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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个恋爱真是麻烦……麻烦的是如果她真的要和展昭挑明了,那可就不是恋爱了,那是订下终身之盟。皇甫楠整个晚上一会儿梦到自己跟展昭在一起了,成亲了,过一辈子了,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当了逃兵,而展昭谴责的目光一直跟着她,如影随形,让她心里梗着梗着,难过到不行。
皇甫楠掀了被子起来,洗漱了之后,又心不在焉地倚着窗台。
墨雨见状,有些不解,“姑娘?”
皇甫楠回头,“我没事,有没有说公孙先生什么时候来?”
墨雨:“今日大人休沐,早膳过后,公孙先生大概便会前来。”
皇甫楠:“那摆饭吧,我用过早膳便去嫂嫂那里。”
皇甫楠去到李氏那里的时候,公孙策还没来,李氏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是食不下咽,动辄便是反胃,也打不起精神。”李氏和皇甫楠一起在花园里散步,语气有些疲惫地跟皇甫楠说起她最近的情况,“你义兄还说我最近脾气也不好,闲暇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在打瞌睡。”
皇甫楠轻声安慰,“可能是这阵子开始变热,夏天本就容易让人心烦,嫂嫂别多想。”
李氏闻言,回头有些嗔怪地看了皇甫楠一眼,“怎能不多想,这么大个家,事事要打理,事事要操心。你义兄还说如今圣上希望他能为展护卫牵红线,我想到此事便觉得心里烦的很。”
皇甫楠有些哭笑不得,正想要说话,就有人来说是公孙策来了。
皇甫楠只好先陪着李氏回去。
回去的时候,公孙策也是一身白袍正在跟包拯谈论着公事,见到李氏和皇甫楠到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噤声。倒不是说怕李氏听到什么话,而是包拯不论他自己是怎么忙开封府里的事情,但不论是忧国忧民的大事还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极少在李氏面前提及。而且最近李氏身体不太好,他也不想让她跟着瞎操心。
公孙策替李氏把脉,包拯示意墨雨去陪着李氏,让皇甫楠留下。
“义兄?”
包拯:“你明日开始,便可以回开封府了。”
皇甫楠闻言,微微怔楞了下,然后笑着说了声好。
包拯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说:“如今开封府里不止一个案子在忙,人手不太够,你刚好可以回去替他们分担一下。”
皇甫楠十分随和地“嗯”了一声。
包拯转头,脸上的神情忽然有些高深莫测地看向皇甫楠,问道:“听说昨个儿展护卫陪你去花雨巷了?”
皇甫楠本来觉得让展昭陪她去花雨巷没什么,可是被包拯这么高深莫测地瞥了一眼,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于是就干巴巴地解释:“其、其实就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刚好熊飞也要回家,顺道。”
包拯又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你少让她操点心。有的事情瞻前顾后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即便是事事考虑周全也有天不遂人愿的时候。”后面的那句话,完全是另有所指。
皇甫楠刚才在院子里才被李氏敲打了一顿,又怎么会不明白包拯这句话的意思。
她想了想,然后神色十分郑重地跟包拯说道:“义兄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皇甫楠语气一顿,又续道,“在熊飞的事情上,我确实是过于多虑。但我如今都想明白了,也想好了自己该要怎么做比较好,以后不会再让义兄和嫂嫂为此事操心。”
包拯闻言,不苟言笑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微笑,“你能想明白便是最好。”
皇甫楠自嘲地笑了笑:“自从义兄认了我这个义妹,你与嫂嫂便总是为我的事情操心。我平白无故地为义兄添了许多麻烦,平日也得你与嫂嫂的照拂,说起来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这话皇甫楠倒不是在客套,而是真心这样认为。她来到开封,无端端认了个包大人当义兄,在这个世界有所庇护,后来又能进去开封府随案调查,学有所用,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说她和包拯的义兄妹感情有多深厚,皇甫楠倒是没感觉,但包拯对这个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义妹,算是颇有兄长爱的了,而李氏对她处处关心,几乎无微不至,皇甫楠心中是十分感动的。
做人总是要识得好歹,皇甫楠觉得这种时候她还要在自己和展昭的事情上模棱两可,那就太不像话了。
包拯侧头,望向皇甫楠,他对女子的容貌向来不放在心上,所谓美丑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界限,但是包拯想,他的这个义妹,应该算是颇为好看的。
包拯:“既然是一家人,便不要说这等见外的话了。”
皇甫楠一愣。
包拯的话里难得透出些许温情,说道:“既是家人,便永不言弃,何来添麻烦这种说法?”
皇甫楠闻言,笑了起来,“嗯,义兄说的是。”
一直都不太踏实的心,好似在此刻终于安定了下来,她终于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原来也有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头顶锅盖……那什么,大家可不可以装作没看见我……_(:3∠)_
其实就差几章可以完结了,但还是拖了很久,我试试看这两天一鼓作气能有多少……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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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太阳鸟(六)
李氏的身体没什么问题,而是有喜了。这样包府的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十分高兴,整个包府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
李氏有了身子,那么就得少操心,皇甫楠和包拯一席话之后,也去跟李氏聊了好一会儿,将李氏哄得心花怒放之后皇甫楠就回开封府随案调查了。
公孙策已经派人将一个月前办过白事的人家都调了出来,开封府众人都聚在平日讨论案情的屋子里,皇甫楠看着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眉头微皱,“我觉得这几户人家的人没有任何嫌疑。”
包拯:“怎么说?”
皇甫楠一页一页翻着他们调查所得的资料,“这一户人家,是家中祖父去世,并且祖父已经久病在床,家人都有心理准备,即使伤心难过但也不会极端伤痛至病急乱投医,另外几户人家都是差不多的情况,并没有人是猝不及防地去世。”
众人闻言,都一阵沉默。
包拯:“作案者每七天就杀害一个幼童,如今离上一个幼童遇害已经第五天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再不加紧调查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第六个遇害的幼童。
展昭双手环胸,斜倚在墙上,说道:“若是作案者当真如同我们所猜测的那般,是取了这些幼童的心头血,那就意味着他是想要已经死去的人复活。死而复生,那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愿意声张,我倒是觉得即便人死了,作案者也只会将尸体藏起来,而不是举办丧事。”
也就是说,他们一开始要查办过丧事的人家这个方向,并不可行。
包拯沉吟片刻,“先将如今的线索理一下。”
公孙策点头,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几个幼童的父母并未与人结怨,家中背景也各不相同,基本可以排除仇杀。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线索可以确定作案者的动机,暂时只能推测作案者每七日便杀害一个幼童是因为他听信了一些民间传闻,认为已死之人每隔七天便服下幼童的心头血,如此连续四十九天,便能复活。”
展昭接过公孙策的话,“若是这般,按照第一名幼童受害的时间,可以推测作案者的生活是在一个多月前发生巨变。他的凶器是极为锋利的空心钢针,钢针一旦刺入幼童的左胸,便能刺入心脏,而幼童的心头血便会从空心的钢针中流出。这种凶器十分特别,应该是要订做的。”略顿,他又说,“并且价格不菲。”
包拯听了,微微颔首,然后看向皇甫楠,“皇甫,你怎么看?”
皇甫楠站了起来,走至张贴了不少东西的那面墙前,轻声说道:“我倒是有一些其他的发现。”
众人看向她。
皇甫楠看着墙上的那幅地图,轻声说道:“虽然已经有五个幼童遇害,可我总感觉这个作案者,他的本意并不想让他们死。”
展昭:“怎么说?”
皇甫楠伸手,指向几处抛尸地点,“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抛尸的地点并不是在偏僻的地方,相反,这些地方人来人往,平时都是十分热闹的。即便是在清晨,也不乏有人来往。”
展昭看向她姣好的侧脸,说道:“你也说过,你觉得那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