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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这才发现他看起来,神情很憔悴,像是没睡好的样子,不由问了句:“你这是咋了?看着好累!”
阿澈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睡梦中被人吵醒,能不累吗?”
禾早就惊讶道:“原来你一晚上没睡吧!”
那晚上去做什么了,自然一目了然。
她朝他扬扬下巴:“那你也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坐有马车,我下去,你直接回去休息吧,瞧你眼睛,都有些红红的!”
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疼惜。
阿澈看着她,嘴角含了一丝笑意,却摇头,态度很坚决:“把你送回去再说!”
禾早再次扭头看看窗外,那些要去看望刘玉泉的话就没法说出口了。
阿澈看出她脸上的犹豫,却没有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合了眼睛,吩咐道:“早儿,给我倒茶!”
他这辆马车比禾早的要高级多了,车厢内部不仅地方宽阔,能平躺下一人,而且面前放了一张长几,底部被钉在马车上,防止摇晃动弹,长几很大,在上面吃饭喝茶完全没有问题。
边上还有一个小炉子,因为天气热起来了,小炉子并没有生火,但是上边放着的一壶茶,用手摸摸,却是热的。
禾早倒了一杯茶,却不递给他,只迟疑的说:“这茶叶是醒神的,你还得回去睡觉呢,还是不喝了吧!”
“不睡了,送你回去后,我还有事!”阿澈淡淡的说道。
禾早就一愣,有些心疼:“必须是你不可,一个晚上没事,得好好休息才是!这样长期以往,你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不行啊!”
兴许是她语气里那浓浓的关心让阿澈觉得很贴心,他睁开眼睛,神情也不是刚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向禾早伸过手:“过来!”
就将禾早拉了过去,靠在他身上。
他就着禾早的手将一杯茶喝了精光,然后下颌抵着她的头发,轻声:“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
这是终于要对她说教了。
禾早扭扭身子,有些不满的嘀咕:“泉哥儿有危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阿澈的声音严厉了一些:“那也该等我来才是,你自己冒失失跑了过来!锦辉救人的时候就被润王府上的侍卫发现了,要不是我来的及时,说不定就给拿了下来,就是你,也会吃亏!这润王府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吗?就门前的那两头狮子还干净些!”
禾早这才明白阿澈生气不是因为她救刘玉泉生气,而是因为她以身涉险。
她马上就充满了愧疚,拽拽他的袖子,讨好的说:“吃一切长一智,下一次我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女生天生就会撒娇的,而看阿澈的样子,显然很吃这一套。
他淡淡看了禾早一眼,摇摇头:“我不希望再看到下次!”
禾早就鼓鼓脸颊。
“一起吃个饭,我就走!”阿澈又说道。
这就是被她的道勤说动了。
禾早想着他一晚上没睡,今天又备吵醒,肯定也没好好吃东西,顿时心疼不已,马上点头:“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阿澈笑着说:“就吃面食吧,吃那个开胃,也保肚!”
他没有跟禾早说晚上去干什么了,禾早也不问。
她只是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回去做什么面食吃。
想到刘玉泉,她想着,反正现在她去了刘府也会引来尴尬,还是再停一停去吧,等泉哥儿情绪恢复过来了。
她走的匆忙,等到四宝与禾春儿知道消息后,她已经到了润王府。
四宝一直让人去打听,听说阿澈去了润王府才放心,这会儿看到禾早就先来训斥一顿:“你怎么这么毛躁,那王府是好去的,今天幸亏是阿澈哥跟你去了,要是只你一个人,救不回来泉哥儿不说,别把你再搭进去!”
他是气的很了,也没想到在阿澈面前训斥禾早多少有点尴尬。
禾春儿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禾早感觉在阿澈面前有些没面子,低着头,小鼻子皱皱,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会小心点的!”
“你还想着有下次!”四宝的声音更严厉了。
禾早嘟嘟嘴,朝阿澈使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阿澈却想,自己舍不得教训她,但是总得有人教训她,让她知道事情轻重才好,因此佯装没看见,扭头看向别处。
禾早被气个半死。
好半天,四宝才blabla完了,禾早被训了个灰头土脸,低着头,一言不发往里面走。
禾春儿有些担心:“四宝,你不会说的太厉害了吧!这早儿面上下不来生气咋办!”
四宝看看她,想要说什么,却又看见阿澈抬脚跟了上去,就没好气地说:“你担心啥哩,瞅见没有,自然有人去安慰早儿!”
他臭着一张脸也离开了。
禾春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无奈的一笑。
阿澈已经追上了禾早,碍于是在外面,没有动手动脚,只小声安慰着禾早。
禾早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
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即使气场不同身份不同,但却片片好像是最契合的磁场,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
禾春儿也想到了远在怀庆府的李宏缀,心里就泛起了淡淡的思念。
她的亲事已经定在了十一月份,李家与禾家都在筹备着东西,又因为未婚男女,是不适宜再见面的,要不然这回来李宏缀就跟来了。
禾早是在送走阿澈后才去找的刘玉泉。
后者也知道她与泉哥儿的关系,走之前也没有说过不允许她去见泉哥儿的事情。
当然,就是他说了,禾早也不会真的就不去探望了!
。。。
………………………………
第七百五十一章 再次打仗
刘玉泉这几天很消沉,尤其是见到禾早,很快就避了过去,就是禾早看见他,走上前与他说话,他也很快走开。
他在润王府虽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被那个男人脱掉衣服的感觉他却是记得的,每每想起那粗噶的皮肤在自己身上划过,他就一阵恶寒。
而也幸好是禾早去的及时,那位叫做锦辉的少年将自己及时救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愿意见到禾早。
好像是见到她,他就更羞愧了一样。
而禾早脸上的神情,不管是怜爱的疼惜的恨铁不成钢的或者是嘲讽的讥笑的,他都不喜欢,也不愿意看到。
禾早很无奈,几次去找他,都被对方冷待后,她就想着将这一件事冷一冷再说。
而与此同时,她发现阿澈越来越忙了。
在跌进七月份的时候,阿澈被恢复了将军职位。
而庆功王爷终于上书请奏要将阿澈过继到顾府。
以阿澈皇室的身份,当然不可能过继到顾府做一个小小的嫡次子,而顾府也早就同阿澈说过了,如果皇帝真允许他过级,那么他一过继过去,就是顾府二房的嫡长子。
顾府二房的主人,原是顾老将军的次子,名为顾渊武的,但是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征战沙场去世了,只留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妻子,这妻子莫氏也在几年之后去世了,而莫氏带来了大笔嫁妆,她算是绝户女,死后,嫁妆仍然放在了夫家,即使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家风严谨的顾家也没有动那笔嫁妆,而是封存库房里,等将来为儿子过继一个儿子,不能让老二家断了后。
所以,将阿澈过继过来,在某方面也符合顾家的利益。
而且,顾府相信,阿澈如果真以皇室的身份过继出来,那么于情于理,皇帝都会赐下封荫,惠于后人。
整个京城都静悄悄的,听着皇帝的动静。
但是,也就是奇怪了,一连三四天,皇帝都按中不发。
这让原本以为摸透皇帝心思的大臣,揣着怀里的奏折,不敢露出一丝口风。
禾早听说这件事后,就找了阿澈,问他事情结果。
后者并不在意,只说了一句:“我要去打仗了!”
禾早顿时如遭雷劈。
如今天气一里里热了起来,真要去打仗,那一定是要吃苦头的。
阿澈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心,摸摸她的头,低声:“我要去北边,陛下的意思,我在南边待了几年了,也算是熟悉南蛮子的手段了,也该去北边,见识下北方鞑虏!”
南方与北方打仗,还不一样。
南方的蛮子骑兵弱,擅长下毒,擅长阴谋诡计,而北边的鞑虏,却心狠手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