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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看着对方。
刘玉泉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忽然捂着脸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这样盲目自信,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禾早不由就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道:“其实你不用责怪你自己,要是非要找原因的话,那也要怪我!我没有找你的话,你不会将药拿出来!”
刘玉泉只是呆呆的:“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禾早见他有些魔怔的样子,不由就是一呆。
她用力握住对方的手:“泉哥儿,你不能钻牛角尖——”
可话没有说完,就被刘玉泉挣断了手:“我学的是救人之道,却是第一次用医术杀人!”
禾早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态。不由就是一呆。
刘玉泉没有看她,轻声:“我去看看病人!”
然后就走开了。
禾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发呆。
两天后,经过众人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们几个终于醒了过来。
而禾早也大松了口气。
但是刘玉泉的态度没有好转的迹象。
他似乎更加沉默寡言,态度阴阳怪气了,不管是谁,不管做什么,只要让他看不顺眼他就会出言讽刺。
有好几次,就是禾早都快忍受不了他了。
但她竭力忍耐着。
她觉得刘玉泉小小年纪就有神医之称,出入宫廷给天下最尊贵的人治病。但是医术高明,经验却极少,就比如这次的事件,是一次刘玉泉做大夫对自己职业定位的危机。
他觉得自己用医术杀了人,害了人。突然就觉得前路很迷茫。
禾早觉得自己应该给他时间想清楚。
可是,在夕汝他们完全好利索后,刘玉泉悄悄离开了,没有与禾早告别。
禾早终于明白,或许泉哥儿是怪它的,毕竟是她找他要求这样做的。
山上的那些山匪,这几天他都让大宝与自家的小厮去送食物。小厮是看着大宝的,以免他对那些官兵说出什么话来。
但是大宝倒也没有傻到极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直都老老实实上山下山。一直到了这天,他使性子对禾早说:“那破烂地方老子去了多少次了,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老子不去了!”
说着,就一屁股坐在禾早面前。气呼呼的看着他。
其实接触时间长了,禾早发现这种人相处起来还是好相处的,大概是因为对方现在彻底畏惧禾早的原因,在禾早面前没有了那副高贵嘴脸。禾早倒是觉得这种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使,就能让他为你所驱使。
所以禾早不慌不忙,押了一口茶,慢慢说道:“其实,这几天表哥确实辛苦了,来人,给表哥拿二百两银子,也是犒劳表哥为这样的事情辛苦!”
果真就有人送上来二百两银子。
大宝一时又欣喜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两百两银子放到怀中。
然后,又不满的低估了一句:“太少了些——”
禾早挑眉:“不喜欢那就退了,来人——”一句话没说完,大宝就连忙护住自己的怀,嘀咕一句,就急匆匆走了。
又走到门口的时候,嘱咐了禾早一句:“对了,我今天回来时,那个姓许的让我转告你,你要赶紧想法子!”他警告的看了禾早一眼:“我告诉你,你不要再沾手他们的事,与官府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禾早没有理会他的话,陷入到了沉思。
徐杉从已经等不及了。
但是,救一个人她愿意,但是帮助他们去做那些明眼一看就完不成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东西来藏了一个大秘密,禾早一听就觉得与皇位争斗朝廷政局有关系,她不想涉入其中。
她一直在考虑,这些时间官府不开始打斗的原因。
牺牲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那些官兵一定在等待什么。
她的猜测没有错。
在两天之后,山上的土匪突然一夜之间死光了。
听说全部是吃了带有迷药的汤水后,被人拿刀刺入心脏,死的悄无声息。
那些官兵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山匪给剿灭干净!
禾早听说后,第一个直觉是自己被坑了。这下子,深湾沟的人肯定觉得是自己下的手。
但是,她的第二个直觉,这件事有阴谋。
那些官兵迟迟不动,也不催促崔大宝,一定是因为准备了两手计划。
他们是被利用了!
就是大宝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气急败坏跑过来,指责禾早心狠手辣,自己暗地里下手,还要让他去和那些官兵说谎!
禾早无奈的扯扯嘴角,在心里思考做这件事的人。
但是谁都有可能。山匪们也可能有内奸。
但是这又说不通,如果有内奸,那就该清楚夕汝与那几个人是假死运出来的。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
她最大的麻烦,是怎样安置夕汝。
一个女孩子,不会武艺,却长得这么美,如果不管她,实在是将一个小绵羊推到了狼窝里。但是如果管,该怎样管!
她可不愿意将她带回自己家里,与阿澈关系很好的人,只要不是亲姐姐,禾早心里头都不舒坦。
她派人向古川咨询。但是古川没有回音。就好像失踪了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她将夕汝带了回去。
却没有安置在自己院中,而是派了几个年老的妈妈,几个小丫鬟,又有几个护卫,去了县城偏北的一个宅院里。
。。。
………………………………
第七百九十七章 告状
夕汝如今没有了初见的高贵气质和美貌,因为一场大病,让她迅速衰老了好几岁,皮肤也变得暗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哪怕禾早再不喜欢她,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会心里产生一种深深的愧疚。
所以,给对方安排房子的时候,她是将禾家现有的最好的宅院让她住着,伺候的下人也是挑选最聪明伶俐的。
夕汝对她应该是有怨恨的,看向她的神情一直都淡淡的,在知道山上的人都死光后,说出来的话就是:“你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就好像她一直在等待禾早表里不如一的一面。
禾早当时气的跟什么似的。
但是,对于它的安排,夕汝竟然就同意了这一点也是出乎禾早预料的。
回家后,很快又要过年了。
禾早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对过年充满了好奇,更多的是在心里盼着阿澈。她希望能尽早看到他。
泽州府发生了这样的事,阿澈那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禾早很想念他。
而且,她越来越发现自己厌恶这种权利争夺的事情。转眼,时间已经到了正月十六。
这天,吃了汤圆,吃了饺子,禾早他们就要赶去京城了。
这次,一是为了京城的生意,而是为了看到阿澈。
这回,禾老三又请了假跟去。
他不为别的,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试探下阿澈,他对禾早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
过了年,又大了一岁,禾早可以开始说婆家了。
这回,陈氏没有跟过去。
一路行程自不必细说。
等到了京城,禾早去见阿澈的第一面,发现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事情。
那个夕汝,她没有带到京城的夕汝竟然在和阿澈说话。
她对着拜阿澈轻轻抹着眼角,似乎在委屈的说些什么。
禾早便眯了眯眼睛。
她走过去,阿澈已经知道她要来了,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歉,是我不好,没有脱开身去接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去看你!”
禾早心里到底是酸溜溜的,但不好在夕汝面前表现出来,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忙的!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对了,夕汝姑娘,什么时候来的?”
她佯装无意的说:“如果知道你要来,我就会邀请你与我们同行的!一个姑娘家,独自上路,很不安全的!”
夕汝的脸色变了变。
她一知道禾早他们要进京,就紧赶慢赶,拼了命的往京城赶,又小心翼翼的不与对方碰上。这才提前了一步见到阿澈。知道他要去接禾早,就故意拖住了对方。
没想到,禾早一上来就是这样的话!
阿澈肯定会误会的。她偷偷朝阿澈看了一眼,对方神态淡淡的,看不出来喜怒。
阿澈对禾早笑笑:“夕汝很害羞,怕麻烦别人。所以,可能不好意思跟你说。”
这是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