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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老太太思索着,便没有再出声。
禾春儿也在心里暗暗想了,希望她说出这样的话后,以后老宅那边不要找她来要银钱,银钱不在她手中!
众人都做好了,本家的几位女眷便帮着端菜上菜,刚上了一盘瓜子与一盘切成四瓣的鸡蛋,外面就传来嘈杂声。
禾早正看了众媳妇往外端菜,闻言便探出头去,愕然发现禾大姑与崔光远,带着崔大宝,崔月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禾大姑很熟地与众人打招呼:“在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哩,来迟了,吃了,诸位不要见怪!”
本来禾大姑一家子不来,村人都私下里悄悄议论了,也都知道禾大姑硬生生过继走了禾大宝,猜想这姑舅两家一定闹僵了。
谁知,对方却打扮了,一起过来。
禾早忙忙走出去,陈氏与禾春儿也已经跟着过来了。
崔光远朝四面望去:“我三兄弟哩,今个儿来了就是要与我三兄弟好好喝喝酒,絮叨絮叨事儿,咋不见人!”
他又望了四周,赞了一声:“这宅子不错哩。”
禾早冷冷地说:“我爹不在,请人镇上喝酒去了。”
崔光远便笑了:“喝酒去了,咋不请我哩!”
“凭啥请你!”禾春儿冷笑:“我们不欢迎你们崔家人,还包括你崔大宝,都请出去,我家今天是喜事,你们别给搅黄了!”
崔大宝便对禾春儿横眉竖眼:“咋说话哩你!”
禾大姑却慢言慢语地笑:“春儿这孩子气性可真大,我们就是来发家的。”
外面的人就笑了:“人家崔家送了一个大箩筐哩,整整八十八个白面馒头。”
崔家想要重新走动,这面子上的礼仪自然做足了。
村人看向崔家的目光便和善了一些。
禾老太太也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我看谁要撵我闺女,都是我一个肠子里爬出来的,还怕不亲,梨儿,快来,一起屋里吃桌去!”又招呼月月:“哎呦,月月越长越漂亮了。”
崔月月便憨笑着朝禾老太太走去,依偎了她的胳膊:“婆婆,老长时间没见你哩。”
禾早站的地方正好是禾老太太的前侧,崔月月一抬头便看到了她,对着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挑衅的笑。
陈氏上前一步,忍着气:“娘,这人是老三说了……”
话说到一半,禾早却拉了拉她衣角,朝她使了个眼色。
陈氏微微吃惊,早儿这是啥意思,难道是让崔家进门?她以为,禾早会是反对最强烈的那一个。
禾老太太已经气势汹汹:“你说的啥话,我儿子能不跟我闺女亲?”
所以说有的老人很讨厌的,禾早尊老是尊老,但很烦一些老人为老不尊,故意倚老卖老!
她抢先一步笑:“奶,你们先进屋坐吧,都看着哩,也不是事。”
在二门内二门外坐的人,都探头探脑地朝这边看。
禾老太太哼了一声,住了嘴,又拉着禾大姑的手往里走:“走哩,我看有我在,今天谁敢把你轰出去!”
禾春儿来到禾早跟前,问道:“你咋拦着不让说话?”
禾早便叹气:“大姐,你瞧瞧咱今天是干啥哩,咱自家发家哩,咱奶那人又是得理不饶人,真吵起来了,对咱自家也不好哩。”
虽如此说,禾春儿仍疑惑重重:“我咋觉得你不像是怕吵架的人哩!”
禾早不由掩嘴而笑。
她果真不怕吵架。
但是,今天的事……
她微微一笑:“咱快去帮忙吧,等会儿再说。”
禾春儿心里想了,这早儿又是想干啥哩?
她那个笑,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崔光远被禾老四安排到了二门外,与村里一干汉子们在一起,吆三喝五地喝起来。
等到了结束的时候,禾老太太与禾大姑一行人都吃饱喝足了,站起身来也不急着走,却往厨房这边来了。
陈氏与禾早正在吃饭,刚忙活了一大晌,也早就饿了。
禾老太太先是看了看厨房里摆着的几个大盆子,里面是从桌子上折下来的剩菜,肉菜很少,但好歹也都是带荤腥的,有两盆菜还很干净,众人都没有动过。
禾老太太便熟门熟路地走上前,挽了袖子,点着手指指派着:“梨儿,你来,把这盆菜舀两碗你家拿去,这盘菜也舀两碗,给几个本家送去,都来帮忙的了,得多少给一点,现在这天气,就算剩菜能放,也存不住多久。”
因见了厨房里还有两只炖好的鸡子没有送出去,便喜笑道:“这鸡子干净,给老二送去,一家子都读书哩,太辛苦,吃了鸡子对脑子好。”
禾大姑与禾月月忙忙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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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给谁发家
后者也瞥了禾早一眼,哼了一声:“咋还不过来帮忙,我们都主动来帮手来哩,你也不搭把手!”
一副很不屑的语气。
禾早与陈氏却早就目瞪口呆。
见过厚脸皮的,但是还真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
不请自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堂皇而之当成是自己家了,这折下来的菜竟然自己就分配起来了!
陈氏脸色涨得通红。
禾早瞥了禾大姑一眼,忽然扬唇笑:“大姑,你多带点,咱家啥都没有,就这些剩菜还能入眼了。”
她声音有点高,路过的几个人便往里探了脑袋。
都以为禾大姑是来拿剩菜的了,便捂嘴笑了起来。
禾大姑脸色比陈氏还要涨红。
禾老太太却没明白禾早的意思,又指了半盆子的肘子肉:“梨儿,这肘子肉你也拿走两碗,回去吃。”
禾大姑垂了头,半天才勉强笑笑:“娘,我家就不拿菜了,老三家的,让他们分!”
“分啥哩分,一群败家子,没我这个老婆子在这里把着,这些都给别人家送去了,一点都不知道亲香自己家。”
禾老太太狠狠瞪了陈氏与禾早一眼。
“还有这鱼肉,月月爱吃鱼,也带走两条。”
禾春儿闻声进来,便笑了笑:“月月爱吃鱼哩,这吃剩下的鱼也不知道会不会吃。”
崔月月掘了嘴不吭一声。
她家里条件好着哩,当然不会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就是荤腥,她看见了也嫌味道重哩,婆婆老糊涂了,总觉得人吃了肉才是好东西,却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吃的好东西,都不是肉哩!
“婆婆,不要这鱼,也不要这肘子,我三姑家还有獐子肉没,我吃着那獐子肉吃起来倒是中哩,味道不错。”
她贴了禾老太太撒娇。
因着发家请客,早之前禾老四就带着禾老三进山一趟,猎了些猎物回来,又稀罕又能省下些肉钱,三房没有喂猪,不然直接杀一头猪就好。
阿澈也带着两位武师傅进深山一趟,回来后就提了一溜子的獐子,与一头野猪。
野猪禾老三没卖,坚决要阿澈拿回去吃,倒是把獐子肉给留了下来。
獐子机灵,山上也少,不好捉,獐子肉也更鲜嫩,所以吃起来更觉得稀罕。
三房也没舍得都杀了,一桌上也就一小盘子,尝个鲜就是了。
刚崔月月吃了两块就没了,现在便想起来了。
禾老太太又看了陈氏:“在哪儿哩,拿出来给亲戚们分一分。”
禾早笑道:“早就没了,这还是人家顾小少爷送的,一桌子勉强一盘子,吃完了可就没了。”
都知道獐子肉稀罕,所以一上桌,便被村人们都分瓜完了,没一丁点剩下的。
禾老太太却不信,眯了眼睛:“真哩?你可不兴说瞎话哩!”
禾早也冷了脸色:“奶要是不信,直接在咱厨房里搜,能搜出来就全部拿走。”
她态度这样强硬,禾老太太也不高兴了,拉了脸:“咋说话哩你,一点规矩都不懂。”
外面的大宝与大央坐在一起喝了点酒,又打量了现在三房的高门大院,心里就不自在了,左等右等禾大姑他们进了厨房就舍不得出来,又听到底下有客人在悄悄议论:“禾家大姑在那里挑回家的剩菜哩。”
便愈发觉得丢脸,这会儿就走进来,不耐烦地说:“咋还没好哩,咱该回去了,还有事哩。”
禾大姑忙朝他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她迟疑了下:“大宝啊,好容易回来一趟,也不见见你爹?你两个兄弟都跟着去了镇上酒楼吃饭去了。”
这样一说,崔大宝便更加觉得不舒坦了。
曾几何时,是他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