,也不是任何金属,实在看不出这光刀为什么会异常沉重。从光刀自然掉落,却能砍入岩石半尺深,这么判断,此刀估计最少也有五百斤以上。
但是,光刀在他手上持着,则宛如木刀一样轻便。他思及自己的无穷巨力,生了欣喜之情。丁纤纤睁圆秀目,敬佩的望着他,诧然说:“你力气真大,没人能比,好厉害,好神奇呀。”
卫西风微微一笑,顺手一挥,光刀砍上壁边耸凸的一块石牙,咔嚓一声,应手断掉,滚落在地。丁纤纤惊呼一声,说:“呀,不但沉,还非常锋利呢。”卫西风也很吃惊,没想到光刀砍石,如同切豆腐,异常的容易,再看刀刃上,居然连一丝砍石的痕迹也没有,不禁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旁边的那两根长光棒,是斜倚放在壁边的。他左手拿起一根,和右手的光刀一比较,也试不出孰轻孰重,微一怔,想到也许是自己力太大,不管轻物或重物在手上,都是一样轻。如果这根长棒和刀一般,也是沉重异常,那么,想来白野人亦是力大无穷的。
他略一想,将长光棒小心的平放到地上,说:“纤纤,你来拿一下这光棒,看重吗?”丁纤纤还有些后怕,犹豫了一下,才说:“好,我试试。”卫西风担心再出意外,又叮嘱说:“你小心些,只轻提一下就行,拿不起来就算了,别伤到。”
丁纤纤听他心还很细,对自己关切,心头一甜,说:“嗷,知道了。”走上前,蹲下身。她也还真的怕这光棒太重,两脚离的远一点,伸出两手,先轻摇晃一下,只觉光棒微微颤动,说:“好象不沉哦。”
卫西风也发觉了,说:“不知有多重,你别动它了。”丁纤纤却已两手握紧,向上一提,竟然提离了地面,用心一感受,轻笑说:“这光棒不算沉,估计也就十来斤。”
卫西风目露茫然,说:“这就更奇怪了,这长棒和光刀看上去质地一样,都发光,可怎么长棒如此轻,而这刀却重的要命呢?”
丁纤纤已放下心来,拿起长光棒,使力挥舞两下,光芒点点,耀闪的眩然,很是开心,口里说:“这我也不知道。现在再想下,我觉得你说得的那个白野人,更加的神秘了,你说是不是?”
卫西风点头,很是赞同。他把玩了一阵光刀,怕万一伤到丁纤纤,就轻轻插回原位,拉着她的小手,走到一张绒毛厚密的兽皮上坐下。两人又聊了几句这光刀的奇妙处,还有白野人的神秘身世,胡猜了一番,也都觉得不符。
这么过了一阵,白野人犹是不见回返。他瞧丁纤纤似乎受不了洞里难闻的怪气味,说:“咱们出去,找一找白野人吧。”丁纤纤一笑,忙点头同意。
两人出洞,飞在空中,四下寻看。丁纤纤突然望见远处耸立着一片宽阔巨大的山体,突兀挺拔,积雪遍布,云遮雾绕,显得隐约缥缈。她很是好奇,指给卫西风看,并大声说:“好高呀,会不会是珠穆朗玛峰?”
卫西风知道方位不对,山体也不象,说:“不是的。”丁纤纤说:“那是什么峰呢?”卫西风说:“不知道,这喜马拉雅山高峰很多,不奇怪的。”丁纤纤点了一下头,紧抱着氧气瓶,吸着纯氧,一对圆溜溜的眼眸不停观瞧着,只觉非常壮观。
其实,这是干城章嘉峰,由四个不同的峰顶组合而成,主峰8586米,是世界第三高峰。在圣母峰没被确认之前,这座峰曾经被人认为是世界最高峰。座落在尼泊尔与锡金的交界处,地处偏远,来这攀登的人罕少。
锡金曾是中国的领土,古籍中记载,古代锡金名为哲孟雄,属**的一部分,藏民称之为登疆,意为稻米之谷。锡金后来虽**,但寺院仍受**管辖,如今已被印度吞并,成了印度的一个小邦。中国是世界上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