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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被他的大胆与豪放给惊呆了,小手被他拿着任由动作,白瓷似的脸也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阿澈好像满血复活一般,将她压在浴桶一角,细细的教导她功课。
热气腾腾的盥洗室内,就传来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外面守着门的车嬷嬷看了一眼季月,又看一眼。
此时的季月几乎将一双耳朵都贴在门上,但实际上以她的耳力,就是站在那里,也能很清晰听到里面进行的动静。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那里听现场版直播,简直比车嬷嬷还要见多识广的样子,不由得后者不惊讶!
等里面好容易结束,就传来哗啦一阵水声,然后是走向床上的强有力的声音。
里面传来阿澈欢娱过后有些浑浊的低哑声音:“来人!”
车嬷嬷刚要应答,那门却已经被推开了,季月略带兴奋的声音就响起:“郡王,王妃!”
车嬷嬷这种几乎已经历练成精的老嬷嬷终于失态了,她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暗暗责怪自己刚才没有将人给拦下来。
这迈着轻快的脚步进去的小丫头,怎么看怎么像是听了直播不满足,还要亲眼去看看现场版的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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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
此时,床上的阿澈仍抱着禾早不舍得撒手,像是抱一个面团子一样紧紧抱在怀里,就那样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去亲吻她。
禾早有气无力的躲着,实在躲不开,就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一听到季月那兴奋的声音,禾早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跳起来:“快,快,放开我!”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推开了阿澈,自己躺进了被窝里,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阿澈有些惊讶,看了她一眼,就听到季月掀帘子进来的声音,眉头微皱,有些凌厉的看向她:“出去!”
季月正一脸兴奋与好奇呢,乍一听到这样严厉的训斥,就先愣了一愣。
“出去!”阿澈的声音已经冰冷得像是寒霜了。
季月这才回过神来,看了躲在阿澈身后的那个凸起,低下头,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等她关上门后,禾早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季月肯定都下不来台!”
阿澈却完全不在意,重新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边抚摸着她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嗤笑:“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早儿,你对她们也太宽容了!晚上值夜,竟然也允许她近来跟你同一个屋子!平起平坐!”
他脸上满是不赞同。
在这之前,他不在的时候,季月与禾早当然也是这样相处的,当时阿澈虽然觉得不妥当,但是从未说过什么,今天却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禾早就愣了愣,然后咬唇直直看着对方:“其实,农女身份也高贵不了多少!”
阿澈一怔,眉眼立时就严峻起来,沉沉的盯着她看了一眼:“是谁敢在你面前这么胡说八道?来人!车嬷嬷,进来!”
他一个厉声,外面就立即传来车嬷嬷的应答声。
禾早再不想只是说了一句话,对方就会突然翻脸。
见他如此做派,禾早又气又羞,咬着牙死死瞪着他:“你叫人来是想将我揍一顿吗?”
阿澈心头火起,将她从自己怀里放出去,压抑了自己的怒火,淡淡的:“这是我的郡王府,我只是管教下人而已,你不要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禾早更加气愤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自己还裸着身子,就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既然你知道我是个胡搅麻缠的人,当初为啥要巴巴的娶我?我告诉你,除了你朱允澈,相中我的人多得是!要不是看你有诚意,我才不会嫁给你!”
阿澈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也怒起来,抬眸刚要说话,就听到车嬷嬷重重的脚步声,他忙说了一句:“先出去!”
现在禾早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外人看了去。
车嬷嬷就又重重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等退到门边,才又小心翼翼说了一句话:“郡王,老奴倚老卖老说一句,郡王妃年纪小,脾气暴躁一点,是该好好教教,但是郡王妃担心您,整天整夜都没睡着,想必也是困乏了,才脾气不好,还请郡王多多担担!”
屋里的禾早咬着唇,俏脸上满是怒气,半点也不肯服软的模样。
阿澈在心里过了一遍车嬷嬷的话,就有些后悔自己发脾气了,刚才早儿为了见到自己,连鞋子都忘了穿,可见心情是多么焦虑!
后来在盥洗室又任自己作为。
现在,那身上还带着****后的痕迹呢。
他心肠就软下来,顿了顿,才缓了语气:“好了,你看看你这样站着像什么样子,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快坐下来!”
说着去拉禾早,后者赌气将他的手甩开。
阿澈也不恼,微微笑着,却加重力气,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禾早就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最后还把自己给累得气喘吁吁。她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也早就没了力气,就干脆冷着声音:“放我下来!”
阿澈却更加抱紧了她,将她小小的一团全部捂进自己的怀抱里,低低说了一句:“不放!”顿了顿,就又道:“天这么冷,好歹也要让我帮你捂捂,万一伤风了怎么办!”
竟是胡说八道!
禾早瞪圆了眼睛,想要斥责对方咒自己生病。
阿澈的一双眼眸却温柔的与她对视,叹口气,伸手轻触着她长长的睫毛,低声:“你这样的坏脾气,这个世上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了!”
禾早就被气笑了:“我脾气坏,那也是你惯的!”
阿澈就笑,一点也不介意她这样说,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是,当然是我惯的!正因为我喜欢,所以我才这样惯着你!这世上其他人,谁敢在我面前这样对我!只有你,早儿,只有你对我大呼小叫,大眼瞪小眼,我却偏偏甘之如饴,永不后悔!”
禾早那颗急躁愤怒的心,刹那间就被这一句话给抚平了。
她顿了顿,才低声:“永不后悔?”
“嗯,永不后悔!”阿澈将她紧紧抱住,冰凉的唇落在了她长长的抖动的睫毛上。
禾早不由就反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轻声:“我也永不后悔,不管结局是什么!”
阿澈深受触动,他知道禾早刚才突然发飙,有一部分是自己晚归的原因,她明明知道自己出去是为了自己的私事,所以太过担忧所致。
他就像抱小孩一样,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膝盖上,紧紧将她抱紧。
两个人紧紧契合在一起,男子的刚硬,女子的柔顺,就像是天生如此。
阿澈的某一部分就悄悄觉醒了,禾早动了动屁股,低声埋怨道:“怎么就喂不饱你!”
阿澈就低低笑了起来,他将头埋在禾早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震动。
禾早咬着唇,试探性的伸出了右手,往下探了探,就又即刻缩了回来。
但阿澈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企图,惊喜的看着她。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
禾早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将头撇到一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太累了,还疼着呢,就……”
话没说完,细白修长的右手已经被阿澈紧紧握住了。
禾早嘀咕一句:“太性急!”整个人就被他拉倒在床上。
放下来的帷帐内,又是一片**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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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章 一头鹿的生死
等两个人终于安安生生躺在被窝里后禾早还记得先前两个人吵架的起因她就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阿澈的手指轻声:“季月是个很有自尊很骄傲的人我没把她当下人看!”
阿澈半靠在枕头上半搂着她原本正闭眼养神听到她这句话就心里好笑这跟男子似的争强好胜的脾气也改不了!到现在还记得这事呢。
他就淡淡嗯了一声。
似是没有反应禾早就再接再厉:“你看我在这后院里接触的都是下人一个个在我面前战战兢兢的只季月还保持着她的本色我觉得很不容易而且我们三个一起去北疆的时候季辉是个男子不方便全程都是她护着我她是侍卫又不是侍女那些伺候人的事一开始做起来磕磕绊绊的后来才好了些就为这个我也领她的情!”
阿澈有些无奈:“这是她应该做的!”
禾早就嘟嘟嘴:“在你眼里当然什么都是应该的但是我不是你这样的身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