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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步子,却不想,顶上房梁,在他还未落脚时候便折断了。
不要!火红的燃烧,直涌眸子,陆怀媃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不要,不要!双手紧紧地拽住君子泊的胸膛。
亦如当初的无能为力,亦如当初的心痛不已。泪光闪闪,看向君子泊视死如归的脸。若不是抱着她,他怎会有事。到了生死关头,为何他还是在为她着想。为何要这般傻气,要知道她这一辈子都偿还不了。
君子泊欣然接受这样的死法,不能同年同月生,却可同年同月死,亦是一种难能割舍的缘分。他要做的,就是为她撑起一片蓝天,任由着自由飞翔,无拘无束。
千钧一发之际,君子岚赶到,奋力用木桩撞走房梁。君子泊瞬间反应过来,抱着陆怀媃就往外跑。走至安全处,君子泊与陆怀媃双双看向新房,仅剩下猖狂的火焰,吞噬着一切。
“方才多谢!”见君子岚走过来,君子泊收紧力道,温和致谢,丝毫不见经过生死的惊慌。
君子岚板着一张冷酷的脸,看向陆怀媃,冷冷地说道:“本王还因多谢你救了王妃!”伸出手来,只等着陆怀媃握上。
知道君子泊不舍,陆怀媃不得不忍痛割爱,说道:“多谢泊王救命之恩,还请泊王放下怀媃。”君子泊心疼地看着陆怀媃,松开陆怀媃。
君子岚满意地握着陆怀媃的手,拉至自己的身边,温柔地说道:“本王不过稍稍离开,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看来日后得随时带在身边,否则,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心疼还来不及。”
声音很暧昧,动作很亲密,俨然一对新婚夫妇。陆怀媃偷偷地看向君子泊,对不起!
“我累了!”陆怀媃没有回应君子岚的话,脸上露出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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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等你
府中的下人,迈着急促的步伐,手提着满了水的桶,晃一晃地收拾陆怀媃闯下的祸。火势凶猛,幸好心房是单独的一栋楼,否则,整个岚王府都得陪葬。
若在以前,她会内疚,而如今,静如水面,冷若寒冰,面无表情地看着府中的喧哗。君子岚站在一旁,环抱着陆怀媃,目光凝聚在君子泊身上。
“赶快回去休息,”君子泊面带笑意,目光柔和,隐约中浮现丝丝宠溺。
“本王的王妃,本王会操心!”君子岚皱着眉心,敌视地瞪了君子泊一眼,将陆怀媃抱得更紧。话毕,君子岚揽着陆怀媃转身离开。
转身的那一霎那,陆怀媃侧过头,冷眼看君子泊,凝眸处又添几处伤感。
君子泊高挑颀长的身影,优雅转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隐藏在黑暗之中,唯有映着火光的眸子,如夜空的繁星,闪闪发光。
陆怀媃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仿佛被一层层地剥下,鲜红的热血,落在冰冷的肌肤上,心疼止于眸。
“我等着你!”耳畔仿佛听见君子泊的声音,是的,转身那一霎那,二人眸光相对,君子泊张扬地做着口型。自信,骄傲,尊贵。仿佛天生里,君子泊就是如此让人生畏。
君子岚见陆怀媃一路沉默,心中来气,挑刺地说道:“怎么他走了,你不开心?”声音扬长而讥讽,犀利而紧张的目光,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陆怀媃的脸。
“只要是遇见你,我便开心不起来!”陆怀媃停下脚步,一丝不苟地目光,冷得让人忌惮,分明充满仇恨的话语,却被说得毫无生气。偏就这样,才更加地可怕。
萌发的火星,砰的一下被点燃,露出怒目切齿之态,君子岚浓眉横竖,说道:“不知好歹!来人,将王妃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靠近!”
“你就这点本事,关进柴房?”陆怀媃不怒反笑,绛唇内溢出咯咯的笑声。见下人欲架着她,陆怀媃犀利的目光犹如利刃射向下人,下人退了一步,低着头等待吩咐,个个不寒而冽。
“不劳各位大架,带路便可!”陆怀媃挺直后背,丝毫没有被羞辱之感,脸色平静,微微扬起的下巴,彰显其骨子里的高贵。优雅的转身,犹如生长在满山绿色里的百合,独树一帜,气质非凡。
瞧着陆怀媃丝毫不惧地离开,君子岚火冒三丈,恶狠狠地说道:“该死的女人,关你三五天,看你不乖顺!”
“爷,像王妃这样的女人是吃软不吃硬,何必呢?”宁黛不知是何时出现,眸光中透露出丝丝魅惑。妖娆的身姿,坦露地呈现在君子岚的面前。缦纱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红袍遮掩住的不过是黑暗,雪白的肌肤,正在捉弄迷藏。
换做以前,君子岚还有心玩耍一番,只是此刻,除了陆怀媃,整个人装不下任何的东西。冷光潋滟,杀气四起。
宁黛愣了一下,随即收起张扬,狼狈离开。过了好长一段路,宁黛感觉君子岚的目光仍在,不敢回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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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受苦
君子岚沉郁着一张精致的脸,犹如绝美的玫瑰,被沾上了一层墨汁,只是,君子岚身上散发的魔鬼气息足以媲美玫瑰的香味。
君子岚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向站在案几前面的几号人。
“查得如何?”君子岚以优雅的姿势转着顶在肩上的巧夺天工的脑袋,白皙的手指透着骨节,如此纤细,而又犀利。语速颇慢,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点即燃的火药味。
几号人噤若寒蝉,额头冒着冷汗。最边上长着一张国字脸,平凡的不能在平凡,偏就那双凌厉的眸子令人生畏,看起来更是严肃不勾一笑。身材高大,两肌有力,生猛而忠诚。
“长国你说!”君子岚不耐烦地攒了攒眉,轻挑眉,眸光冷冽,恰似寒霜之剑。君子岚口中的长国便是那国字脸,抬起头,身材过于强壮,到比旁边的人冷静了许多,而心中的胆怯丝毫不比别人少。
“此男子是数日前出现在帝都的!”额头的汗水刷刷地落下来,便是下雨也不过如此。
君子岚闭上眼,沉思半响,反复体会长国口中的出现。亦不是来到,也不是潜入,而是出现。玩味地露出一抹笑意,亦如万年冰川吹过的一缕清风,足以冻人。
“去吧!”君子岚挥挥手,令所有人退下。
从进入书房,下人便未见君子岚出门。书房的一切打理皆有君子岚信得过的下人打理。
几日过去,君子岚推开书房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远处的柴房。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还没有求饶?”
也不知是问水,离得最近的下人,佝着腰走至君子岚身边,说道:“回禀王爷,王妃自那日关进柴房,便从未坑过一声!”
那日?君子岚又问:“这是第几日?”
“四日!”下人说道,一边往后退了一步。
君子岚方才还微带笑意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大步朝着柴房走去。
“打开门!”一声喝令,谁敢不从。下人哆哆嗦嗦地拿着钥匙,手颤抖的缘故,始终插不进钥匙孔。
君子岚瞪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道:“滚!”一脚将木门踹开,顺势转进去,见陆怀媃平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心,突然停止跳动。世界凝固在此时,没有转动。君子岚懊悔地坐在床边,将陆怀媃抱在怀里。见陆怀媃脸色惨白,双唇龟裂,气若游丝。
“还不赶紧找大夫!”君子岚大声吼道,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求饶就那么难吗?说一句软话会死人吗?
抱着陆怀媃进入寝房,偌大的床,红色的纱帐,弥漫着男性特有的阳刚味道。
君子岚刚将被子盖在陆怀媃的身上,便会陆怀媃掀开,嘴里溢出模糊的话语,说道:“走,热,热!”
最后一个字,君子岚才听清楚。热?怎么会热呢?君子岚伸手刚触碰到陆怀媃的肌肤,便感觉到热气沸腾,贴上去,君子岚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快去准备冷水!”君子岚又是一吼,闹得岚王府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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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酸痛。陌生的房间,弥散着舒心的味道。一旁的香炉正青烟缭绕,红色的纱帐各有华丽,再看看这被子,这床,她这是在哪啊?
想不起身处何地,陆怀媃有些着急。欲掀开被子,起床。却被人阻止,来人是青鱼,连忙扶着陆怀媃靠着枕头,开心地说道:“小姐,你可担心死我了!”
担心?从何而来。陆怀媃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想事情,就感觉钻心的腾疼痛。
“这里是?”声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