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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长国表情僵硬,低着头,压低声线说道,“太子之事并无其证据正面其蹊跷,如今那姑娘还在妓院好生待着!”
并无蹊跷?难道是君子逸脑子进水了?君子岚皱了皱眉头,又问:“可查出在柴房动手脚之人是谁?”
那日,从柴房接出陆怀媃,令太医检查只说是因多日未进食,导致发烧感冒。但君子岚却在柴房中闻到一股味道,当再一次回到柴房中时,此味道已经消失,像是有人做了手脚。君子岚特意找来陵江,经陵江细细检查,陆怀媃是每日夜晚受了惊讶,同时被人迷哑嗓子,软了肢体,几番折腾之下,造成陆怀媃失忆。
几番折腾?君子岚勃然大怒,若非早早想起,他岂不是要错过陆怀媃。又想到没到夜间折磨,这等歹毒之徒,抓住之后,一定要好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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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落难一事 4
君子岚将陵江带到柴房,仔细检查发现,房中曾经进入打量的蛇,而此等蛇是转受过训练从西域传来的毒蛇,且蛇面相凶残,蛇皮恶心难看。
正欲往西域细查,陵江却告诉君子岚,此等邪术早在多年前便流失了,如今再去查已是于事无补。陆怀媃所受之罪,绝不能如此轻易过去。令长国等人查询,奈何几日过去,事情的头绪才有了一点点。
“查不出是谁,”长国赶紧接着说道,“只是,做此事之人必然是府中之人。外人根本进不得府!”
陵江也是如此说过,君子岚不愿相信,府中之人皆是他调查过背景才进来做事的,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继续将太子的事查清楚。”君子岚挥了挥手,退了暗卫。
“怎样?”从书架旁走出一人,乃是陵江,双眼凹陷,疲惫不堪,说道,“早就说过是你府中之人,你就偏不信,百密一疏也是有的!”
君子岚瞪了陵江一眼,而陵江更是笑意浓郁,像是嘲笑君子岚早知今日何必不当初!戳到痛楚,君子岚无奈,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府中的人都是经信得过的人一一挑选,丝毫无背景,怎会有如此狠毒之心!”
陵江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我的王爷!人心不古,谁知道呢!你年轻帅气,又是堂堂王爷身份,天下女子有谁不仰慕呢?凡事都是有可能的!”
经陵江这么一说,倒是他过分自信了,思前想后,查出真凶一事还得耽搁数日,便又说道:“太子之事,你如何看?”
“你呢?”陵江擒着一抹坏笑,眸光闪闪,坐在君子岚的斜对面,手中端着清茶一杯,抿了一口,自觉人间美味,又不由得感叹一句,说道,“果然是王府,这茶都不一般!”
君子岚无奈,陵江聪慧不亚于他,棋逢对手,要么是朋友,要么就是敌人。
“定是有人诬陷!”凭借自觉,妓院一事是有人故意冲着太子去的,不过是小小教训!
陵江点头,眼眯缝成一条线,十足的老狐狸,又问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君子岚瞪了陵江一眼说道:“这次你说!”
“君子泊!”
“谁在外面?”
两人同时说道,陵江本就压低声音,而君子岚更是警惕地怒吼。书房门打开,陆怀媃端着一杯茶水进屋,脸色微白,双手微微颤抖。
“你怎么来了?”君子岚眉头紧锁,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陆怀媃。
陆怀媃低着头,说道:“睡了一小会儿,便被噩梦惊醒。青鱼说,你在书房,便端了参汤过来!”
话毕,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答滴答,落在地面,溅起水花,四散开来。
君子岚赶紧抱住陆怀媃,惊愕地问道:“你在发抖?”心,被猛然敲击,陆怀媃惨白的脸,连着嘴唇也带了白霜,身体被寒意包裹。
“陵江,陵江!”君子岚紧张地吼着陵江!陆怀媃犹如胆小的兔子,听得君子岚扬高的声音,心越发紧缩,捂着耳朵,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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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零碎的记忆 1
惊恐中的陆怀媃,眼眸擒着泪水,盈盈有光。颤抖的身体,孱弱惹人心疼。君子岚紧紧地抱住陆怀媃,一边陵江钳制住陆怀媃不安分的手,把脉。
陵江坐在床边凳子处,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怀媃,声音低沉地说道:“看她的反应,应该是你的声音引起的连锁反应,想来是回忆起什么来!”
若是陆怀媃想起之前的事,如今一切的美好,便是过去。君子岚攒着眉头,眸光情绪复杂,凝视躺在他怀中陷入梦噩梦中的陆怀媃。从书房抱至床上,陆怀媃便一直这种状态,即便是陵江不断地用熏香安神,依旧未能缓解。
“你得早作打算!”陵江意味深长地说道,眉宇间的阴森反反复复,又继续说道:“你不配得到她,若是你正要折磨她,那就休怪我将她抢过来!”
目光坚定,犹如磐石不可移,声音更是掷地有声。陵江绝非玩笑话,君子岚与陵江相处多年,亦是第一次见陵江如此。
“不必,我会好生照顾的!”君子岚将陆怀媃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握着纤细的手,吻了吻,求你,别再想起以前,这样我的心亦会好过。陵江看了一眼陆怀媃,眸底悲伤浓郁,却又无可奈何。
梦里,无声的哭泣声充盈整个世界,身体被死死地固定在很平很平的木板之上,费劲所有的力量,挣扎都是徒劳。内心的害怕,惹得全身抖擞,眼见着那些可怕的东西,慢慢地慢慢地靠近,靠近,快要贴近肌肤!
“不要,不要,不要!”被梦魇控制住,陆怀媃不断地从嘴里发出惊恐的声音,额头的汗水挥汗如雨。
“媃儿,媃儿,”君子岚手足无措,整个人陷入迷雾中,只能不断地呼唤,说道,“媃儿,没事的,没事的。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有事的。告诉我,都看见了什么?”
瞬间的失神之后,君子岚恢复理性,想着借此机会弄明白陆怀媃到底见到何物,虽痛苦,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媃儿,听话,告诉我到底看见了什么?”君子岚凑近陆怀媃的耳畔,呢喃轻语,温和似水,暖如初春时节的阳光。
谁的声音?黑色的梦境,仿佛寻找到一抹阳光,不安的情绪得到抚慰。
“蛇,好多的蛇!”陆怀媃带着颤音说道,这辈子她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蛇,还有,“那些声音,好奇怪的声音。”
见陆怀媃情绪平复了许多,君子岚便不断地在她耳畔细语,说着未来的生活,说着美好的爱情,说着浪漫的故事。
那些期盼与陆怀媃骑马踏草原的随性与欢乐,只能以声音来表达;那些驻足桃树下赏桃花纷纷的浪漫,只能以希望诉说;那些冬日里共同取暖的恩爱,只能出现在梦里。
声音很柔,很软,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下,躺在柔软的毛毯之上,闭上眼,安安稳稳地睡着好觉。
清晨,陆怀媃睁开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晰,君子岚疲惫的脸映入眼眸之中。他?陆怀媃心咯噔一声,难道一夜都如此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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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零碎的记忆 2
手,忍不住伸出被窝,停在半空中。脑海里,那日的话,突然浮现脑海,熟悉的名字令她心痛,犹如刀割。他是谁?君子泊是谁?陆怀媃皱起眉头,眸光复杂。
君子泊!在心中反复念叨,泪光不觉中落了下来。
“不要哭,让你睡个好觉,如此做值了!”君子岚伸手握住陆怀媃停在半空的手,抚在略带沧桑的脸,嘴角的笑意,微微绽放。
陆怀媃这才回过神来,抿着嘴,静看着君子岚。
“到底怎么了?”君子岚瞧着陆怀媃眼神游离,担忧地说道,“难道还在害怕?”
君子岚坐起身,搂着陆怀媃说道:“不必害怕,那些梦境再也不会出现。”想着陆怀媃所说的蛇、音乐与陵江所说符合,而府中出现内鬼也是必然。想到这里,君子岚眸光阴冷,犹如千年暗潮。
陆怀媃感觉到气氛不对,蹭了蹭,说道:“没事的,昨日只不过是意外!”昨日,令她心痛的是君子泊,令她害怕的是不断出现在梦中的可怕东西。
“如今,感觉身体如何?”君子岚担忧地问,几日过去,皇城内还有等着要看戏之人。
“已经好了!”陆怀媃转过身,面向君子岚,一夜的安睡,桃面生春,双眸炯炯有神。
午膳之后,君子岚送来面圣的服饰,窄袖淡黄色襦衣,外穿黄色半臂,下穿百褶裙,外围护膝,腰间束佩环。黛眉清扫,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