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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姐放心!”显得格外有干劲,眼睛眨闭间,动灵已然在盘算如何在江淮动手了。
在萧清芳的示意下,几人陆续退出,没一会儿,萧章悄然回转。
迎着熟妇萧的目光,萧章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大姐,真的要派影子去?”
“怎么,你信不过他?”瞳孔中泛着点亮意,萧清芳看着萧章。
“自然不是!”摇了摇头,萧章答道:“影子武功不错,人也聪明,然如您所说,他太自负了。江淮那边,局势晦暗不明,官府、江湖势力盘根错节,我只恐他小视局面,太过激进。届时,只怕讨不了好。。。。。。”
闻言,萧清芳笑了笑:“你还是不信他!”
“大姐,倘若您真打算向江淮扩张,派血灵前去,应该更合适吧!”想了想,萧章严肃地望着熟妇。
“继续说!”见萧章一副话未说完的样子,萧清芳一摆手。
“再者,自幽州事后,您让蛇灵蛰伏待机,主要精力也放在了平州与契丹方面的经营,这贸然掺和到江淮去,是不是风险大了。如您所言,内卫也在调查我们的踪迹,江淮若动,只怕很难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语气中,慢慢地带上了忧虑。
瞧着萧章,萧清芳面色依旧平静,淡淡然发问:“蛇灵蛰伏,是为了什么?”
不待其回答,萧清芳便继续道来:“原意是要避过内卫的耳目,最重要的是不欲传到武曌的耳中。身处内卫,我太清楚内卫的狗鼻子有多灵光了。哪怕我身为内卫大阁领,我都不清楚内卫到底有多少人,暗中又有多少人为武曌当狗,绝不止孙殿臣、黄胜彦那些人。所以,露了破绽,我不得不小心。”
“但是现在,武曌已经知道了!”眉宇间笼罩着浓重的阴云:“接下来,内卫会像疯狗一样循着我们的踪迹追咬。一味地躲,同样不免露绌,况且蛇灵壮大至此,龙蛇混杂,已经不像当初那般轻易深隐于野了!”
萧章表情严肃了起来,但见其脸上还泛着疑惑,熟妇萧轻飘飘地补充道一句:“我派影子去江淮,能成则矣,不能成,如你所言,倘将内卫的注意吸引于彼,让那群恶狗将精力耗费在南边,对我们在北方的谋划,亦能减轻不小的压力。”
“有蛇灵的参与,江淮那边,局势越乱,于我们而言,不见得是坏事。。。。。。”
“这是声南击北?”思量了一会儿,萧章试探问一句。
“姑且算是吧!”萧清芳淡淡应道。
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萧章朝女人拱手道:“原来大姐心中考虑周全若此,却是我多虑了!”
目光停留在熟妇萧的脸上,容颜虽芳华不再,却散发着一股子令人心安的成熟。眉色间满带风霜,眼角的些许纹路透着老态,萧章却喜其迟暮。
望向萧清芳的目光深处,闪烁着一丝爱慕之情。
显然,这儿,还有一个口味重的。。。。。。
忽觉熟妇萧清冷的目光扫过,视线接触之下,萧章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一下子停在其胸脯前。包裹在紫袍之下,那两团~~略略下垂,显得格外沉实。
那股子饱满,吓得萧章头再低了些,局促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他心中再度生起些杂念,蛇灵中的年轻女人,比起大姐,终究少了些味道。。。。。。
明显感觉到了萧章的不对劲,其心绪之不平,有些明显了。凝起双目,在族侄身上审量了一会儿。
“若是影子知道了您的想法。。。。。。”头稍稍抬起瞥了熟妇一眼,有些僵硬地转变话题,萧章叹道一句。
忽地神色一变,萧章睁着眼睛,看着萧清芳:“大姐,是否已然打算,将影子一行暴露在内卫面前?”
面对萧章的疑问,萧清芳收起了目光,面上浮现出一丝冷淡的笑容:“江淮那边,一定会引起内卫注意。相信,有铁手团,那里一定平静不下来!”
“那,我们当提前做好准备了!”明白过来,微微一叹,萧章沉声道。
“李尽忠那里有消息了吗?”萧清芳转眼便问询道,比起江淮,辽西之地才是他的布局重心。
“契丹诸部虽遭欺压,且李尽忠有所野望,但让他贸然起兵,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收起心思,萧章实话禀道:“去岁突厥败得太惨了,影响不小,那李尽忠心中迟疑!”
闻言,萧清芳脸色阴了下来:“平州呢?”
“丘静到任不过半年多,上下刚刚熟悉,一切才入正轨。平州虽偏僻,然乃边事要地,想要掌控之,仍需时间精力。大姐,不能急啊!”萧章提醒道。
“我知道!”抬手挤了挤眉梢,舒解疲劳,萧清芳叮嘱道:“丘静那边,给我看牢了,虽然不虞他反,但这些读书人,不得不防!”
“是!”
“契丹人那边,李尽忠不是不急嘛,那就给他加一把火!”双目中闪着冷芒,萧清芳说道。
点了点头,萧章应道:“我会安排下去的!”
“虺文忠,还在洛阳?”少顷,语气阴恻恻的,熟妇问道。
“在!”眼神中依旧透着忌惮,萧章回答着:“他,还在暗查老主人的下落。。。。。。”
“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嘴里感叹一句,萧清芳表情冷淡,吩咐道:“传讯与他,让他去一趟河东,把孙殿臣那个祸害杀了!”
“这个时候动手?”
“就用孙殿臣的性命告诉武曌,蛇灵回来了!”
………………………………
第272章 旬假
洛阳北市西北部,长街道口,坐落着一所不大的酒肆,或许是酒香的缘故,引来了不少客人,大堂之上,推杯换盏之声,格外热烈。
邻着的雅室内,稍微安静了些,虽有不少吵闹声透过门扉飘入,影响却也不大。
屋内的布置显得干爽整洁,比着窗棂,置一小案,上边简单摆着一瓶一杯,挨着酒瓶,是一根断巧类似细竹筒的器物。
倚着窗户,坐着一个男人,坐姿并不端正,左腿曲起,右腿随意地斜搭在酒案下。
男人三十来岁,一身紫中间白的锦袍,蓄着一抹小胡子,面相清逸,目光清冷而又柔和。
脑袋微偏,静静地观察着窗棂下小街上的民生百态,丝毫不受周边喧嚣之音所扰。手里拿着酒杯,手指把着杯沿来回转悠着,就是不喝,杯中的酒水十分奇异地被带起了一阵旋涡。。。。。。
眼神俄而深邃迷离,视线放远,隔着两坊的距离,便是皇城。
“公子!”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掩上,闪进的人影埋着头拜道。
“说!”转动的酒杯停了下来,稍顿,紫袍男人开口了。
“全真观也查过了,并无异状,袁师应该没有被囚禁于彼!”其人回禀着:“不过此前探查过的弘道观那边。。。。。。手下人无意发现,这两日守卫突然严密了许多,也许藏着什么秘密袁师会不会在里边?”
闻报,脸色并没有什么动容,紫袍男面上流露出简单的思量痕迹,淡淡地掠了下嘴:“不在那边!”
没有问为什么,似乎对男子的判断很信服,其人继续道来:“那,应该是消息有误了,元师也许并未被囚禁于道观!”
“既不在道观,那就往佛寺、古庙排查,难得来一趟洛阳。。。。。。”沉吟了一会儿,紫袍男人幽幽开口了。
“是!”
“弘道观。。。。。。”嘴里随意地咀嚼了三个字。
“大姐那边,还有人盯着你们吧!”嘴角涌起一丝冷淡的笑意,紫袍男人突然问道。
“是的!”闻言,手下低声试探着,语气中含着忧虑:“公子为何不让小的们回避?”
紫袍男人显得漫不经心的,毫不在意:“他们要跟,让他们跟着便是,我们找袁师,不必遮遮掩掩。。。。。。”
“退下做事吧!”无视手下人眼神中的疑惑,紫袍男人终于抬起了手。
“小人告退!”
门再被轻轻地合,男人又拿起了酒杯,杯中酒水在内力催动下又涌起了摄人心魄的旋涡。这一会,双目直直地盯着皇城方向发呆,隔得远远的,那高耸入云的明堂、天堂,也清晰可见。
男子似乎很闲,心境永远是那般古井无波,枯坐一下午,面上依旧平稳,毫无不耐之色。
暮色斜阳,“嘎吱”一声脆响,门又开了,走进另外一名属下,轻轻唤道:“公子,大姐那边,传来指令了。”
眉毛终于扬起一道弧度,伸出了手,接过一个蜡丸。捏碎取出一张纸条,简单地一览,目光愈加清冷了。
动作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