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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自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的风采所获。”白紫苏目光温柔且专注地望着一脸见鬼的涂山冥月。
“你不是来真的吧?白紫苏,你别太过分了!”涂山冥月吓得浑身寒毛直立,差点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哪里不知道这是白紫苏为了脱身而想出的权宜之策,可是,这画风不对啊!
“不是开玩笑,我对圣女的感情如滔滔之水延绵不绝,亦如万里青山永世不朽……”
“啊啊啊啊,你不要说了,我要去洗耳朵啊啊!!!”涂山冥月捂着自己的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逃开了,打死也不要在听见情敌对自己的告白了,辣耳朵!
白紫苏尴尬地摸了摸鼻梁,难道自己说情话很可怕吗?
当她转过头来,发现白谨言正用诡异的目光望着她,悠悠的感慨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紫苏。”
“咳。”白紫苏轻咳了一声,与对面的两人解释道,“你们也看到了,我实在不喜男子,所以我和你们其中一人都是不可能的。”
方商麓的杀气已经快要凝聚成实体了,他目光幽深地盯着涂山冥月离去的方向,不甘道:“就算她的确有几分姿色,可你也不能……不能对我如此负心!”
“不是,这不是负不负心的问题,而是我心有所属……”
“紫苏,你和她是不可能的,决不可能。”萧未染无比笃定地说道,温润的笑意消失殆尽,一双如墨润泽的眸子此刻却如深渊难测,似乎要将她彻底地看透。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白紫苏压根不管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白谨言,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修罗场,要死要死,这两个人到底是要闹哪样?!
白谨言活见鬼似得盯着白紫苏离开的方向:“我还从不知道,她居然能逃得这么快。”
“兄长,你一定要多劝劝紫苏,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方商麓一脸认真坦然地说道,全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中的威胁意味。
白谨言蹙眉:“等会儿,谁是你兄长啊,别乱说……”
“兄长,派中还有些许杂事,我就先行离开了。”萧未染对白谨言恭敬有礼道。
“我不是你们的兄长!”白谨言差点想把这两个攀关系的人揍一顿,他妹妹就只有白紫苏,谁要当他们的兄长啊!
……
没过多久,整个南府书院都在流传着玉皇山中出渣女的传闻,据说玉皇山中有位白姓女子,竟引得灵域方家少家主和琼光派首席弟子的痴恋青睐,惹来了一直痴迷于琼光派首席弟子的青丘圣女,可是白姓女子却坦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青丘圣女,此情可比滔滔江水,可堪青山不朽,青丘圣女无法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感情而失魂落魄的逃离,同时也让灵域方家少家主和琼光派首席弟子的少男心尽皆破碎,可谓本年度最有热度的八卦事件!
听到这个传闻的白姓女子:“wtf?!”(#°Д°)
“厉害了我的妹!”白谨言一脸感慨地说道。
“闭嘴,别说了。”白紫苏捂脸,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个消息了,尤其是玉皇山的人望向她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地转身就逃。
“你也别多想,指不定有多少人对你羡慕嫉妒恨。”白谨言安慰道。
“我不要这种羡慕嫉妒恨。”白紫苏百般无奈的说道,“对了,风荷谷还要多久打开?”
“快了,就在后日。”白谨言无不担忧地看着她,“我要守在谷外稳固谷口的阵法,虽然陆南风那家伙不靠谱,但实力不错,你到底是他的师妹,跟在他身后还是会护住你的。”
“好。”白紫苏点头道。
“还有,最近不知道风荷谷里出了何种变故,它的规律被彻底打乱,你自己在里面好自为之,那个孟百合你也最好将她处理了,留下来毕竟还是有点后患。”
白谨言有些唠叨地嘱咐着,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他还晓得克制,如今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话唠属性。
进入风荷谷的日子是由星罗盟的星河老人推算得出的,起初白紫苏还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直至见到白锦希的那一刻,她才想起这份熟悉是从何而来。
距离风荷谷开谷的日子还有半日,却意外地迎来了星河老人的拜访,身后还跟着满脸憋屈的白锦希,师徒二人就这么找到了白紫苏。
星河老人实际上并不是垂垂老矣的模样,反而显得十分年轻,极其年轻……白紫苏低下头,望着只到自己大腿高的幼童模样的人,默然无语。
“你就是天凤尊者的弟子吧,不容易吧。”星河老人一点也不含蓄地表达着对天凤尊者的忌惮,“这是辰絮,你们也算是很熟悉了吧。”
“那是自然。”白紫苏奇怪地望向白锦希,发现她的神情比她还复杂。
星河老人见到她对白锦希并没有抵触的情绪,放心地开门见山道:“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你答应。”
白紫苏无法推脱:“前辈请讲。”
星河老人稚嫩的脸上满是沉凝之色:“在风荷谷内护住辰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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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偏离轨迹的星辰
待到离开之后,白锦希这才开口询问道:“师父,一定要这样吗?我自己也可以……”
“辰絮。”星河老人沉声道,一张如稚嫩幼童的脸庞,却有着老者的沧桑与凝重,竟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好似千年的沧海桑田都沉淀在他的身上,“我费尽心力卦算了三万五千七百六十九次,每一次都无法改变你的定数,唯有算上她的时候,才得出你的一线生机。”
白锦希不服气地争执道:“白紫苏的修为顶天了也就是个筑基后期,我好歹是旋凝初期,再怎么也比她强,她又能如何护得住我,况且……我宁愿死也不要她这般助我!”
“辰絮,你这是在质疑为师吗?”星河老人不愠不恼地看着白锦希,神色慈祥,仿佛是长者对白锦希的无限包容。
一接触到这样的目光,白锦希立即就败下阵来,她生来就受尽偏见和苛刻,星河老人是唯一对她慈祥和蔼的人,而且她对自己的包容也让她深受感动,不敢随意忤逆他的意愿:“弟子知错了。”
星河老人欣慰地看着白锦希:“我一生弟子无数,但唯有你是最让我看不透的,你曾被一名大能用岁月之法改命,自此定数难料,我亦是因此才收你为徒,没想到你对我的星轨之术具有连我都难及的天赋……”
“每个人都有其注定的命数,正如天上的星辰也有其既定的轨迹,所有的星辰都沿着这条轨迹由生向死,可仍有意想不到的一颗星辰偏离了轨迹,自此或是毁灭,或是永生。”
“辰絮,你就是那颗脱离轨迹的星辰,我无法护住你的一生,但希冀能护住你一时,决不让你陨落在我之前。”
“我寿元不多了,还请你替我去看看,轨迹之外的星空该是如何的波澜壮阔。”
星河老人语调平淡地叙述着,但白锦希却能从他的双眼中见到无尽的痴迷和向往,她沉默了半晌,拱手行礼道:“定不负师父期望。”
……
翌日,白紫苏和玉皇山的其他弟子一同站在距离风荷谷较远的地方,周围乃至于半空中都围满了无数翘首以待的修士。而距离风荷谷最近的则是七派两盟的诸位长老,只是在这些长老中有一位特别年青的存在,不禁让人多看了两眼。
白谨言负责保护玉皇山弟子,但他干脆就站在白紫苏的身边,饶有兴趣地看待着风荷谷的一切。
“只有玉皇山是派遣的弟子前来,其余都是门派中有头有脸的长老,陆南风顶得住吗?”白紫苏问道。
白谨言无所谓的耸肩:“你也太小看陆南风了吧,虽然慕薇岚的实力确实不怎么样,但陆南风却是完全不输给玉皇山的长老们,否则你以为当初从刑律堂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多魔修头颅正是慕薇岚砍来的,还不都是这家伙心狠手辣,想出来的以绝永患的法子。”
见着白紫苏恍然的样子,白谨言紧接着传言道:“不是有一个传闻,说天凤尊者这称号的由来是因为见到了一只凤凰,有不少人都在怀疑究竟有没有那只凤凰,他会不会就是……”
白谨言的话戛然而止,白紫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陆南风,不禁摇了摇头,应该不太可能,以凤凰那样高傲的性子,怎么会如此没皮没脸的跟在师姐身后,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