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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苏想了想,也不好意思去问星辰石是什么东西,毕竟多说多错,只是对于这个圣女,她倒是有几分好奇:“圣女真的能答应任何要求?”
清露显得有些紧张,捏了捏汗湿的双手,恭敬道:“的确是这样没错,圣女向来料事如神,言而有信,不过我们就只有一块星辰石,恐怕换取来的代价并不足以满足前辈,这倒是可惜了。”
白紫苏明了他们是害怕自己起了抢夺星辰石的想法,她倒是没有夺人所好的习惯,只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那所谓的圣女和酆都了。
因为听到了星辰石这个名字,她便想起了墨昀的星辰枪,那把通体如浩渺星辰的长枪,或许她一直找不到墨昀是因为他也掉入了这里,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白紫苏还是不愿放弃。
“你们先回去吧,等过几日你们再过来。”白紫苏躺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将清风清露二人给打发走了。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来恢复实力,因为毫无灵力来挥霍的缘故,她甚至连芥子环里的东西都没法召唤出来,只能够骗骗那两个练气七层的小鬼。
门扉被嘎吱嘎吱地打开了,那村长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惊惧不已地看着白紫苏,不知道该怎么说,天生对修士的恐惧感让他觉得双腿都软了。
白紫苏挑了挑眉,对着这个年迈的村长笑得阴森森的,吓得他都快要跪了下去,不断地求饶着,因为年纪大了,白紫苏都有些听不懂他含糊不清,又哭又喊的求饶。
“够了,你起来吧。”白紫苏淡淡地吩咐道,她并没有吓唬老人家的愧疚感,因为她自己的岁数都大得多了,“千川宗在何处?”
“就在往东一百里。”老村长一边哭一边说着。
白紫苏瞧见老村长的样子,忽然觉得归时燕说得很对,对于弱小者可以为善,却不可为友,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上,俯仰之间怎可毫无芥蒂。
所以白紫苏就在老村长家的客房里将就了一晚上,翌日就准备前往千川宗,想要找寻溯世镜的秘密,对于这面镜子好似藏着若大的秘密,就像一团迷雾,白紫苏一直在摸索着前行,却始终看不到前方的路。
虽然白紫苏仍旧不能使用灵力,但她的体魄比那些寻常女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即使趴了一日的山,都不带多喘几口气的,一直从朝霞满天走到日暮将落的时辰,这才走到了千川宗的道门。
望着只有一个简陋的小门,以及里面的几间竹屋,若非小门上面写着千川宗几个大字,白紫苏打死都不愿相信这里居然是修道的门派,哪家的门派有这么破落啊!
许是见白紫苏在门派伫立的时间有点久,千川宗里终于有人走了出来,来者是一名看模样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容貌清秀,举止文雅,对白紫苏拱手道:“不知姑娘来我千川宗有何贵干?”
白紫苏疑惑地看向那名青年:“你是?”
“在下是千川宗宗主,岑怀安。”那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紫苏觉得有些无语,眼前这个只有筑基前期的青年居然是一宗之主?看来这个千川宗真的是没救了……好歹人家血弭教教主都是旋凝期好伐。
注意到了白紫苏的沉默,岑怀安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那个……我们宗只是人比较少,但是贵精不贵多……嗯,就这样。”
白紫苏:“……”越解释越尴尬了。
“请问,贵宗之前可有叛逃的弟子或者长老?”
岑怀安有些惊疑不定地盯着白紫苏:“你说的是哪个?”
白紫苏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觉得是哪个?”
岑怀安摇了摇头:“太多了,记不住。”
白紫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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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六章
白紫苏觉得岑怀安这个宗主当的有点憋屈,仔细地想了想那老者的特征,尽量详细地描述了一遍:“看起来特别猥琐的,还把你们宗的什么溯世镜也给偷走了的老王八蛋。”
岑怀安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个啊,常聪!”
“你……是来寻仇的吗?”岑怀安顿时明白了白紫苏的来意,他倒是很无奈地说道,“你要是来寻仇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千川宗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只要你不杀了我,一切都好说。”
“就你一个人?”白紫苏有点难以置信,一个人的门派那还叫门派吗?在南府起码也要两个人以上的师承关系才算是一个小的不能小的门派。
“没办法啊,最后一个在今晌午嫌弃这里太热了,就卷着凉席走人了,你来的也真是时候,我也快要准备离开了。”岑怀安一边说着话,一边准备将千川宗的匾额摘下来,看样子他是真的准备要走了似的。
白紫苏看得有些无语,盯着岑怀安的背影看了半晌,道:“那星辰石呢?”
岑怀安的背影略微顿了顿,肩膀蓦地绷紧,他转身对白紫苏傻笑道:“星辰石?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我献给血弭教,就想让他们饶我一条命。”
白紫苏蹙起眉头,那种感觉果然没错:“你准备拿着星辰石逃去酆都?”
被识破了那点小心思,岑怀安那张清秀的脸上再无半点笑意,警惕地盯着白紫苏,眼眸沉沉:“道友究竟是来寻仇的,还是来要星辰石的?”
“不算寻仇,也不为星辰石。”白紫苏想了想,觉得以岑怀安如今的境界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开门见山道,“我是为了溯世镜而来。”
岑怀安呼吸一窒,怀疑自己听错了:“溯世镜?我们千川宗已经八百多年都没有找到了,难不成在你那里……”
白紫苏颔首,坦然承认道:“我于百余年前获得溯世镜,想要从你这里探求更多有关于溯世镜之秘。”
岑怀安的眼眶渐渐泛红,好似有眼泪快要滴落下来,但到底是大丈夫怎可轻易落泪的想法作祟,他沉吟了良久,这才将眼泪退了回去,情绪逐渐平复。
看得出来岑怀安的处境,白紫苏以利诱之:“我知道你与血弭教定下了协议,要相互抢夺星辰石的归属,不过我看你的样子,恐怕根本敌不过他们,所以我们交换如何?”
岑怀安定定地看着白紫苏。
“你将你所知道的关于溯世镜的一切都告诉我,而我则帮你解决血弭教,再带你上酆都,护你周全。”
这是最理想的双赢条件了,倘若诚如岑怀安所言,千川宗只剩下他一人了,且还准备半夜跑路,说明他的情况已经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而白紫苏的出现不仅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还能保下星辰石与他的性命,所求的也不过是溯世镜的秘密罢了。
岑怀安略一沉吟,虽然修行者的年龄并不能作为参考,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有着年轻人才有的朝气和热血,且以他筑基期的修为,想必也还是壮年之时,如此更是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你真的能护得住我?”岑怀安瞧着气息内敛的白紫苏,总觉得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然而却让他不得不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白紫苏毫不介意地释放出属于金丹期修士的气息,让岑怀安着实惊讶了一把,他怔怔地望着在初升的月光之下,清艳冷冽的女子,好似从前的漫漫长夜所带给他的绝望都悄然流逝,眼前的女子就像是驱散黑夜的月光,透着一股冷绝之态,投射在了他的心头。
岑怀安接受了白紫苏的提议,毕竟一名金丹期修士根本让他无从拒绝,且还有如此优厚的条件,他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否则也不会守着摇摇欲坠的千川宗直至今日。
白紫苏被岑怀安请入了屋中,里面整齐干净,甚至偷着些许竹子的清香,让人渐渐的放松安心了下来。
“其实自从八百余年前,溯世镜被常聪那狗贼偷走之后,我们千川宗就从未停止过寻找,溯世镜是我宗的立足之源,没了溯世镜,我们千川宗就渐渐衰落了起来,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千川宗在八百年前可是最强劲的几大宗门之一,不过现在也只有我一人了。”
“当年的师祖留有遗命,凡是能找回溯世镜之人,无论是否为我宗弟子,皆可成为宗主,然而即使是座下弟子疯了似的寻找,却也找不到一丝踪迹,甚至引起了内讧,加剧了千川宗的毁灭。”
说及此处,岑怀安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无奈和嘲讽。
白紫苏默默地听着岑怀安的话,始终没有开口,倘若千川宗是八百多年前就被偷走了溯世镜,然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