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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早便又看向四宝皱了眉头:“四哥,你咋也让她登门,不知道她登门一次咱娘就要病一次,这下子可好,咱娘又要生病了。”
四宝忍住笑,低了头:“没拦住!”
禾大姑气得七窍生烟,手抖了抖,才勉强说道:“早儿,小姑娘家家的,这脾气可不兴这么急,传出去可是不好听哩!”
“我的名声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现在方圆十里八村的都知道我禾家出了个名声坏的大姑姐,大姑的亲侄女又能好到哪里去!大姑,现在我们几个叫你一声大姑,是看在爷奶的面子上哩,你可别硬生生将这最后的情分也给磨没了!到时候连见面的情义也没了!”
禾早皮笑肉不笑。
禾大姑已经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开了颜料铺。
刘氏也大为恼火:“你这丫崽子说的啥胡话?有没有点规矩!”
禾早声音淡淡:“咱禾家一向没有规矩,我以为二娘娘知道哩。”
“你家七宝打了人,你家到底给不给个说法?”刘氏说起了来禾三房家的原因。
禾早一挑眉:“七宝他为啥打的人?我至今也未见过他哩,别是他受欺负了吧?刚大姑说他和秋儿姐,冬儿,还有月月表姐打起来了,他一个小人,咋能打过三个人?”
刘氏睁圆了眼睛,再也没有之前秀才夫人的温雅:“他一个男娃,为啥打不过!把你家七宝叫出来,还有你家大人,问清楚到底谁打了谁!你们挡在门口算咋回事!”
陈氏疑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一直在后面,刚听到前面的动静:“咋了?”
看到两人,她的眉头便微微蹙起,但还是很和气地问:“早儿,咋回事?”
她并没有主动招呼两人,禾大姑与刘氏在禾三房的印象并不好。
禾早简略将事情说了一遍:“……现在问七宝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哩!别是七宝挨了打,怕咱担心,躲出去了!”
陈氏便看了禾早一眼。
适才她恍惚听到禾早与七宝说话,难道是被她给指出去躲了?
面上却不显,声音淡淡的,语气却很坚决:“不过是娃们打架,既然大姑姐与二嫂都不满意,那将三个女娃叫过来,问清楚到底咋回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家七宝我知道哩,从不是惹事生非的孩子!”
意思就是说,如果错也不是我家七宝错了!
禾大姑与刘氏都被陈氏的厚脸皮与理直气壮给气个半死。
禾早与七宝,禾春儿却互望一眼,为陈氏的改变而欣慰。
想当初,不管对错,只要孩子中间发生纠纷,那么陈氏一定会要求自家孩子认错的!
再对比现在,她的改变不可谓不大。
最终,禾大姑与刘氏也没有占到便宜,气鼓鼓得走了。
她们一走,陈氏才有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宝脸色不虞:“我也不清楚哩,一出来就看见几个人在哭,再一问,说是咱七宝打的,她们比七宝大了好几岁,无缘无故七宝咋会打人……我奶要出头,跟着一起来咱家,被我爷给挡住了,说是小孩子玩闹,当不得真哩!但我大姑和二娘娘仍然过来了……”
陈氏听了,便叹道:“你们大姑和二娘娘都是护娃的人哩,那在外面是丁点委屈也舍得不让受哩!”
也就是极为娇惯自己孩子的父母。
“早儿,七宝了?”四宝问道。
禾早便微微一笑:“谁知道他们谁要上门,万一是大央哥那样不讲理的人,一见面就开打,咱七宝不是吃亏了,我让他躲到阿澈哥那里去了。”
禾春儿便望着她笑:“早儿,你可真够狡猾的。”
刚当了禾大姑与刘氏的面,称没见过七宝,说谎话脸都不带眨一下的。
禾早便扬了唇微笑。
也没急着去找七宝,倒是阿澈过大会儿亲自将七宝送了回来,望着禾早似笑非笑:“我那里现在成了你家的安全地带了!”
禾早便讨好地朝了他笑:“谁让你是顾少爷呢,谁也不敢上你家找麻烦去。”
兴许是这句话讨好了阿澈,后者没再纠缠下去,而是若有所思:“七宝打架的事让我想起来了,反正我有两位武师傅,四宝与七宝要不要过去一起学一学?学一些防身之术也是好的。”
禾早便瞪大了眼睛:“中哩?不影响你?那两位武师傅愿意?”
阿澈看着她兴奋的脸色发光的模样,微微勾唇:“只要我同意,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没什么影响,以前我在家时还有武伴,一个人练没意思。”
话虽这样说,但禾早却知道他是特意照顾禾家。
他到底比四宝,七宝大了几岁,就算是武伴也要与他年龄相当,功夫相当的,才有帮助!
她很感激在心:“那中,我跟我爹娘说一下,阿澈哥!”她忽然叫了他,模样很诚恳:“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谢谢你这般照顾我们!
夕阳下,她小小的身子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就连脸上那细小绒毛似乎都成金的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清晰得仿佛能照出人的影子。
阿澈静静低头望了她,忽然就伸手扯了下她今天特意编好的辫子:“唔,头发好像黑亮了些,总算不是小黄毛妞了!”
。。。
………………………………
第二百七十一章 男子汉与男娃的区别
禾早捂了自己的辫子,没好气瞪着对方。
她难得有一分感激之情,现在这份心情全被对方给破坏了。
阿澈却笑了,很愉悦地说:“明天我等四宝,七宝过来,对了,谢谢你送的白面馒头!”他朝禾早笑笑,很和气的样子:“要是你家有窝窝头,也送来几十个!”
没吃过粗粮的孩子,觉得黄面窝窝头吃起来甜甜的,也不错。
禾早嘟哝两句,便去扯了七宝的耳朵:“走,咱爹娘都等着你七堂会审哩。”
七宝夸张地大叫:“阿澈哥,我二姐欺负我,你快来救我。”
被禾早敲了好几下脑瓜子。
他这才老实不吭声了。
阿澈走远了,听到七宝的惨叫,嘴角却上扬,心想,禾早那个小母老虎又在发威了。
陈氏这边已经将折下来的菜都分配好了,相熟的人家都是两碗菜,只老宅,与比较相厚的几家再多两样。这样,折下来的几大盆菜也就分干净了。
当知道为了防止马氏进厨房,禾早将门给锁住后,陈氏也是有好气又好笑,笑话禾早是个护食的。
禾早撇撇嘴,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就是见不得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娘你信不信,我当场给她盛两碗回去,她扭头就会对人说是咱害怕天气热,菜都放坏了,才捡了些不能吃的给她家!”
三房的人想了想马氏的为人,都点头,觉得还真有可能!
“就你最有理。”禾春儿笑看了禾早一眼。
陈氏也微笑着。
等到七宝回来,他原想着自己估计会挨不了一顿骂,谁知道除了二姐,一家子从上到下谁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吃完饭的时候,陈氏甚至还亲亲热热地给他夹了好多他爱吃的鱼肉,又细心温柔地去了刺。
七宝倒是受宠若惊。
“今天因咱发家,金先生特意给你俩放了一下午的假,但明天起可就要好好读书了。”禾老三嘱咐两个寄予厚望的儿子。
他醉了一下午,到吃晚饭时才起来,洗了澡,漱了口,身上还有一股子浓重的酒味。
两个闺女一直朝他皱鼻子。
禾老三便笑了,有些尴尬:“今个儿高兴,就忘形了,以后可不喝这老多了!”
“跟早儿二伯学吧。”陈氏也道:“喝黄汤喝多了,可是不好哩。”
禾老三对妻儿一向脾气好,笑呵呵地点头:“再不喝多了,不喝了。”
之前因为发家,一家子忙乱了好几天,将东西从禾小叔家搬出来,又去置办物什。这会子才真正清净下来了。
禾小叔却是真正喝醉了,现在也正在躺着呢。
陈氏便问:“小叔请过假了吧?晚上他们不是也值班?”
“晚上值得少,矿里不安全,事故太多哩。”禾老三便道:“咱给留下来点饭菜,等他醒来直接吃。”
陈氏点头:“留着哩,咱席上折下来的菜也多着哩,够咱吃上几天,小叔走的时候,让他也兜走些,他一个人在镇上,连个做饭的也没有!”
禾老三没想法:“中,你看着办吧。”
说了半天闲话,他这才又看向七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