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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像女人一样拉着家常之时,说着些没营养的话。这时,一名英武的少年端着酒杯,走到案前恭敬地朝李旦唤了声:“父王!”
随后有扭头向元徽,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姑父。”
李隆基,元徽打量这小子,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透亮,似乎会说话一般,照面就给人一种不凡之感。或许是先见为主的缘故,元郎君总觉得这贵气少年的笑容中总含着些许“深意”。
出自天家的皇子王孙,哪怕年纪小,也不能小瞧。尤其面对的,还是这么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事实上,太平与李旦这两脉之间,关系并不似表面该表现出来的那样亲近,毕竟李旦家人被幽居宫中的时间太长了,到近一年才被解脱放出来,平日里并未有多少联系。
“临淄王,果然是一表人才,少年英雄,有乃父之风啊!”伸手不打笑脸人,元郎君也夸了句,顺便恭维了一番李旦。
微醉的李旦此时一下子来了兴致,轻笑着招呼李隆基:“三郎,来敬你太平姑父一杯。”
“是!”应了声,李隆基立其豪爽之姿,对元徽敬酒,一饮而尽。
“元郎,如今也是当世名将。三郎这孩子好动,爱武事,对你可是十分地崇敬。。。。。。”李旦也趁机,十分自然地夸奖着元郎君。
“正是,常闻姑父领军,御外敌,剿逆乱,平叛党,隆基常恨不能随军在侧。。。。。。”李隆基也积极地在旁附和道。
好话挺多了,有的时候也觉挺烦躁的,从这父子的谈吐中,元郎君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友善”的态度,脑中恍过一个词:拉拢。
大概是这边聊得起劲,已经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李成器也从一干年轻人中摆脱出来,凑了过来,给元徽敬酒。二者,还聊了聊当初湖州的事,毕竟当你的经历,也算一份“香火之情”。
哪怕浅尝辄止,尝得多了,尿意也跟着涌了上来。带着些醉意,在仆人的引导下,去王府东苑圊所放了放水。回席间,在苑侧廊道间,瞧见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少女身影。
有些刻意地摇晃着身体,走到其后边,元郎君嘴角泛着些荡意,问:“宴间热烈,宾客尽欢,裹儿何故一人在此闷闷不乐?莫非,还有人敢欺负你吗?”
嗅到点酒气,闻得元郎君的声音,少女直接转过了未张开的身子,望见元郎君,又扭过头,轻哼了句:“又不是我成婚,有何可喜?”
少女显得有些刁蛮,对她嫡亲姐姐出嫁,似乎没有一点祝福之意。元徽直接忽略过她的态度,借着酒意调笑道:“看起来,裹儿也是渴望出阁了?不知神都哪家公子,得你亲睐啊?”
闻言,李裹儿眼睛四下瞄了瞄,那双眼眸在黑夜下亦显明亮。忽地上前,近靠元郎君,昂着脑袋注视着元郎君,探手抚上元郎君的胸膛,说了句:“姑父,您觉得,裹儿漂亮吗?”
对其表现,元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方迟钝地意识到了问题。感受着少女的气息,眼睛微眯,打量着她。
李裹儿绝对算得上绝世美人,明眸皓齿,姿色动人,若待年纪再长些,足可倾城。虽在冬季,也穿着一身“特色”宫装,微波半露的。
面对这小娘子的主动上撩,元郎君有种放弃压制身体间上涌酒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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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禁忌的话题
时下人来人往的,元郎君倒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他毕竟没有真的喝醉。不过李裹儿这小荡女,心血来潮之下,貌似是想来真的。只可惜环境太过敏感,实在容不得一点浪举,若是换个时间地点,元郎君说不准会与之细细探讨一番人生哲理。
“裹儿天资国色,禀赋出众,他日当为天下第一美人!”元徽有些轻佻地夸了夸李裹儿,随即后退了一步,收起醉态,笑出了声:“呵呵,该回宴了。。。。。。”
李裹儿待在原地,面对元郎君的反应,秀眉顿时蹙了起来,很快精致地脸蛋上露出点不满,恨恨地跺了一脚。不过很快,眼眸眨巴了几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望着元郎君那有些摇晃的身形,露出了点神经质的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
兜转几回,在堂庑之下,元郎君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朝后斜了斜,提脚后腿,悄无声息地靠在转角处。耳朵微动,听得一点逼近的动静,嘴角微上翘,猛地现身于转角处,将偷偷跟在后边的来人吓了一跳。
薛崇训,瞧见这小子,元郎君嘴角挂上了点玩味,双手不由插怀,审量着他:“我的好儿子,何故鬼鬼祟祟,跟着汝父啊?”语气中,满带着讥诮。
迎着元郎君的眼神,薛崇训目光闪了下,不敢直视他。不过,很快他脸上便隐下了所有表情,阴阴地答了句:“路就摆在这边,你走得,我走不得?”
言罢,薛崇训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下意识地将身上的棉裘裹紧了些。去岁为“逆党”所重伤,后经救治,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彻底落下了病根,整个人看起来,就带着点病态。
“不好意思,我走的路,你还真走不得!”此时的元郎君根本没有一点醉意,朝薛崇训咧嘴轻笑,淡淡道。
“呵呵。。。。。。咳咳!”笑咳出声,薛崇训抬起了头,看向元徽的平淡目光中带着轻蔑:“这天下,可还轮不到你区区浔国公,横行霸道吧!”
说完,薛崇训直起身子,朝喧嚣声杂的堂前望了望,瞥着元徽:“抱歉,你挡着我道了!”尔后侧身擦过元徽,便要当先而去,被元郎君突然出手掐着锁骨控制住。
“怎么,你还想动手?”元徽施了力,吃痛之下,薛崇训整个身体都在颤,不过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倔,抬眼瞪着元徽。
“怎么会?”元徽笑了,伸指在薛崇训胸前点了几下:“我看吾儿羸病在身,眼下凛冬天寒,一人独开府,缺少照应,可要保重好身体,当心出什么意外啊。。。。。。”
元郎君这话,让薛崇训情绪有了点剧烈的波动,急促地抽了几口凉气,方才冷冷道:“用不着你操心。”
“我,这可是替你母亲,表示一下关切!”元郎君轻笑着,朝太平所在的方向瞄了瞄,出言刺激了下,这才放开他。元郎君可早就发现了,这小子对太平,可有些“不轨”的心思。
被松开,薛崇训身体一下子矮下了些,掸了掸袍服上被元徽弄皱的地方,转身而去。在元郎君视线不及处,表情有些扭曲。脑中浮现出方才所见的某个场景,嘴角又不由浮现出一点嘲弄。。。。。。
元郎君在后边慢慢踱着步,淡漠地观察着薛崇训,目光愈显冷厉。如今的薛崇训,年纪不大,但比起之前,城府明显深了些。看起来,去岁的重伤,对他打击挺大的,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阴测测的状态中,让人不喜。
眼见着薛崇训回到一干贵戚少年中,元郎君心思有些捉摸不定,要不要将这小子彻底解决了?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不过眼下,却是不好贸然动作了。
思及其跟踪自己的举动,元郎君目光愈冷,一定得找个机会了。。。。。。
并未在宴席上待太久,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元徽与太平,带着薛令媛、薛崇简还有小不点李崇祯,离席别去。
宽敞舒适的车驾上,弥漫着些酒气,元郎君自在地躺着,脑袋枕在公主丰润的大腿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冷风不时灌入,却也有些舒服。
“方才宴间,我有见你离席?”太平透着车帘的缝隙,望着不断后掠的洛阳街景,淡淡地问靠在自己腿上元郎君。
一时没有没有得到元徽的回答,他似乎真的醉了。美妇见状,神态撩然,抬起手,捏在元徽耳朵上:“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
闻言,元郎君这才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却没起身的意思,反而往太平腰身间凑了凑。美妇的味道,总是让他着迷。。。。。。
“还有劳夫人关心着我!”元徽瓮声瓮气地随便答道一句:“不过小解,以去身体之急罢了。”
“那,用得着那么久?”太平表情不变,性感的唇角绽开一点平淡的笑意。
“魏王府甚大!”脱口而出,元郎君给出个解释。心中则在暗思,这也能引起公主的注意?脑中却不自禁地恍过李裹儿那妖娆小娇躯。
公主殿下这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看见,崇训与你,是先后回席的。”
闻言,元郎君这才明白,太平关心的是此事。
沉默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