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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安逸的环境,加之时间又多。陆怀媃无事可做,只得琢磨人心。君子武将她打入天牢,并未动她,自然是想给她机会求饶。
“是!”君子泊有些惭愧地说道,若不如此做,他也不能见着陆怀媃。见她平安,那颗悬挂着的心,总算是放心下来。
狱卒打开牢门,君子泊搬来凳子坐在陆怀媃的对面,说道:“其实,说一句服软的话,万事就解决了!”
陆怀媃冷笑,发出尖锐的声音,说道:“王爷想多了。怀媃并未下逐客令,已然很对得起你了!若是你想报答这份恩情,就劳你大架,告知岚王,岚王妃,我陆怀媃做定了!”
落地有声,君子泊身子一震,差一点倒在地上。他在心里抵触这个地方,这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地方。见陆怀媃关在此处,活得有滋有味,犹如温水煮青蛙,他害怕极了,担忧极了!
“你为何这般固执?”君子泊激动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说道,“嫁给君子岚就那么好吗?你知道这里面暗藏了多少阴谋吗?”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不能说,因为,他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陆怀媃是他的命,为了给她安身立命的环境,他不得不寄人篱下,委曲求全。
陆怀媃睁大眼睛,君子泊变了,“你的淡然与平静哪里去了?”声音淡淡的,哀愁如空气般,弥散在他们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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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的两人
都过去了!君子泊在心中哀叹,那些曾经在乎得如同生命的东西,成为了过去。眼前这个女子的生死与幸福,成了他的唯一。
“从来不曾有过!”那么一刻,世界在君子泊的眸中,仅是一片荒芜的冰霜寒地,唯一的温暖便是那风霜中摇摇不倒的柔嫩的鲜红的花朵。他高贵而又倔强地回答陆怀媃。
“这也不是我心中的你!”陆怀媃不想同情,冷淡地回了君子泊一句。若是他懂,那便会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急功近利,犹如贪图便宜的小人,走不远爬不高。
两人陷入沉默。
君子泊站起身来,方才进入牢房的戾气,荡然无存。犹如新生婴儿一般,白皙的脸颊恢复了光彩,挥手谈笑间,做得行云流水,自是天成。
素白的装束,似雨润的百合,幽香悠久持远,淡雅远近闻名。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如芙蕖素雅,说道:“多谢小姐赐教,泊明白如何回禀皇上。”
明白就好!陆怀媃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在乎一个人的感觉。期待!害怕!担忧!
陆怀媃点点头,温文尔雅地说道:“多谢王爷体谅,凡事还请王爷多替怀媃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君子泊轻整理衣裾,迈着小步子,出了牢房。与狱卒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刚出了狱门,便碰见君子岚。
“做了皇上的跑腿,感觉如何啊?”君子岚瞧见君子泊的样子,心中便来气。以往的君子泊,他讨厌,如今是厌烦,甚至恶心。
君子泊不怒不喜,淡然地说道:“泊所做的不过是尽一个臣子的职责罢了!”话毕,便与君子岚擦身而过。
转过头,看着远去的君子泊。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而又带着令人沁人心脾的好感。伸手,碰触,空无一物。该死的男人,君子岚在心中咒骂。
狱房就在眼前,君子岚走了进去。见陆怀媃正闭目养神,活得不是神仙,胜似神仙。手一挥,狱卒便哈着腰,连忙打开狱门。
“日子过得不错!”还未等陆怀媃回话,他便靠着陆怀媃坐下。君子岚强烈的男子气息逼近,陆怀媃不适地坐了起来,拉开与君子岚的距离。
君子岚不恼,脸上带着如满山春花绽放的笑意,说道:“几日不见,娘子与我都生疏了!”
我?陆怀媃浅笑,这个男人不知是在哪里受了刺激。
“王爷多虑,”陆怀媃回敬,说道,“怀媃与王爷有的不过是婚约,到底是否有幸成为王爷的娘子,怀媃不敢猜想。”
“迟早都是本王的。”君子岚说道。
陆怀媃摇摇头,有些伤感地说道:“王爷,为了骆眉诩,毁掉自己的幸福值吗?且不论,我是否真是那个凶手!”
莺语细声,夹杂着淡若微香的柔情,君子岚愣了愣,那是触及心房的感觉。幸福?他嘲笑过,痛恨过。但在此刻,他期盼。
“王爷,学识渊博,又是治世之才能,为何要在情感上拖泥带水?”陆怀媃的声音,淡淡的,落在地上,却是清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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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入地狱的火焰
君子岚脸色微变,同样的话,这是第二次。那个男人看穿了他,这个女人亦看穿了他。他一贯在众人面前,展示出风流、不上进的态度,偏就这两人一语中的。
那个男人说的对!君子岚压抑住内心的震撼,说道:“可笑,本王岂会被感情拖累。”
陆怀媃瞧着君子岚表情微变,灵光闪闪的眸子,笑意萦绕。君子岚心虚,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假装在观察狱房的一切。
“王爷若是不信,怀媃亦是没有办法!”陆怀媃淡然地说道,“成也她,败也她!”
“你这是何意?”君子岚惊愕,一丝害怕掠过,稍纵即逝。
陆怀媃站起身来,与君子岚面对面,窈窕身姿落入君子岚的眸中,淡雅清晰的笑容,山花绽放,妖而不媚,美而不骄。
“何意?”陆怀媃仰头大笑,说道,“王爷何必装傻。陵江的确是好军师,不过,百密一疏。谁能担保,计划不会变化。”
陵江!君子岚身子一震,陵江与他自小便认识。只是,陵江不喜闹事,所以,不曾与众人知道。为何,陆怀媃会提及此人?
瞧着君子岚的窘态,陆怀媃心情爽朗,多日不见的阳光,总算来了。陵江让君子岚借她之力,登上皇位,她只能将陵江拖入凡尘。
“什么计划,什么变化?”君子岚不明白。
“王爷想要登上皇位,则需要军师。可是,陵江时时不在,万一有个麻烦,岂不是错乱了大局!”陆怀媃说道。
所以,陵江才想让他利用陆怀媃。君子岚细想,陆怀媃的话不无道理。
“那你愿意帮本王?”既然,陆怀媃如此坦白,他又何苦隐藏。打开天窗说亮话,岂不更好。
帮?陆怀媃裂开嘴,扬起一抹谣妖艳的笑容,嗜血的蔷薇,带着刺眼的红色,悄然绽放。
恰到好处安放在削肩上的头,优雅地摇了摇,无关精致的脸颊,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君子岚表情僵硬,脸色阴沉,黑色的眸子,燃烧着怒火,压制住内心膨胀的愤怒,眉头皱起,形成的沟壑足以埋下数十人。
陆怀媃凑近君子岚的耳畔,轻声说道:“我就是将你推入地狱后燃烧你的火焰!”
话毕,陆怀媃微扬嘴角。
粉色的桃红花瓣,随着风,空中作舞,染暖了空气。绕成环,飘飘扬扬。仿佛闻见暖香。而伴随着来的是危险。君子岚看见,陆怀媃站在桃树下,随风起舞,纤细的手指,控制花瓣律动。
她就是推入地狱的火焰!耳边萦绕着陆怀媃危险气息的话语。
一时间,他的眸子充满了恐惧。尊贵的身份,让他瞬间恢复神智。
“放心好了,”君子岚恢复神色,说道,“这辈子,你都是本王的王妃。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陆怀媃抬了抬眉,毫不介意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咯!”荣誉?她一个死人,在乎这些东西有什么必要呢!陆家?陆家对她来讲,不过是一个后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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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分散
陆怀媃不知君子岚是何来的勇气,她确实不会帮他的。
“君子泊最近日子过得太舒适了,看来得多多历练才行!”君子岚幽幽地说道,目光没有陆怀媃的脸。
君子泊?她的软肋。不想君子泊卷入,却偏就难以预料。
“是!”陆怀媃极为冷静地说道:“王爷说得对,从见他的第一面,他便是我的软肋。”
“你是本王的!”君子岚暴跳如雷,恨不能将陆怀媃揉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一旦想到君子泊有危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失去了控制。
君子岚站起,禁锢住陆怀媃的下巴,说道:“他说得对,你对君子泊果然有不一样的情感,果然!”
果然?陆怀媃如同泄气的斗败公鸡,原来君子岚不过是试探,仅仅是试探而已,试探而已!她不无力去怪罪君子岚的卑鄙,是她自己,是她自己造就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