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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此事有蹊跷。
想到此处,君子岚嘴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果真不假,好一个祸起萧墙!
“王爷想到办法了?”陆怀媃见君子岚笑逐颜开,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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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内部障碍 1
君子岚搂着陆怀媃,额头上一吻,喜悦地说道:“当然,你的夫君可是千万人中都难找到帅气加聪明的人!”
两人手牵着坐上回王府的马车,小厮刚停下马,一阵阵哭喊声便传入马车内。陆怀媃抿嘴轻笑,小声说道:“小厮,你且上前说,王爷回来了!有事大可给王爷说,不必在岚王府吵闹,记住,决口不提我在马车内!”
小厮点头应允,上前一眼,原是宁黛躺在地上撒泼。
“王爷在马车内,不得喧哗,有何事大可与王爷说明!”小厮知晓宁黛已不是主子,自然没有必要给好脸色。
“你给我滚,狗眼看人低!”说着,宁黛便要去扯小厮的衣裾。小厮连忙后退几步,忍不住笑意,看着宁黛。
宁黛毫无意识到她的行为,有多么的像狗。宁柔站在王府内院,听说王爷回来了,赶忙出来,却只见马车,不见王爷。
又见赶车的小厮站在一旁,便询问道:“王爷呢?不做事偏在此处逗留,小心受罚!”
“主子原谅!”小厮见是宁柔出现,脸色瞬间变了,恭顺地说道,“王爷还未下马车,便听见哭闹声,不愿脏了他的眼睛。说是事大可当面与他说,如此无礼有损王府风范!”
一切责任推给了君子岚,陆怀媃在车内听得清楚,打趣地说道:“这小厮中用,不会是夫君手底的人,连赶马车的人都如此能说!”
君子岚看了陆怀媃一眼,知道这小妮子有心算计宁黛,故意让小厮放出此话,小厮能不把话说得狠一点取悦陆怀媃,宠溺地说道:“得了便宜卖乖!”
陆怀媃咯咯地笑了起来,窝进君子岚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那夫君可许?”
君子岚只得感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轻轻刮了一下陆怀媃的鼻梁,说道:“只要夫人愿意,为夫的自然支持!”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见宁柔的声音。
“王爷,小妹性子泼辣,不懂礼数,还请王爷饶怒!”宁柔跪在地上,一旁跪着的是宁黛!
从马车传来“哼”一声,随即话传出,“性子泼辣?不懂礼数?此话可说得通?”声音轻柔,每一个字却又敲打人心。
宁黛自知君子岚脾气不好,但此刻她也是狗急跳墙,不能坐以待毙!
“王爷可否让宁黛离开,终身不进王府!”宁柔带着哭腔说道,“黛儿钟情于王爷,此生不嫁亦是最大的惩罚了!”
听到此话,宁黛嘤嘤地哭泣起来。
马车内的陆怀媃,露出讥讽的笑容,浑身散发着冷飕飕的寒气。宁黛是否在王府,对君子岚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不过是少了太子在王府的一双眼睛罢了!瞧着陆怀媃计较的可爱模样,君子岚有心奉陪。
“王府的人走与留自然是有王妃说了算,本王不做主!”君子岚冷冷地抛出此话。
宁柔深深地看了一眼马车,感觉到不对劲儿,立马改口说道:“王妃心善定然不会与不知事的黛儿计较,黛儿在府中只会制造麻烦,烦心王妃,不如送走来的耳根子清净!”
君子岚朝着陆怀媃一笑,暗示:这哑巴亏吃得正好!
陆怀媃反瞪君子岚一眼,早前就吃够了亏,如今别人可甭想占她的便宜,冷冷地说道:“不烦心,麻烦制造得越多,王府就越热闹,大家当个戏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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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内部障碍 2
声音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宁柔担忧地看向马车,难道这一次偏就躲不过了吗?正在冥想如何对付时,宁黛忍不住问道:“你何苦为难我?难道就是因为以前沾染了王爷,难道王妃你如此容不下人?”
众人唏嘘!
陆怀媃扬唇浅笑,掀开帘子,优雅地站在马车上。纤长的身子、富贵高雅的服饰、冷傲的瞳孔,一切将陆怀媃衬托得太过于冷艳,那份傲视天下的贵气,令人惊讶,继而又害怕!
宁黛缩了缩脑袋,不敢看向陆怀媃。
“方才如此有理,这会儿怎么变得胆小了?”陆怀媃眉峰微扬,似剑般锋利散发着渗人的寒气;红唇微翘,似有娇羞或者灵动;目光清澈,却又锋利剜人,“不必害怕,既然你说我容不下人,那我就要问问了,那晚你到底做什么了?”
声音突然提高,响彻现场,仿佛突然从四面大方涌来湍急的洪水,令人骨颤肉惊。
那晚?满是蛇,满是粘液,满是无声的哭泣。宁黛惊恐地看向陆怀媃,身体不由得颤抖,嘴唇发白,毫无血色。
她真的知道了!低沉昏哑的声音从心底传出,带着惊恐、胆怯,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如何?”陆怀媃看向宁黛的脸色,双眸射出寒光,而嘴角的笑意异常的妖艳,说道,“如果不服,大有令你屈服的手段!”
宁黛惊恐得难以言语,宁柔更是担忧不已。如今,陆怀媃大有大开杀戒的意思,难道她两姐妹真心逃不开这一劫?
“将宁黛带入柴房!”柴房,那是一个有趣的地方,陆怀媃意味深长地看着宁黛绝望至死的表情,突然,觉得莅临天下,赏人间真情,果真是趣味无穷!
“王妃,求求你饶了黛儿吧,她还小!王妃!”宁柔梨花带雨地跪在陆怀媃面前,为宁黛的一线生机乞求陆怀媃。
陆怀媃轻轻地往上拉了一下裙裾,冷眼看着被家丁拖向柴房而挣扎的宁黛,暗想:这一切不过是才刚刚开始。多少次,她都告诉自己,不要对敌人手软,而又多少次她失尽诺言!
那一夜,惊恐、无助、绝望,千万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心如刀绞。那是一种被钳制在菜板上等死的心情,愤恨不已。她告诉自己,绝不会再陷入那等无助的境界,不仅仅是可怕那么简单,而是人心的摧毁!
“滚!”掷地有声,陆怀媃冷眼看向驾车的小厮!小厮立马懂得意思,拉开宁柔两米远!
戏也完了,君子岚轻松地走出马车,说道:“媃儿也别太生气,剩下的事为夫为会替你解决的!”
下了马车的陆怀媃转过身来,而转身的那一霎那,微红的脸颊犹如雨露中的桃色花瓣,温和的眉目,带有无限秋波,声音亲昵甜美地说道:“那就谢谢夫君了!”
陆怀媃上前露出君子岚,似撒娇一般,而落在宁柔身上的是锋利的目光。在君子岚的怀里蹭了蹭,一切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出现的不是陆怀媃,而是另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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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惊吓
当夜,君子岚见陆怀媃已安睡便退出房间,悄然关上房门。转身,由长国带领的暗卫已等候多时,君子岚向前垮了一步,森然地说道:“去吧!”
众人散去。闻屋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陆怀媃掀开被子,端坐起来。点燃搁置一旁红色灯芯的蜡烛,微弱的烛光,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摆不定。透过露出的窗户空隙,外面的世界异常的唯美。刚发芽的参差不及的树枝划破朦胧的圆月,留下几道深色的痕迹。
筛进来的月色,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带着烟雾的寒气从地面冉冉升起。陆怀媃低着头,伸出手来,还未触碰到便感觉到似冷宫般的空寂。
“主子!”秦五神出鬼没,站在陆怀媃的身后。陆怀媃转过身来,瞧见秦五一身夜行衣,脸色越发黝黑,陆怀媃扬起嘴角,柔和的线条描着绝美的容颜,打趣地说道:“你倒是来无影去无踪,还说给你留扇窗户的!”
岚王府暗哨诸多,她本身无工夫,不知何处有暗哨。唯一能做的便是给秦五留扇窗户,方便出入。
秦五低着头,不敢正眼瞧陆怀媃。土色的瞳孔怕留下陆怀媃倩影后,便难以抹去。
“可知今晚君子岚到底有何行动?”陆怀媃关上窗,坐在屏风内,问站在屏风外的秦五。她知秦五的心事,如此隔开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交流。
哪知,秦五抬头,屏风上映着陆怀媃凹凸的身材。他看得忘乎所以,身在何处不知。听得陆怀媃的声音,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心,砰砰跳动。秦五竭力压制内心的情绪,说道:“不知!不过,看样子岚王已经对太子起了疑心!”
起了疑心?陆怀媃鼻翼中传出轻哼一声,喃喃低语道:“仅是疑心,还远远不够的!宁黛,岚王可有打算处理?”
“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