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掌柜也就笑笑,不再说什么。
当晚,他们一起去了庆宴楼吃饭。
当然是禾早请的,只是,刘掌柜却特意定了女人家也能喝的葡萄酒。
出门在外,就是禾早再馋,也只肯沾了沾,就不再碰了,禾春儿更是自觉,连沾也不肯沾,只以茶代酒。
刘家人也不勉强,只挑了禾老四灌着。
禾老四今天很高兴,所以来者不拒,很快就喝醉了。
禾早今天完成了件大事,心情也很轻快,一边夹着菜吃一边笑眯眯地听着刘家老太太与禾春儿聊天。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察觉到异样。
即使相处了这么久,她却从没有见过刘玉泉的母亲。
刘家,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以前,她以为刘夫人是住在府城或者县城的,但是,现在看来,却不一定。
莫非,是早早去世了!
不然怎么会连元宵节也不一家子团聚。
这样想着,禾早就有点怜惜起刘玉泉了。
甚至还主动帮他夹了菜:“等烧饼开业,你要是喜欢吃,我让我四叔每天单独送你一个。”
刘玉泉拖着长长的尾音,从鼻孔里说话:“我肯定不稀罕!”
禾早心坎上刚刚冒出来的那一点点怜惜之情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真是个不可爱的小屁孩。
禾春儿笑着解围:“瞧你们两个,年纪一般大,按理说该说得来的,咋一见面就都成斗鸡眼了,在外面可别吵了,小心让人笑话!”
禾早皮笑肉不笑地冲刘玉泉“嘿嘿”了一声。
后者黑亮的眼睛眨巴下,就扭头冲刘老太太说话去了。
切!
禾早也把小脑袋埋到碗里面,只露出个后脑勺。
禾春儿却依旧笑着。
她能看出禾早在家的几天,因为与阿澈吵架一直有些郁闷,但来了县城后,倒是恢复了精神抖擞的模样。
就当做散散心吧。
第二天,禾早就去找了呆管事。
她留在县城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问问呆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现在禾家被人推到了台前面。
呆管事其实十六晚上见过禾三房一家子,他们来了县城,阿澈不放心,特意让人来跟他说一声,让他没事多照看一点。
这也是真心爱护禾家人的意思。
呆管事就也没露面,只让人看着。
等听说禾家二姑娘又是去打铁铺又是租房子的特别热闹,就猜测这是又想出法子做生意了。
出于韩家的利益考虑,他也想上门去问一声呢,禾早就找上门来了。
。。。
………………………………
第四百一十章 哭
等听对方说了来意,他便和缓地笑着,可语气却怎么听怎么有种敷衍的意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作为贡品的松花蛋方子是你们禾家的消息传出去后,便有很多人对你们家好奇,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些人都被我们家挡回去了,府里又派了打手去你们家里看护着,安危上不成问题!”
他提前这件事,就是想让禾早知道他们韩家的好处。
禾早当然不能再纠缠下去,但是她还是笑着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我还是希望以后如果涉及我们家利益安危之事的话,呆管事能够提前示警,我们一家感激不尽!”
这是拿话将他来了。
呆管事不动声色,含笑点头:“那自当如此!”
等到临走的时候,呆管事又让禾早带走很多从怀庆府捎过来的特产,还有一笼子的大红虾与螃蟹。
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天,是哪里孝敬的。
呆管事笑眯眯地说:“这里面一半是给府上的,一半是给顾少爷的,还望三姑娘帮忙转达。”
禾早笑得很甜:“知道了。谢谢呆管事。”
但是,等到出了门,她就撅了嘴。
看来,要想问清楚真实事情的发展经过,还是得从阿澈着手啊。
她有些苦闷地回去。
刘家人看到这样丰盛的半辆车子东西,都有些吃惊,尤其是看到有些就是他们刘家也不好弄的特产时,刘掌柜就心想,看来,禾家果然有门路啊!与府城的贵人确实有紧密的联系。
禾早就着自家的分量,分了一部分给刘家。
刘掌柜也没客气,直接收了,当天就用这些特产做了一顿丰盛的吃食,刘玉泉大呼过瘾。
等到禾早说的烧饼炉子做好后,特意推回去试了试,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煤球出现,平民百姓家用的都是柴火,稍微有点能耐的人家,却是直接用的炭块,所以当做炉子的时候,禾早就也让将铁板下边两个火口做成了烧炭块似的。
至于最上面那一层铁板,现代用的是不锈钢,这样打出来的烧饼不会有异味,但是现在当然达不到这种条件,禾早就要求做成了铁皮,到时候勤去烧焦的铁渍就可以了。
等打烧饼的时候,她特意让禾老四再多抹一层油,让光滑一些,一尝,味道果然不错。
禾春儿吃了也很喜欢。
禾早就得意洋洋地看着刘玉泉。
刘玉泉有些不相信,禾早就亲自给他抹酱,切姜丝,又煎了个鸡蛋,将特意腌制的酱肉切碎,用干辣椒,土豆丝拌了拌,在铁皮上又煎了煎,一股脑塞到了烧饼肚子里,又将腌制酱肉的汤汁倒入一点,让他吃。
刘玉泉咬了两口,那清秀的眉眼就舒展开来。
味道确实不错。
他三两口吃完,就伸着手大咧咧地要求:“我还要来一个!”
禾早故意问:“好吃不好吃?”
禾春儿与禾老四都在偷笑。
刘玉泉脸面上下不来,臭着脸,但到底抵不过烧饼的香味,还是仰头望天,含糊地说:“还行吧……”
禾早却故意让他说清楚:“到底好吃不好吃?不好吃的话就不给你吃了!”
她把小箩筐中的烧饼往一边推了推。
刘玉泉气急败坏地看着她。
禾早的眼睛却瞪得比他还大,还要明亮。
刘玉泉败下阵来,只好耸拉着肩膀:“好吧,好吧,好吃,中了吧?”
他不满地瞪着禾早,好像说了这句话就相当于禾早欠了他多少银子一样。
禾早忍不住好笑,觉得逗小屁孩的感觉真的好爽。
平常她身边没有多少比她小的人,就一个七宝,还是很乖巧很维护她的亲弟弟,不好太过分地捉弄他,正好就有一个傲娇自大的刘玉泉,不拿来欺负一下就太对不起她细胞中的恶趣味了。
“喏,我再给煎一个啊。”她的语气倒是不错。
刘玉泉的脸色好转了些,好奇地看着她煎鸡蛋的动作:“这叫做煎鸡蛋?从来没有吃过!”
“好吃吧!还有这个酱肉,腌制起来很麻烦哩。”
禾早笑眯眯地说着。
刘玉泉接过第二个烧饼,吃了一会儿,忽然道:“禾小早,你得将你家腌酱肉的法子告诉我,我回去后让我家厨娘做给我吃!”
酱肉的味道真的很错。
禾早教过禾老四,后者就忙要点头应承。
禾早却瞪了刘玉泉:“这是我四叔要拿来赚钱的,你要吃,每天来我四叔摊子上吃好了,干嘛要把秘方告诉你!”
刘玉泉十分不满:“不就是个破房子嘛,你干嘛不说,真是小气!小气鬼!”
他朝禾早恶劣地吐了吐舌头。
禾早却正色道:“我问你,你家是开药铺的,店中也有好些珍贵的药方子,你奶奶你爹从小就教你要把方子告诉别人啊!”
刘玉泉张张嘴,却又闭上。
他家算是民间的杏林之家,那些珍贵的药方,他作为唯一的嫡子,当然从小就要接触,但是,不管是奶奶,还是父亲,都告诫过他,这些方子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要告诉别人!
但是,他嘟哝道:“我家的药方子和你这个不一样,我家的药方子是挣钱的,而且还是治命的呢,但你家的,不过是腌制个肉,挣几个大钱而已!差远了!”
禾早冷笑一声:“不管挣钱多少,这腌肉方子都是我四叔安身立命的根本!为啥要随意告诉外人!你家的药方子是能够给你们家赚大钱的,所以你们才会死守着不外泄出去,不然治病的方子才更应该往外传哩!既然你们家都舍不得,为啥我们家就舍得,有句话叫做推己及人,你知道不知道?”
这句话显然说得重了。
禾早口才向来就好,刘玉泉辩不过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又觉得自己丢了大人,顿时只觉无限委屈,瞪着她,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