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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翘着嘴角笑。
禾老三却夸赞道:“这样才中,这说明我早儿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不扭捏。”
“你就可着劲儿地夸吧,看她尾巴还不翘上天上去。”陈氏嗔怪道。
禾老三却笃定地摇头:“咱早儿不是那会骄傲的人,是不,早儿。”
大概是今天禾早对他多笑了两下,禾老三心里就像是数伏天喝雪水一样,浑身沁凉舒服。所以话也多了起来,对待禾早的态度,也有些讨好的意思。
禾早也不好一直对他板着脸,说了笑话,才开始忙活中午的饭。
上房的客人都走光了,偶尔能听到禾橘儿的嘟哝生,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的声音却丁点都听不见。
甚至是三房做饭吃饭,一向喜欢来窜门唠叨两句的禾老太太也没有过来。
等四宝与七宝回来后,就明显发现家里气氛不一样:“早儿,这是咋了?发生啥事了?”
禾早就将一天的经历说了一遍,说得对方目瞪口呆,然后叹道:“你们这一天可是真够热闹的。”
“你们哩,挨骂了没有?跟人吵架没有?”
瞅着禾早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四宝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没有。今天咱公公婆婆都挺奇怪的,对我和七宝特别好,在饭桌上一直为我俩夹菜呢,就是咱那两个姨,也是如此。”
禾早心中一动,忙问道:“那他们对你说了啥没有?”
四宝似是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当即就回答:“当然,咱婆婆做的很隐秘,但我还是知道,她一直拐弯抹角想问问咱家的松花蛋作坊,谁的方子,谁的本钱,咱与韩家到底啥关系……咱一年能挣多少钱等等!”
禾早垂下眼眸,细想了下,轻声问:“四哥,你说,咱公公家为啥会突然改变态度?”
“我想来想去,咱家的生意这些天一直都这样,没有说突然就涨幅特别厉害的,所以外面的人应该不会当成是新鲜事来说,唯一的可能就是咱家松花蛋成贡品的事已经传开了!”
四宝一语中的。
禾早很欣慰地笑:“四哥,咱俩想得一样。”
早在早上,禾老太太,禾大姑,崔大宝,朱娇娇等人对三房的特殊态度,她就已经有所猜测了。
而且,朱娇娇到底是商人出身,目光放得更长远,似乎能猜出三房的松花蛋生意正是由她来拿主意的,所以才会一而再地向她献殷勤!
贡品的事,当初因为他们禾家身份地位太低,所以韩家揽去了一大半功劳,也挣取大部分的利润,如果不是中间有个阿澈在这里挡着,想必他们早就夺了禾家的方子,做独家的松花蛋生意去了,一直勉为其难地与禾家继续合作,却是看在阿澈的面子上。
这件事一直被隐瞒得很好,或者说是韩家的风光掩盖住了禾家的霁月,一直到这个时候,才被传开。
只是,禾早所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件事会突然传开呢?
“会不会与阿澈哥有关?”四宝猜测得说道。
禾早想起自昨天早上一别,这两天还没见到对方一面呢,就直接站起来:“我去找他问问。”
其他人并未阻拦。
只是禾早在走到阿澈家门口的时候,就有些犹豫了。
自从昨天早上起来,知道自己是在对方怀里睡了一晚后,禾早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想发脾气又发不出来的样子,又不想与阿澈面对面,便有意无意躲着对方。
而阿澈似乎也觉得自己的举止梦浪了,这两天也没有来找禾早。
因此禾早站在阿澈家门口,竟然觉得近乡怯情,不敢去敲门了。
她不去敲,那门却自动开了,阿澈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禾早便是一怔,接着那双黑澈沉静的双目中就浮现出一抹惊喜:“早儿,你来了!”
禾早有些尴尬,脸颊也有些红,轻轻咳嗽一声,才装作正襟危坐的模样,颔首:“嗯,我来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阿澈温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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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心不在焉
“哦,阿澈……阿澈哥……我……”禾早的脸莫名有些红,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
阿澈认真地看着她。
禾早的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犹疑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有些郁闷地说道:“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这几天与韩家有联系没有?”
“发生什么事了?”阿澈问道。
禾早忙摇头,然后又点头:“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想问问松花蛋是贡品的事是不是传开了,大部分人都知道是我们禾家的方子?”
阿澈听她说完,略一思索,就颔首:“我帮你问问,这事我不清楚。”
“哦。”他没有理由骗她,既然他这样说,那就一定是不知道了。
禾早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辞。
“要不要进来坐会儿?”阿澈却让到了一边。
禾早犹豫地问:“你刚不是要出去吗?”
微微的寒风中,少年的笑带了一分妖娆,很温和地看着她:“我是去找你。”
禾早就不再言语,跟着进了屋。
两位武师傅看到禾早,很亲热地跟她打招呼。
阿澈随意地走在前面,进了屋后,就安静地坐在炕上,随意拿了一本书翻看着,与往常禾早来的态度一模一样。
禾早也跟着在一边椅子上坐下,时不时抬头打量对方,见他的神情如此惬意正常,不由感觉自己是多想了。
虽说古人男女大防严重,可是,在这个时候,如阿澈的年纪,基本上就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而她自己,却还是一个小屁孩,可能对方真的是单纯将她当妹妹而已,没有其他想法。
这样一想,禾早心里就觉得轻松很多。
虽说她一直觉得阿澈为人品性很不错,两个人也很能谈得来,但不代表她是爱上对方了啊。
她才是真的将对方当成是兄长。
“阿澈哥,这两天你咋不来我家了?”
禾早又觉得这点是个疑问。如果对方不是和她一样,感到不好意思,不然为什么会两天不露面。
阿澈从书本中抬头,淡然道:“我已经打扰你们两天了,总不好天天过去打扰,再说,你们也忙。”
“哦!”禾早慢慢点点头,这样说也是哈。
她心中的负担顿时全部去掉了,也来了兴致,干脆坐到阿澈旁边,探着小脑袋去瞅他手中的书:“哎,这书好像是新的,我以前没瞧过,来,让我瞅瞅,让我瞅瞅!”
在亲近的人面前,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性格。
这样说着,就直接伸手去拿。
阿澈很顺从地松了手,看着她将书拿在手里,然后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树上。
大概是屋里暖和的原因,她脸颊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让人的心也跟着痒痒起来。
她坐的离他很近,阿澈尽量地往后靠了一靠,才随意地问道:“是怎么回事,贡品的事?”
禾早抬头,眨巴下眼睛,就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然后很不屑地说道:“我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打啥主意,哼,想跟我献殷勤,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阿澈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声:“我回来细问问看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来你家的人应该很多,能应付过来吗?”
上门来的人,无外乎要合伙做生意,或者是来借钱。
禾早点点头:“当然能,你不要小瞧我。”
她说话永远都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看着她似乎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轻易解决,每每这个时候,阿澈全身心都是放松着的,向后仰靠着,微微垂眼看她,然后手便探过来,在她的耳朵后边轻抹了一下。
温暖的指腹碰触到耳根后敏感的肌肤,禾早差点像只兔子一样跳起来,有些惊愕地抬头看向对方——他这是趁机占便宜吗?
对方的神情却很凝重:“你的脸怎么了,有血!”
禾早耳朵后面有拇指大小的血迹,只是已经干涸了。
刚禾早没有对他说有人找自己说亲的事,主要是觉得这种事她一个古代淑女还是不要对外人讲。
听了他的话,禾早才反应过来,为自己刚才那龌龊的想法脸红,然后就笑:“没啥,是我今天杀鸡了!”
阿澈看出了她的得意洋洋,嘴角含笑,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禾早原本只想一句带过的,可是他这种态度很轻易就将禾早想要讲故事的**勾勒了出来。她马上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