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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府后,看到禾春儿那满满的担忧与躺在床上的四宝,禾早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她不回去,但是要把禾夏儿四宝他们送回去。
京城有她一个人也就足够了,其实他们来这里见识一番,看看生意,再置办点产业就可以回去了。
留下来是禾早的一片私心。
她却不愿意这片私心变成了坏影响。
等她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时,却遭到了禾春儿几个的合力反对。
禾春儿很不以为然:“咱们在家里待着,我就不信还会有人欺上门来!”
这话微微带着负气。
四宝说话就很有道理了,将手中的书放下,慢慢说了一句:“如今咱们已经与宗亲和庆功王府结了仇,在京城的话,是在阿澈哥眼皮子底下,怕是还好过一点,但是如果是出了京,路上保不齐会出些什么事……”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几个人却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禾早暗暗责怪自己大意,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而再看看经过这场灾难,却反而变得更加沉稳,什么远虑的四宝,禾早笑了笑,感叹着,这其实就是成长的一部分吧!
四宝已经彻底蜕变了。
她没有再提离开的事。
与此同时,京城里的气氛却跌宕起伏,陡然紧张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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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皇子生病
当今皇帝唯一的子嗣,叫做朱允桢的,在吃粽子的时候,被卡了喉咙,然后就是脸脖都憋青了,情势十分严重,当即宫人们赶紧请来御医诊治,御医扎了针,倒是抢救过来了,但是皇子身子骨实在太弱,连扎针也承受不起,上吐下泻个不休,眼看着整个人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皇帝大怒,也顾不得会让臣子们说自己是昏君,直接就把主针的御医给下了大狱。又严命其他御医们马上治好皇子,否则提头来见。
剩下的御医,看到了前一位的下场,谁还敢冒险,推来推去,竟是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皇帝狠下心来,杀掉一个官职最高的,把其他御医们吓得屁滚尿流,最终还是一位来自民间的被封为御医的大夫,用了老家的土方,才算是止住了皇子上吐下泻,又强灌进去了一碗汤药,皇子这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可是身子骨却与以前再不能比,成日里缠绵床榻,清醒的日子很少。
当今皇帝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皇子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的安稳,所以,即使是后宫的事,也很快就传到了前朝,霎时就在京城掀起了新的一番滔天海浪。
有不少人人心浮动。
庆功王府也被牵连其中,庆功王出去参加了几次宴会,就在某次早朝的时候,被皇帝将折子给扔到了脸上,斥责他私下结党营私。罚俸禄半年。在府内闭门思过半年。
整个人就像是被软禁起来了。
阿澈因为没了官职,不用上朝,但他还要办皇帝的私事,倒是天天能面见圣上。
有一次,在跪安时,皇帝就淡淡看着他,问他对立储君一事有什么看法。
这简单一句问话,当即就让阿澈的额头上冒出一头冷汗。
他稳稳心神,回答了最稳妥的一句:“陛下身下有皇子,皇子自有天子保佑,定能长寿益年,陛下年轻力壮,他日还会有龙子降世!”
他一向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也会说这些溜须拍马的话,皇帝倒是被逗笑了,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个孝顺忠心的,比你那个愚蠢的父亲好多了!”
阿澈一句话不敢吭声,只磕头。
这个孝顺忠心,自然是对他这个伯父孝顺忠心。
他执意要改姓,从皇家出族,去外面问一句,十个人里倒有一半要说他不孝。
时人的思想就是这样的,哪怕庆功王对他再不好,再虐对他,老子对儿子天经地义,但是儿子要反抗了,那就是大不孝!
阿澈很喜欢听禾早说的两个字:“愚孝!”
当年禾家老宅那样欺负三房,禾老三与陈氏都碍着孝道不敢吭声,想要那么一个好名声,只有禾早却不怕,一个人与老宅那些人斗,又称呼父母是愚孝!
愚孝吗,他似乎是从那时候起才知道世界山还有这样一种叫法。
他原本是不愿意再争的,但是忠叔一去不回,又有韩府顾府长辈们的蛊惑,那心里的不甘就越来越明显了。
所以,他回来了。
他要从现在这样复杂危险的局面中,抢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去吧!”皇帝让他退下。
出了宫门,等在外面的百久就忙迎上来,左右望望。这是有事情禀告。
阿澈淡淡看了他一眼。
百久就压低声音,谨慎的说:“爷,宫里传来消息,说昨天晚上陛下一连临幸了三名宫女……都是十**岁,好生养的……今早,从千福门那里运出来几具尸体……”
阿澈敛了敛眼神,脸色却没有变化,沉默半晌,才低声:“给传递消息的人封五百两银子……”
“是!”百久弯腰应了。
他直起腰来,将马匹拉了过来。
“出城!”
瞬时,街面上就一阵尘土飞扬。
而禾府,禾早正眼巴巴的等着阿澈来看她。
但是已经好几天了,却也没见他的身影,他倒是一直派人送东西或者是吃食,那人也一口咬定自家主子忙,过不来。
禾早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这几天街上流传的消息让她听得心惊肉跳。
历朝历代,一牵扯到皇嗣,就一定会用无数白骨去堆成丰功伟绩。庆功王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很害怕阿澈会被牵连进去。
但是从另一方面,庆功王被皇帝所厌恶,又被关禁闭,对阿澈倒是有好处的。
禾春儿其实也很奇怪,有一次还问了句:“为什么这庆功王的爵位听着这么奇怪,庆功王,庆功庆功,听着像是有多猖狂一样!”
禾早当时没有说明白,私下里却是明白的。
这样的爵位名称,听起来太不庄重,乍一听,倒像是皇帝对弟弟的无限恩宠,但再深入一想,庆功两个字就很值得回味了。
庆功,庆谁的功!
自然是庆当年弟弟让哥哥坐龙椅做的更安稳一功。
禾早可不相信当今皇帝会愿意让别人议论,说他的皇位是靠弟弟才坐稳的。
那么,这个封号,皇帝每听一次,心里头一定不悦一次,日积月累,就积累成了如今他对庆功王府的厌恶。
也或许,当初给这个封号的时候,皇帝心里头就是带着某一种目的的。
这段时间,京城不太平,禾早之前还出去逛逛的,这之后就不敢了。
一直待在府里边。
就是这种时候,刘玉泉进京了。
他看到禾早的第一眼,就一直打量着她,目光似有深意,又似带着隐隐的责怪。
禾早是有些知道他心思的,而她与阿澈之间的暧昧关系早在京城传遍了,李玉泉一定听到了这则消息。
禾早是有些心虚的。
刘玉泉大量了她几眼,竟然直接越过她走开,那样子,像是不再来往了。
禾早皱了眉头,咬了唇,想着要不要过去把他揪过来教训一顿。
倒是禾春儿劝了一句:“算了,早儿,你俩也不可能……就此断了也好!"
禾早微微惊讶,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与刘玉泉变回陌生人,两个人很有默契,如果说阿澈是她喜欢的人,那么,刘玉泉就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朋友是用来倾诉烦恼,探讨共同兴趣的。
难道真的为了阿澈的缘故,与他生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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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刘家的成药
殊不知刘玉泉傲娇了一回,往前走去,却见禾早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跟过来,不由更加气愤了。
他已经骑虎难下,总不能自己没有自尊重回头吧。
他只好埋头往前走。
身边的下人都一溜小跑跟着。
禾早眯眯眼睛,叫了一声:“泉哥儿!”
刘玉泉往前走了两步,脊背挺直,但是到底是站住了。
他也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
禾早就暗暗叹一口气,走了上去。
与他对视着。
刘玉泉如今已经高出她一个头,即使****制药学医辛苦,神采却依旧,一张脸蛋精致如画。
此时,他正用一种悲愤控诉的眼神看着禾早。
后者就讨好一笑:“你从家里来,给我们说说我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