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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你,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再说了,人家都有妻子,我也有你,什么献殷勤不献殷勤的,他只是想报答当年给他看病的恩情而已,你何必那么小心眼,说的话太难听了,我不喜欢!”慕妤抱怨。
景霖听出几分缓和,笑着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说“好了,为夫知晓了。以后不会了,只要阿慕心中有为夫,为夫就高兴!”
慕妤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了,推了推他“好好说话,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刚才你说我们今晚搬走,你准备搬去哪儿?”
“自然是安全的地方!”景霖抚了抚她肚子,道“这儿太窄了,又不安全,不如换个地方。”
“我们现在不离开么,其实我乘坐马车应该没关系的,胎象很正。”在华阳城久留,她总觉得不踏实。
“不行,你肚子太大了,一路颠簸你受得了,孩子都受不了,等过两日再说。”景霖安抚道。
“难道你要我在华阳城生了孩子再离开么?”慕妤皱眉“方才修言说,华维司把华阳城的稳婆都抓了,恐怕他是针对我的,若是没了稳婆,我还怎么生产?”
“别担心,过两日安排好了就带你们离开。”景霖道。
“好!”慕妤赞同早点离开。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关系破冰,又亲昵起来。
晚膳后,景霖拉着慕妤在不大的院子里转圈,元珠拉着她父皇的手,身后跟着黄豆摇着尾巴跟着,两大一小,走在月光下,看起来很温馨。
这晚,华维司从凤仪宫出来,准备去御书房时,在路上遇见华洌,华洌故意在路上等着的,看向他激动的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华维司瞧着眼前小小的身影,在她的治疗下,不得不说,他的腿疾确实好了不少,据说现在每日都有锻炼。
“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华维司对这个儿子也是她在的几个月才亲近起来的。
“父皇,儿臣想知道,元珠她们在哪?”华洌小心翼翼的说。
“这事父皇不想听你再问。”华维司不高兴的说“把大皇子抱回去,没事别让他出来乱走,好好在紫阳宫修身养性。”
“父皇,儿臣只是担心”华洌还未说完,被奶娘捂着嘴抱走了,一边走一边劝说。
“大皇子,奴婢说过的,让你不要再想着她们母女的事情,你偏不听,现在好了,皇上生气了,大皇子以后若不乖乖听话,皇上恐怕不会再喜欢大皇子了!”奶娘担忧不已,难得皇上对他关心不少,现在又惹得人生气,在这个后宫,若是不讨皇上喜欢,就算是皇子也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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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城西赏月
华维司心情不好的回到御书房,吩咐宫人准备酒水,宫人悄悄看了他一眼,不敢点满的退出去准备酒水。
不多久一壶美酒,几样小菜端了上来。
华维司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去,一个人在御书房喝闷酒。
初凉从外面回来,瞧着宫人都站在外面皱了皱眉,询问之下才知道情况,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步进去。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初凉闻着酒气,快步上前,拱手道“皇上,景国传来消息,说是景皇病重,不能上朝,如今朝中一应事情都有夏王负责。”
“知道了!”华维司冷笑,病重,他怎么不去死。
“前两日进城的外乡人不少,小的让人打听了,其中一队景国的商人看起来很有问题,他们在华阳城绕了几圈,行迹可疑,我们的人跟丢了!”
“跟丢了?”华维司抬眼看来,带着几分不悦。
初凉低下头“不过今晚有人看向修御史去了城西的别院,留了一个心眼跟了上去,发现别院不只是两位看守院子的人。”
“想说什么就说吧!”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华维司漫不经心的说。
初凉不再绕弯子,说“景皇似乎就在修御史的别院!”
哐当一声,整个酒壶都被砸了出去,正好砸在初凉脚边,碎了一地,一片碎片溅在他身上,有些疼,他忍住了,不敢吭声。
“修言竟敢欺瞒朕!”华维司咬牙切齿,愤怒到了极点,酒醒了大半,他大步走出御书房,初凉跟在身后,听他吩咐“立即召集人马,去别院,派人把修言叫上,朕倒是要看看,他多大的胆子!”
“是!”
初凉有些同情修言,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胆大包天的窝藏她们母女的的,害得他这几个月没睡一个好觉,整日在外面奔波不说,回来还要战战兢兢的,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生气,自己小命不保。
华维司半腔怒火,半腔欢喜,她果然没离开华阳城,他果然把人藏起来了,竟然还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般,修言,慕妤,你们果然好样的。
这晚,华阳城第一次这么忙碌。
修言喝了一点闷酒,正要去休息,便听见从人匆匆而来,他皱了皱眉,询问“何事如此慌张?”
“少爷,皇上派人来传召少爷,让少爷立即进宫!”从人喘息道。
修言蹙眉,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他发现了慕妤他们?
这样一想,修言不敢耽搁,换了衣袍便出门了。修府门外挺着一辆马车,初凉站在马车旁,他有些意外,在初凉的示意下上了马车。
车帘一掀开,他看清车内坐着的人,脚步滑了一下“皇上!”
“是朕!”华维司吐气带着酒气,一双丹凤眼锐利的盯着修言,道“今晚月色不错,修言陪朕去城西走走吧!”
“城西?”修言心头一跳、。
“怎么,城西修言很熟悉么?”华维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还是城**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人?”
“皇上说笑了,皇上雅兴,能让微臣伴驾是微臣的福气!”修言内心焦虑,暗暗祈祷景皇傍晚时说的话不是为了气他。
真的是带着她们离开了,否则这一去,他不敢想。
华维司一路上都在观察修言的神情,见他略显焦虑,脸上泛起了幸灾乐祸的笑“修言今日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虑。”
“微臣只怕夜色迷人!”他胡诌。
华维司呵呵的笑了“修言今日有些奇怪,不是说了私下里不用君臣称呼,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当年你甚至为了我还伤了身体,怎么今日如此疏离了?”
“微。。我只是喝了些酒,有些失态而已。”修言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华维司瞄了他一眼,笑道“今晚朕心情不错,也喝了几杯,听说了一些消息,便找你出来赏月。”
“我的荣幸!”修言捏了捏拳头,不会是景皇在别院的消息吧?
修言很想就这样醉过去,这让才让他觉得,一切只是他喝醉了臆想而已。
具体是不是臆想,当马车停在熟悉的别院前,修言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了。
华维司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不大不小的别院,笑容满面的对修言说“听说这是你的别院,正好朕渴了,进入讨杯茶喝修言应该不会生气吧?”
到了这个时候,修言反而淡定了,面色和缓的说“当然可以,皇上能驾临,蓬荜生辉!”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在他决定把她们母女安置在这个院子里时,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华维司见他如此,微微皱了皱眉,不再多言,率先下了马车,让人把别院包围起来,他站在门口,让修言敲门。
修言捏着拳头,在他的目光下,一声一声的扣着门扉。
像是敲在某些人的心头上一般,叩叩叩
敲了几声,里面传来陈伯苍老的声音,修言有些腿软,看了华维司一眼,他含笑看来,对他说道“希望里面不要有惊喜,修言,你我从小长大,该知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失手。”
修言垂下目光“我知道!”
当然知晓,就像这皇位一样,他想要,最后还是他的。
“那就好!”华维司冷笑,看着陈伯打开门,不理会陈伯诧异的目光,他快步走进去,打量了一眼这个院子,朝着正中间的房间走去。
修言缓缓跟在身后,陈伯瞧着这么多人把别院包围起来,有些担忧的看着修言“主子,这是。”
“别担心,没事!”修言苦笑的安慰,他自己都不相信,还想安慰别人,也是醉了。
华维司大力推开房门,整个人重心向前,用力太大,差点扑了进去,原来房门并未上栓,轻而易举的就能推开。
他踉跄了一下,抬步进去,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