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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象流水般在纸香墨飞中潺潺流逝着。
再说大元沣南一中,月底最穷的时候,胡资质他们寝室人都没钱了,所有舍友又不敢问家里要,集体节食。
为了节约体能,大家都没上课。中午舒玉副馆长来寝室,见一个个学士、秀才,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很是诧异。
还没开口,就听寝室老大慢悠悠地说了声“午饭时间到”,
大家晃晃悠悠地从床上下来,到水房喝一通自来水,回来继续睡……
下午,大家强打精神到了教室。
却感到教室内肃静的让人感到异常。
“蔡府尹到!”随着一声摄人心魄的口号,一位胖官吏在副馆长舒玉等人的簇拥下走进学厅。
众学生肃然起立。
胖官吏上身穿元代官服、下身着将军铠甲裤,帽子上带着六角府尹星,裤带上挂着bp机,翻毛皮鞋、雪白的手套、红色的袜子代表今年是他本命年,他笑容可掬地挥挥手,示意众学生坐下。胖官吏在一把搬来的紫藤花老板椅上坐下,点燃一根大前门香烟,他左侧站着舒玉,右侧立着一个引人注目的矮子,这人个子虽矮,却长着一个凸起的肚子,而且嘴挺大,不待胖官吏、舒玉说话,这矮子喧宾夺主说:“各位同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潘长河,是蔡府总管,当中这位就是兖州府尹--蔡包子大人,也是我心中崇敬的大英雄!下面,让我们聆听蔡大人讲话!”
蔡包子谦逊地欠了欠身,说:“各位学生朋友,蔡某欣闻大元免费医院-沣南一中已正式招徒授业半年有余,心中十分挂牵诸位学士的学业情况,今日特来馆中了解一下;余自幼研学《宋诗》,略得要旨,后与舒玉副馆长、孙南馆长磋商,重建了这个大元免费医院-沣南一中,就是想多育文学人才,望大家刻苦攻读,为我大元朝廷出力,各位学士,日后学有所成,蔡某定尽力扶持、尽力保荐!”
蔡包子看了看舒玉,又说:“舒副馆长执教多年,以博闻强记著称于世,他才华横溢、词彩激扬,半载之中,想必也将这馆中学生们调教得出类拔萃了,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未容舒玉答话,潘长河又抢过话头,说:“我现在就出几个对联,替蔡大人考考各位学士!你们要认真作答,不许交头接耳,更不允许用手机发短消息,或是搜索网络。”他正准备出联,蓦地他瞥见一人,顿时大嗓门吼起来:“喂!你是哪个?蔡包子大驾亲临,你竟敢趴在桌子上睡觉,还算不算个斯文学士?”
那睡觉学士揉了揉惺忪睡眼,似带戏谑说:“小人胡资质,并非什么学士,前些日子还在街上讨饭,发小广告,**,卖光盘,方才累了打了个盹,还望潘总管包涵,方才隐约听到潘总管要出什么对联,我看就不要麻烦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士了,我凑合着对一对吧。”
“就你?哈―哈―哈!”潘长河捧腹大笑,“好!你听着!”
“鸿是江边鸟”潘长河说。
“蚕是天下虫”胡资质说,“这是古代一名联。”
“此木为柴山山出。”潘长河说。
“因火成烟夕夕多。”胡资质对。
“骏驹驰骋四马当先。”潘长河说。
“琵琶琴瑟八王骑上。”胡资质对。
“世人仍忆苏东坡,日啖荔枝三百颗。”潘长河说。
胡资质有些迟疑,这时坐在一旁的一位叫庄华碧女学士,站了起来替胡资质答说:“天下几人学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众人不由的佩服点头。
“水冷酒,一点水、两点水、三点水。”潘长河说。
“丁香花,百字头、千字头、字头。”胡资质对。
潘长河看难不倒胡资质,又说:“长河落日圆。”
胡资质随即笑说:“潘总管连自己的名字都用上了,依我看您的肚子果然很圆,是不是搞些减肥茶喝喝。”
潘长河脸如紫肝,怒说:“你自管来对!”
胡资质说:“资质本天然,哥的学问若天池,你只管出吧”
潘长河说:“不工整,你再听这联:白水泉边溢益水,水也配称池?”
胡资质心中一惊:这联好刁,‘白水’是个‘泉’字,‘溢’又分成‘益水’,‘水也’配成‘池’字,而且寓指胡资质不配称‘池’!
潘长河见胡资质有些迟疑,便奚落说:“怎么样,跟我斗?参加过咱们元朝元曲大赛没有?哥当过评委”。
胡资质皱着眉头紧张的思索着,蓦地他说:“广廷庭前好女子,乃子可有孕?”说着,他指了指潘长河凸起的小腹。
众人“哄”地大笑起来。
潘长河脸色铁青,正待发作,却见蔡包子激动地站了起来,拍手说:“好个大元免费医院-沣南一中,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本官宣布:明天起,这位学生调入蔡府任副总管一职!享受处级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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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联欢会舒玉相亲、半夜里胡华聊天
当夜,胡资质调走的消息传遍了大元免费医院-沣南一中。免费医院-沣南一中为此举办了联欢会,来了很多人,都想目睹胡资质的真颜。联欢会的主席台上,舒玉坐在胡资质和华春丹之间,学校的行政编修主任席洋洋也参加了这个联欢会,舒玉像个老气横秋的出土文物,还一个劲的朝席洋洋这边近乎,弄的她很尴尬,又没办法拒绝,只是勉强应付着,舒玉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不但不生气,还谄媚的给席洋洋包糖果。
联欢会下半场,是相亲会,专门为沣南一中副馆长舒玉这个40多岁大龄青年,安排相亲。女方,是一个勤劳善良淳朴的河南人。
女:来了?
男:恩来了。
女:你坐那吧。
男:不敢坐。
女:杂桌勒?
男:俺是一中副馆长,应该让你先坐,俺不能忒随便。
女:你杂就掂点瓜子来了,联欢会也没给我捎点好吃类?男:别提了,运气不好。
女:杂桌勒?
男:昨天,俺在教研组,把棉裤里头的二百块钱斗地主输光了。女:你给这上班类、是官府的正式官差不,还是挂名副馆长?
男:这干干、那干干,不固定。
女:那俺跟你以后杂过啊?
男:车到山前必有路。
女:挺有学问类。
男:那是类。
女:考考你。
男:中。
女:咱们元朝谁最大?
男:皇上。
女:不算皇上。
男:大象。
女:扯蛋。
男:俺叔类?
女:嫩叔是谁。
男:嫩爹。
女:找他爪勒?
男:要根烟。
女:那桌子上有盒烟。
男:孬烟我不吸。
女:你相过几回媒勒?
男:好几回了,都是可难看的妮子。
女:你看我长的好不?
男:长类不赖,像个名星。
女:像谁?
男:韩虹。
女:好了,你走吧!俺算是白来这类。
男:联欢会还没结束类!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联欢会结束后,胡资质想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华春丹该来给他送行了。他就这么一直等着,索性他走出卧房在免费医院-沣南一中院子中遛达起来。
忽然,他听到免费医院-沣南一中矮墙外,有个声音在叫他:“胡资质。”
是华春丹!胡资质听出了她的声音。他跃过矮墙,见月光下华春丹正冲他微笑,宛如一株婷婷的白莲,胡资质说:“你怎么在这?”华春丹不好意思说:“我想去找你送行,所以一直在这儿等你从卧房出来。”
胡资质感谢的点点头,忽然他发现华春丹眼圈有些红肿,关切又有些打趣地问说:“你怎么了?是因为我么!”华春丹说:“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是因为这个”,继而,她又说:“上次我答应你将石安招录进馆,可是家父就是不允,死磨乱缠家父才答应下来。好啦,我们不谈这些。”
他二人边谈边步入林间,林间的树木如临阵的大旗,被风吹得呼喇喇地响着,胡资质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华春丹也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也找不出话题,于是将手背翻向眼前,仔细盯看着自己白晰的手指。“胡资质,你作为一个乞丐,为什么你在和潘长河对联时,有这么出人意料的表现?而且足智多谋,我真是不明白”华春丹问。
胡资质说:“我现在带你见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