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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久一边说一边去看阿澈的脸色。
自家爷既然i就昂那位二姑娘放在心上,他这歌做下人的倒是要知趣,给两个人创造机会。
那二姑娘不会置办产业,自家爷正好接手过来。也好让二姑娘多个好印象。
但是阿澈明显没有这样的想法,只微微一笑:“她做事一向做一想三,这样做必有她的理由!“
百久眨巴下眼睛,小心翼翼提醒:“爷不去看看?“
“暂不去理会!“
好吧,他自己都这样说了,他这个做奴才的就是再有心撮合,也有心无力啊。
阿澈回京后引起了打轰动,但是为人却很俭朴,身边只一个小厮跟随,没有那么大的排场。
来到庆功王府,看着门前那两座石狮子,阿澈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
他自从回京,就没有回过王府,去年第一次见到陛下后,将自己的委屈全盘道出,皇帝也问他要不要他下一道圣旨,护送他回府!
阿澈却拒绝了。
他一点也不想回去,甚至为i饿了断绝自己的后路,也为了更加取信于皇帝,他称要改姓,改为母姓顾。
这几年,他在i外边用的都是顾这个姓。军中的将领同僚,在此之前,只知道他姓顾,而非朱。
这一回,是他第一次登门。
他如今身上有着正三品的官职,又是第一次回家,王府却连正门都没有开,只开了一旁的侧门。
阿澈冷笑,倒是比妾侍上门要好高级一些,妾侍入门,都是从角门出入。
至少那个人给他留了个侧门。
他淡淡看了看,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百久忙忙跟在身后。
那边等在侧门的管事额头上的汗都落了下来,也顾不得别的,一路小跑跑过来:“大爷,大爷,您这咋过门不入?王爷在府里等着呢!“
阿澈停下脚步,也不看他,只扫了百久一眼。
百久既然能从那么多人挑选出来到他身边,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即就哼了一声:“我家爷论身份,是王府的嫡长子,论官职,是正三品的将军,敢问府中是以何种身份迎我家爷入府邸?区区一侧门,怕是还不值得我家爷跨步呢!“
说着一拱手,甩了甩袖子。
阿澈神情淡淡,也是自持身份的缘故。
但是他这小厮却可以充分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管事一听,顿时叫苦不迭。这是王妃亲口吩咐下来的,这些年网费的手段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在眼里,知道是不能轻忽的,今天他让阿澈从正门入,明天他就要走人了。
因此,管事再三思量,便抬头谄媚的笑:“大爷,这府中的规矩向来如此——“
一语未了,就发现阿澈已经大踏步走远了。
他心口一抽,想到如果真让大爷从府门前离开,都不用王妃撵人,光王爷就可以将他赶走。
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这管事咬咬牙,一边吩咐人把正门开开,一边去追阿澈:“大爷,是小人糊涂,一时失礼,请从正门入!请走正门!“
他一头的汗,又焦急又谄媚。
阿澈又看了百久一眼,后者就仿佛是他心中的蛔虫一样:“我家爷如今已姓顾,还请管事称一声顾将军吧!这大爷二字,却是担当不起了!“
竟是要求用官职相称了。
那管事忙赔笑:“当得当得!大爷是咱王府的嫡长子,如何当不得!这——“
他絮絮叨叨个不停,但阿澈已经不耐烦听他说下去,一双黑眸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那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气势就吓了管事一跳,心口一滞,话就说不出来了。
百久不耐烦的说:“让你叫什么就叫什么,啰嗦什么!“
态度毫不客气。
他是阿澈身边的贴身小厮,只十七八岁,而这管事却四十多岁,是王妃身边得力的人物,他这样毫不留情的呵斥,让管事很难堪。
更让他难堪的是,只是一个小厮,这样横眉一怒,那气势他就抵挡不了,甚至小腿肚还软了两下,脸色发白。
这也不怪他,百久虽是小厮,却是跟着阿澈在战场上厮杀几年的,如今身上也是个千百户。
那气势,一般人自然抵挡不住。
饶是阿澈对这王府没有半点顾恋之情,看到这管事的表现,也不由很失望,现在的庆功王府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阿澈回府,是多么一件激动人心的大事,即使阿澈自己没有在意,但是整个京城包括王府,都在注意这边的动静。
门口的这份争执,就像是长了翅膀,飞到了各府的后院。
庆功王妃杨氏啪地一下折断了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然后冷笑:“不肯认自己是咱家的人,这话咱们妇道人家可不敢说话,还是情王爷裁夺吧。
于是,很快,在养病的庆功王就知道了,气得摔碎一杯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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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特殊形势
阿澈进到屋里面,脚边便是那没有来得及收走的茶杯,他挑挑眉,面不改色的过去行礼!
作为庆功王的儿子,他正式拜见,应该跪下大礼。但是,作为三品官员,他只需要拱拱手就可以了。
看到他进来,就有机灵的丫鬟赶紧拿了蒲团放到他面前,预备他行礼。
但阿澈连瞅都没有瞅那蒲团一眼,径直拱拱手就罢了。
屋里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这分明是与王府断绝关系的节奏啊!
好吧,自从这位大爷高调的回到京城,就宣布自己改姓顾,与王府已经决裂了。
庆功王气的手直打颤。
阿澈挥挥手,另百久将手中的贺礼送上:“听闻王爷卧病在床,末将这里有些许珍贵药材,送给王爷。”
王爷身边的大丫鬟接了过来。然后呈开放在庆功王面前。
庆功王此时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面色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
他就着丫鬟的手看了一眼色,确实是好药材,还是他这病需要的。但他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白,使了十二分的力道将那药匣子给拂到了地上。
哗得一声,药匣子跌在地上。那圆滚滚胖乎乎的药材滚了出来。
庆功王呵斥一声:“大胆!”
屋里的下人都吓得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唯有阿澈与百久站在那里,气度淡然。
百久看着那滚在自己脚边的药材,心里苦笑。
这药材是名贵,一百年的了,但是这药材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勿忘!
勿忘,勿忘!
听说当年庆功王与先王妃就是靠这个勿忘定情的。
自家爷送这样的东西,分明是故意与庆功王过不去。
屋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出蹊跷来。更是不敢吭声。
阿澈却淡淡的一笑:“想是王爷觉得这药材年份太少,改天末将会送上更加珍贵的!”
庆功王呼哧呼哧喘着气,直直瞪着他,像是要在他脸上戳出一个洞来。
阿澈却不耐烦在这里受人白眼。扫了一眼四周,杨氏朱允涵等都不在。
他拱手:“末将不打扰王爷养病,这就告辞了!”
关键的事情还没说。他就要离开。
庆功王也顾不上生气了,忙忙叫住他:“站住!本王没有让你离开,你如此,分明是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
又是这一套话。从小到大,不管什么时候,他见到自己后必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一句。
阿澈都已经听的厌烦了。
他冷冷盯了对方一眼,吐出两个字:“不敢!末将告辞。”
态度冷淡嚣张。
庆功王差点被气吐血。
但又不得不叫住他,阿澈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
庆功王很无奈,干巴巴质问道:“我问你,涵儿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他虽是质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阿澈挑眉,冷笑一声:“你认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问我做什么!”
庆功王大怒,喘着气指着他:“你这个不孝子,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生下你时,没有将你一把掐死,任由你败坏我们皇室的名声,陷害你的亲弟弟,眼睛只盯着王府世子的位置,做下伤天害理之事,还不思悔改,假死害我位于万劫不复之地,又广告天下说本王虐待你,真真可恶!可恶!现在就怕你竟然私自改姓,祖宗传下来的高贵姓氏,你也不怕对不起我们的列祖列宗!”
他这边肆意畅快的骂着。身边的大丫鬟却叫苦不迭。这位王爷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