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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春儿便慢慢点头,想了想,然后就苦笑:“各人随缘吧,我也不管,也不问,顶多做到不下井落石就是了。”
她说着便担忧起来:“就不知道咱爹娘回来知道后,会咋样!”
禾早便没吭声。
禾老三与陈氏从府城回来后,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禾老三如今也积累了一批人脉,人还未进县城,就有人跟他说了,他便快驴加鞭赶了回来。
也没回家,直接就去了镇上,在那里耽搁了大半晌才回家。
他们去府城收货很大,那块百亩的良田,细细看了看,审视了下,很是相中,就买了下来,拿到官府里盖了大印,禾三房家就又多了百亩良田入账。
两口子本来是很高兴的,也不嫌贵,特意将府城稀罕的小物件小饰品,给几个孩子都带了些,因为与柳家关系好,还特意给柳莺、柳会他们也带了东西。
车上堆得满当当的。
一进院门,禾老三就先看禾早:“早儿啊,你大姑这事你看能不能解决?”
没有一来就找她质问,禾早心里是满意的,她面上就带了难色:“怕是不能哩,咱顶多就是帮衬些银子。但是,救急不救贫,杂货铺的名声坏了,这积攒了多少年的旧账人都要讨要,店里的东西又卖不去,是铁定要赔的,爹,你看咱家出多少钱合适?”
禾早将问题抛给了禾老三。
这是家里的大事,崔家的情况他也听说了,店里的货物积压,有着百两银子的本,再加上欠的债,那就有一百三四十两。普通的农户家里,哪怕是家住在镇上的,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现银。
但是要让三房全部帮着拿出来也是不显示的。
禾老三现在已经分得很清楚了。他仔细想了下,点头:“那咱就借你大姑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已经很不少了,杂货铺的月盈利估计也就二三两银子,这二十两是他们一年的纯利润。
禾早吐槽不已,她自己捣出来的窟窿,现在却还需要他们家去拿钱填窟窿。
算了,就当是让禾老三买个心理安慰。
当天,禾老三就又亲自送去了。
走之前禾早还细细教他:“爹,你去了要会说话,就说你去了一趟府城,买了些田地,又进了货,家里的现银花得差不多了,一时拿不出那么多来,我大姑这事也有几天了,还有我大宝哥和表嫂呢,不用咱家事事往前趟。”
禾老三答应一声就要往外走。
外面就走进来禾夏儿气喘吁吁的身影:“三叔回来了啊,我爷叫你哩。”
禾早很无语。
这一看就是眼巴巴在等着禾老三回来呢。
其他人都有些不放心,禾老三倒是很坦然:“中,那我就去一趟。”
等到晚上,他回来后,四宝、七宝也都下了学堂,挤到一起听他说事。
倒是也没有太惊心动魄的,只是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都急着让他帮禾大姑家度过难关。
原来,今年年初,崔光远瞒着家里人借了五十两银子的高利贷,原说是年底还人家二百两银子,但是现在铺子要倒了,家里没了一点现银,那放高利贷的人就追上了门,要讹人,非得说现在就到期了,让他们家拿二百两银子出来。
本来,如果借个几十两银子周转一下,崔家的危急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再拿出个二百两的高利贷,崔家估计都要散架了。
三房的人也都很惊讶,只除了禾早。
后者却是早知情的。
她其实之前不知道,是准备对付禾大姑后,阿澈告诉她的消息。
禾早便想着要好生利用一回,不然如果只有几十两银子就可以解决的麻烦事,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让自家就拿二十两银子出来的。
“他干啥借五十两银子?”陈氏也惊讶地问。
禾老三看了子女一眼,脸色很难看:“崔光远那个人不正干,看着老实,但心肠鬼着呢。”
陈氏隐隐有所察觉。
禾老三继续说下去,他自然只肯承叙给禾大姑家二十两银子,后来听到这个消息,便又加了三十两。这就是五十两银子了。
禾老爷子见状,也知道分寸,只叹息两声,将自家的家底也拿了出来,竟然也有四十多两银子,他与禾老太太都准备拿给禾大姑度过难关!
但是这合起来才有百两,还差百两银子。
高利贷逼得紧,朱娇娇与崔大宝只拿出了十两银子,便不肯再拿一分钱了。
那放高利贷的就将崔光远给抓走了,逼着崔家拿钱。
禾大姑都跪到了禾老三的跟前,后者心有些软,便先回家来商量商量,想问问几个孩子该咋办。
禾春儿没有主意,就看向禾早。
禾早却是早就与四宝商量好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开口。
四宝就轻咳一声:“爹,你看这样中不?咱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咱家辛辛苦苦挣的,哪怕是一文钱那也是辛苦钱,不能白白浪费,更不能借给对方连声响都没听见!救我大姑父我是愿意哩,但这理儿得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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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挨打
“他家现在还缺一百两银子,那咱就再借他们一百两,把我大姑父给接回来,不然人打死打坏咱都不能管哩。但是,这一百五十两,我大姑家得写个借据,骨肉亲也要明算账哩。借据上就写着这一百五十两算是那间杂货铺连带里面所有货物的抵押金,咱家得了总比放高利贷的得了要好。而且,咱又不指望着那杂货铺做生意,就是白白占了个名儿,我大姑他们应该会同意!我家白拿一百多两银子,大姑怕是也不要哩。咱拿了这铺子,一是安大姑的心,二是安咱自己的心!”
四宝说得条理清楚。
禾老三有些犹豫:“抵押铺子是不是不太好,到底是亲戚。”
禾早就嗤笑:“爹,我大姑那个人,你要是半点代价都不让她付,她铁定不把这一百五十两当回事,要是嫌名声不好听,那借据上就再多一句话,等哪天我大姑将一百五十两还给咱们了,那这铺子就又归她!咱不要一文钱利息!”
这话说得,倒是也有道理。
禾老三就迟疑说着:“那我去说说?”
“那就去说说。”禾早笑得跟干脆。
禾老三次日一大早便又去了镇上,果然,禾大姑并不太愿意,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也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的,听到禾老三说的处理方法,禾老太太就先冲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子,大哭道:“你一个丧良心的鳖孙子,也不看看你大姐家成啥样了,还来作践!钱钱钱,你满脑子里就都是钱!你是不是真的想逼死你大姐啊!”
禾老三闷头不吭声,脸上那红赫赫的巴掌印很耀眼。
倒是外人看不过去了,直接就大声嚷嚷:“老大娘,这说话要凭良心哩,你门家大闺女可不是好东西,抢了人家的儿子,还想抢松花蛋的生意,这要不是有贵人给撑腰,你们那老实的三房头咋能斗得过她哩!现在倒好,倒是恶人现世报啊,亲兄弟的钱没抢到手,倒是自家铺子要倒了!呸,天天伸手伸那么长,连自家男人逛窑子都不知道……现世报现世报啊……”
顿时就有很多人跟着点头赞同。
禾老太太气得手都颤抖了,指着他们大骂道:“我们家的事你们少管!都给我滚!”
此时,禾大姑故意在大街上就朝禾老三跪了,要当着众人的面,逼着他立即承诺拿出银子来。可效果却适得其反,让镇上的人对她更加厌恶了。
这就是典型的不做死就不会死。
围观的热都对母女两个怒目而视。
禾老太太没有畏惧,泼妇般大叫一声:“给我滚!”
“禾家老大嫂,有话好好说,整天动怒可是对身体不好哩。”一个苍老瘦削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
却是崔家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人都称崔老伯。
崔老伯在崔家说一不二,很有权威。
禾老太太见是他,就先皱了眉:“我家闺女儿的事,我三儿子要拿钱管,我看崔家还有谁有那个脸面敢出来管我!”
崔老伯就先皱了眉,崔光远家出事,他们崔家也都集了些银子,只是不富裕,集得少一些罢了,却也是倾一族之力。
禾老太太这样说,就太偏激了。
“老大嫂,你刚说外人管不得崔家的事,但我这个崔家的长辈总管得的吧!”
他不冷不硬地说了这一句,就去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