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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攸宜显然动心了,满脸**,目光在堂下美伎搜寻着,朦胧的诱惑,太养眼了。
“如此,那孤就不客气了!”笑得略显张狂,武攸宜双目中闪着兴奋的色彩。尔后稍作收敛,朝元齐摆摆手:“颖公不必如此拘礼,在颖公面前,算起来,孤可是小辈。。。。。。”
“诶。。。。。。”双目中冷淡几乎无从察觉,宗主显得很谦逊:“建安王是皇室贵胄,身份尊贵,元齐岂敢卖老。”
闻其言,武攸宜顿时爆出了几道畅快的笑声。元齐的话,显然满足了其虚荣心。
武氏本就是小门小户,自武曌当皇后之后开始发迹崛起,前期作为外戚,还一直被女帝打压着。为了“武氏江山”,开始培养武氏宗族。
然尽亲疏远近,武氏宗族中,也没什么可堪大用者。矮子里边拔高个,除了武承嗣兄弟外,武攸宜算是最出众的,将右羽林卫交给他统管,便足见女帝的器重。
见着武攸宜那故作谦和,实则张狂的表现,元郎君嘴边虽然衔着笑容,心中却着实不屑。眼睑微垂间,心中不由感叹,女帝还想将大周传世,就凭这些武家人?
大概感觉到了元郎君心中所想,元齐悄悄地用胳膊肘顶了元徽一下。
收到提醒,元郎君嘴角的弧度大了些,持杯朝武攸宜道:“建安王,请!”
“元将军,请!”瞥着元郎君,武攸宜单手举杯。
“陛下也是,不过区区一干贱民,竟然直接除降颖公爵位。。。。。。”转眼看着元齐,武攸宜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嘴里感叹着,似乎在为元齐抱不平。
神色稍变,元齐赶紧开口阻道:“建安王慎言啊!”
脑袋稍清,大概想到了什么,武攸宜缩了缩脖子,摇摇头,打了个哈哈。
立刻岔开话题:“还有那狄仁杰,若非他揪着不放,不至于此。这老东西,仗着陛下信任,竟敢为了区区贱民,将颖公拘至公堂!”
“毕竟是狄仁杰,当朝国老,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又岂会在乎区区元齐。。。。。。”宗主适时地表现出愤恨,配合着武攸宜。
他可清楚,这些武氏宗族,对狄仁杰这样的李唐老臣,可一向排斥。
见状,武攸宜撒撒手,两眼似乎恢复了清明:“颖公请放心,狄仁杰那个老东西,别以为陛下看重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找到机会,迟早要他好看。当年,还不是说贬就贬了。。。。。。”
宗主呵呵应之。
牛饮一口酒,武攸宜歪了歪脖子,看向元齐:“颖公父子,如此盛情邀宴,想必别有所求吧。。。。。。”
“建安王英明!”元齐吹捧一句,指着元徽道:“陛下应当快回神都了,吾儿元徽也要至禁宫宿卫,日后在神都,还望建安王照应一二!”
作了然状,武攸宜显得很大气地摆摆手:“这是应有之义!”
“元徽,先拜谢建安王了!”元郎君举杯。
抿了一口酒,武攸宜将注意力放在元徽身上,感叹着:“元将军乃少年俊杰,弱冠之龄的中郎将,可是少见。有皇帝陛下的宠幸,再加孤照应,颖公大可放心!”
武攸宜一副“我罩着你”的表现。
说着,打量着元郎君那俊俏的面庞,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猥琐:“以元将军的资质,或可另取明路,必然飞黄腾达。。。。。。”
见其表情,元徽估计这家伙不会说出什么好话,面上却适时露出好奇,问道:“哦?是何明路!”
“嘿嘿嘿。。。。。。”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武攸宜悄声道:“元将军,应该听说过鄂国公薛怀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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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回京
在扬州呆了近时日,细细感受了一番这座江淮名城的风采,武曌终于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回京前,扬州官场发生了一次大地震。自刺史以下,包括长史、司马、别驾的上三佐,尽数被除官左迁。最惨的便是王刺史,被贬到岭南当县长去了。。。。。。
至于心的刺史,估计女帝心中还琢磨着。扬州这个地方,总让她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起行之时,发生了一件格外有意思的事情。江都百姓,成群结队,奉上一种叫“万民伞”的新鲜事物,上书赠送人名氏,以衷皇帝德政,以表对皇帝的眷恋,以示对皇帝美好的祝愿。。。。。。
皇帝自然大喜,专门命人空出一条船,用以放置“万民伞”。
这事,当然是元郎君的建议策划,元齐暗中执行的。
百姓结群而拜,遥送御驾,场面格外“感人”。这是一场大秀,皇帝还没有老糊涂,自然有所察觉,但没有戳破,甚至甘之如饴。
这种君民鱼水,值得大书特书,广传天下。
这等秀,大概勾起来皇帝某些久远的回忆。在她还是皇后之时,亲自推动了一场名叫“泰山封禅”大秀,那一次,堂堂正正地将她的威仪煊示于天下。。。。。。
比起当年,江都之事,不过小巫见大巫,不足道耳。不过,一高兴,皇帝免了江都百姓一年杂役。
沿着运河,水陆并用。羽林卫隔着江岸走路途,另专门调集了一支三千士卒的舟师保卫龙舟,齐头并进,倒是颇为壮观。
临行前夜,元郎君与元齐父子俩,促膝长谈了一番,针对铁手团,江淮风云,海贸,私盐。。。。。。不管元齐听没听进去,但元郎君还是表达了一些看法,尤其是私盐一事,得慎重。
另外,针对越来越动荡的江湖,元徽也提醒着宗主,动静不要弄得太大。。。。。。
自铁手团论为“过街老鼠”之后,在江湖上的权威一落千丈,到如今为止,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点消息。不断有势力按捺不住,站出来配合官府对铁手团的进剿。
虽然元齐果断决定避风头,动作也很迅速,收缩势力。但此前铁手团的摊子毕竟铺得太大,总有不及之处。某些人急着跳出来,找铁手团的麻烦。。。。。。
一些附属势力,也不出意料地,有跳反的迹象。这段时间下来,宗主心中已经积压了大量的怒火,只等着爆发出来。
皇帝起驾回京,限制在元齐身上的无形束缚也就摆脱了。
江湖风云起,一场关乎到江淮势力洗牌的纷争,将再度展开。上一次,还是徐敬业叛乱之时,元齐借机大肆扩张。。。。。。
皇帝乘坐的龙舟,是一艘足有五层,可容千人的宝船。装饰华贵,壮丽大气,算是当今大周天下最豪华的“游轮”。
元郎君作为近卫郎将,白日里,被调到御舟之上侍卫。御舟当中,浩浩荡荡地北行而去。
在三层甲板上,扶着船舷,注视着御舟周边的各类军船。海鹘、斗舰、艨艟,还有少许的杂船,大周的水师力量,并不弱。
元郎君不由深思,若有一日,元齐若是在海贸一事上搞大了,闹偏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发了一会儿呆,元徽晃了晃脑袋,这人一闲下来,就忍不住瞎想。。。。。。
“元将军何故摇头?”娇媚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透着些许玩味与好奇。
虎躯不自觉地绷起,元徽偏头,正见着笑盈盈而来的上官婉儿。那身宫装,那副艳丽,那等撩人。。。。。。
朝御舟上层张望了一眼,元郎君问道:“陛下歇息了?”
没有理会元徽的废话,上官美人靠上前来,饶有兴趣地望着元郎君轮廓分明的面庞,一对勾人的眼眸盯着他:“元将军,何故忧叹?”
目光在那对半露的酥胸上浅浅地停留了一会儿,抬眼望着浑身透着成熟韵味的大美人,眼神中满是“欣赏”之意,某些“野心”,还不敢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
元郎君露出点惆怅的情绪,指着南边,叹道:“这方离家乡,心中切切,分外不舍。此去神都,前途未卜,故心中忐忑,忧思难平。。。。。。”
见元徽在那儿一本正经地拽着文词,上官婉儿秀眉微挑,上下打量着他,摇着头:“观元将军履历,当年独自背离家乡,北上从军,连年征战,辗转边事。。。。。。这等敷衍之语,实在难令人信服啊!”
迎着大美人那认真的表情,元郎君悠悠然地,神情似乎正经了起来,语调还是一般轻松:“不愧是一代才女,‘巾帼宰相’,瞒不过才人这双眼睛啊。。。。。。”
“巾帼宰相”四个字,让上官美人两眼一亮,从小到大,有许多人用各种华丽的辞藻夸赞过她。然而到此刻,也就元郎君之言,最得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