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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喝醉酒的原因,禾老二连站在那里的原因也没有,坚持了这么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到了炕上,看到禾早与禾春儿坐在上边,便伸出手像赶小鸡一样:“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搀和,都出去玩去!”
禾早砸吧下嘴,简直不想去看他了。
禾老三也是同样的想法,轻声:“二哥,我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两个建议,我要是你,这时候我就不会去喝酒。我会诚挚地去给爹娘道歉,负荆请罪,并且保证下次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他微微怜悯地看着禾老二:“像你现在这样,连错也不肯认,咱爹为啥要见你!还让你祸害橘儿吗!”
禾老二恼了:“都说我祸害橘儿了,我咋祸害她了啊!是她自己不要脸,跑去相看人家男的,然后又脾气坏跑了,最后被两个人给哄骗了,归根结底是她自己太笨太蠢,最后咋都怨到我身上了!”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真相了。
禾老三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是,你比她大了多少岁,橘儿才几岁!你的年龄都足够当她爹了!你去找人了,为啥不再坚持找,咱爹娘恼恨你的缘故你真不知道哩?啊!橘儿是晚上才被拐到了县城,你要是之前花些心思去找她,就绝对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说着,他就伸出了拳头,在禾老二前面晃了晃,恼怒地说:“赶紧滚出我家,不然我会揍你!”
禾老二睁大了一双红通通的严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呦,老三,你能了啊,你现在敢揍你兄长了!”
他从炕上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又去看禾春儿与禾早两个,指着禾老三:“看看,看看你们爹,他要打人哩!”
禾早就啪得将炕桌上的茶碗重重放在炕桌上,抬起眼眸,冷冷地说:“二伯,我家可不欢迎你,你要是再不走,我爹揍你,我帮着他递扫帚!”
禾老二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呆呆地想了半晌,才不甘不愿,嘟嘟哝哝地离开。
到了门槛那儿还被绊了下,差点跌倒,禾老二咒骂了一声,发泄似的大声骂道:“你老三房家的门槛变高了,我如今这秀才老爷身份也进不来了啊!”
直到他声音远去了,禾早几个才互相望望,禾春儿就噗嗤一声笑了,指着禾早:“你瞧你刚才说的话,乐死个人!咱爹要是真动手了,你还真要推波助澜啊!”
禾早晃着小脑袋:“那当然哩!”
禾老三看看她,眼中就流露出来笑意,但是,不一会儿,他就想起了已经同禾小姑一样被养废的禾老二,脸上的笑容就又隐去了。
禾老三帮助四房租了院子的事最总还是被禾老太太知道了,她就直接让禾老大找禾老三过去。
禾老二貌似失了“圣宠”,禾老四住在县城的另一边,禾老大就变成了香饽饽,有时候就干脆住到了县城。
禾老大说话说得磕磕绊绊,但是也不妨碍禾老三听明白,他很无奈:“咱娘啊,太要强了,老四一家住得远远的不妨碍他们就中哩,咋非得要说出个四五六来!”
此时已经要进入到七月,距离禾橘儿割腕自杀也过了小半个月了,禾老爷子他们咋还不回家,难道禾橘儿的心情还没调整好?
但是,禾早却觉得按照禾橘儿那样的性格,她本应该很快就恢复正常才对!
颐指气使,才是她的本性嘛!
禾老大对禾老三的抱怨不发表任何评论,只咳嗽一声,嘱咐他:“咱娘让你早点过去哩,你别给忘了就中,我今天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要用我哩,那我先走了。”
他也是穷苦大半辈子的人,对于如今已经非常富裕的三房,站在那宽敞明亮,装饰得十分漂亮的三房宅院里,他总有点不自在,因此说了几句话,就很块离开了。
他走后,禾老三就问禾早:“早儿,你说到了县城我该咋对你爷奶说?”
禾早就看着他笑:“爹,你给我四叔四婶租院子时咋想的?”
禾老三摸摸头,也有点想笑:“那还能咋想,就是想着家和万事兴呗,你四叔,五宝都是可怜人……”
“那就把这话讲给我爷奶听,爹,你咋想的就咋说!”禾早认真地说道,然后就又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笑:“再说了,咋能说我奶叫你你就要紧着去挨骂,迟一天半天的不要紧!”
禾老三有些犹豫,让长辈久等会不会不太好!
“县城那么大,就是我四叔违背我爷奶的意思,他们住得那么远,也不会天天吵,爹你就不应太担心了。”禾春儿也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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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刷新高度
禾老三最终还是当天下午去了县城,去时就明言说他晚上可能回不来,让一家子不要等他。
禾早站在驴车跟前,仰头望着他笑:“爹,我们要不要准备纱布,金疮药啥的等你回来?”
她这是在开他的玩笑。
三房的人都轻笑起来。
禾老三很无奈,从车厢中伸出大手,敲了敲禾早的小脑袋,嗔怪道:“你这孩子,就等着看爹出糗!”
禾早就掘嘴笑:“爹你是孝子嘛,孝子,是爹娘无缘无故要打人,自己就得把皮肉凑上去,还怕爹娘的手心给打疼!我们当然随你啊,我们都是孝子孝女,得在你回来前把事情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她这话里的意思,禾老三听明白了。
他定定注视着禾早,认真地点头:“放心,早儿,爹不是傻子,会站在那里挨打哩,明天你爹我全须全尾地回来啊!”
禾早就歪了脑袋:“那中哩,我们等着爹回来去山上绕蝎子去。”
蝎子,对三房的人来说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转折点,所以,尽管今年已经富裕了,他们却仍决定要上山绕蝎子去。
去年,他们绕来的蝎子大部分都卖了,但是,今年,禾早却决定卖掉一部分,剩下的要晒干,让柳会帮着做蝎子药酒。
蝎子对人体有很大的好处,每天喝一些蝎子酒可以强身健体。
蝎子酒去年才刚刚流行,还是从京城的上层社会中流传下来的,许多地方还需要改善。
禾早希望借柳会的手,及她自己前世的经验,能做出来一种老少皆宜的蝎子酒。
真正的蝎子酒,可不是只要将死蝎子往白酒里一泡就可以了。
禾老三去了县城,出乎意料的,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一脸疲惫。
禾早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不好。
果然,和老三那说起了自己这次去县城的经历。
其实,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住在县城这小半个月,每天的花销大部分都是四房拿出来的,禾老三也放过几次银子,但是,禾老太太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对付赵氏身上,也就没心思要三房的钱,而是每天都要让禾夏儿去朝四房要银子,禾夏儿去县城也有几天了,禾老太太让她专心照顾禾橘儿,一句话,她是一个现成的丫鬟。
有时候,嫌禾夏儿要的钱少,禾老太太就自己去烧饼摊前守着,一等禾老四收摊,就把当天所得的钱全部抢过来,连个零头也不会给禾老四留下。
禾老四已经连着七八天没往家里拿过一文钱了。
他们其实过得并不富裕,就算是积攒了一些银子,也被禾老太太给要的差不多了,又都住在县城,吃喝住都要花钱,五宝还要去学堂,禾老太太此举,简直是想把四房一家子给逼散!
她一开始以为四房如今住的院子是他们自家租的,等后来才听说是禾老三帮着租的,顿时来了怒火,让禾老大将禾老三叫去,骂了一顿。
禾老三只低着头不吭声,直到对方骂够了,才将自己做的原因解释了一遍:“……老四没个婆娘,吃喝住都没人操心,五宝这么大的孩子了,没亲娘也够可怜哩!大宝和春儿没了亲娘,我这个做爹的都看在眼里,他们那是没机会,五宝娘却还能回来,咋为啥非得拆散他们哩……一家子在一起,比啥都重要哩……”
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既然老太太你能这么心疼自己的亲闺女橘儿,为啥都不能体谅体谅赵氏想儿子的心情!
禾老太太见他还敢顶嘴,顿时将他骂个狗血淋头,但是,禾老三说了这一句后就不再吭声,她一个人骂着骂着就没了心劲儿,最后指着他,逼着他去将那房子给退了。
禾老三皱眉:“那要让他们一家子住哪儿?”
禾老太太一蹦三尺高:“我管他们去死,哪怕好似住在大街上当要饭的,也不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