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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媃咬着牙,不哭出声。
“沁儿,给媃儿道歉。她是未来的王妃,不许如此无礼!”骆絮薇佯装生气,还不瞪上陆兰沁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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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王出气 1
陆兰沁轻哼一声,说道:“母亲,她是未来的王妃?就她那个丑模样,能在王府待上几年?岚王爷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才玩玩罢了!今日就算是打了她,岚王也不会替她说半句!”
“沁儿!”骆絮薇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陆怀媃,你说啊,姐姐方才说的话,是否有理?”陆兰沁半蹲下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落在陆怀媃身上的目光,夹杂着犀利。
陆怀媃脸上吃疼,努力掩盖住内心的恨意,她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怀媃闭藏眸子杀人的寒意,说道:“姐姐说得对,怀媃不过是岚王报复的工具,在他的心中,骆眉诩才是最爱!”
此话一出,骆絮薇吃惊,陆兰沁的脸煞白。
意料之内的惊讶,陆怀媃知道,从上一世,她便一直替陆兰沁代嫁受苦。固执的她,还以为只要能够化解君子岚的误解,便能够获得君子岚的心。天真得无药可救。
陆怀媃继续说道:“岚王娶怀媃也不过是这个理,所以,母亲,大可放心。今日姐姐代替母亲教训怀媃不懂事,本是家事,岚王即便是有心也无力!”
端庄、温婉,丝毫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骆絮薇牵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陆兰沁,假装镇定地说道:“今日,母亲无心教训你。只是你今日的行为,没有顾忌你长姐的身份,自然她是受气的。”
看着骆絮薇与陆兰沁跨出媃雨阁,周妈妈拿着帕子,墨兰端着冷水,赶忙往楼上爬。跪在地上的陆怀媃,被周妈妈拉起坐下。
“小姐,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脸。”周妈妈虽不是母亲,但那颗待陆怀媃的如亲生母亲的心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老泪纵横。陆怀媃释然地笑了笑,接过墨兰找出的润肤膏,又看了看周妈妈与墨兰的脸色。
“这东西本以为用不着了,没有想到,”陆怀媃笑笑,说道,“看来以前用的东西,还是放在外面吧!”
“小姐。”墨兰嗔怪地说道,“小姐,何必说这等丧气话,不过是一时困境罢了!”
陆怀媃心下早已有了打算,一时,她想要嘲笑自己一般,又对上周妈妈认可墨兰话的脸,便又收回那些嘲讽,只是淡然地说道:“不必自我宽慰,凡事都劫数,我自是明白得很。”
前世的苦楚,陆怀媃的眸子那抹浓郁的伤感,墨兰和周妈妈看了都不解。更不解的是,分明年华尚好,那等伤感又是何处寻来。
与周妈妈、墨兰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青鱼两步当做一步跨地上了楼梯。
“青鱼姐姐这是咋的?”青鱼额头满是汗水,脸上露出笑意,墨兰忍不住插嘴问道。
青鱼上了梯子,快速整了一番,才走到陆怀媃跟前,笑着说道:“岚王来府中了,说是要见小姐。被夫人拦住,岚王便说,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可见,难道是受欺负了?夫人正欲狡辩之时,院中一丫鬟开口,说是二小姐被大小姐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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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王出气 2
周妈妈与墨兰双双停下手中的活儿,期许地看着青鱼。唯有陆怀媃将思绪落在那丫鬟身上,她故意在骆絮薇和陆兰沁面前说那番话,目的就在引出君子岚的人。
她不意外,只是思虑着,小小的媃雨阁尚且如此,那么整个丞相府又是何等处境。青鱼是在十岁时进府,而骆眉诩出事是在她十三岁时,那个时候骆眉诩十七,正是出嫁年龄。
看来,早在君子岚十四岁时,便动了丞相府的心思。
“小姐?”周妈妈轻声在陆怀媃的耳畔轻唤。
陆怀媃转过头看向周妈妈,问道:“何事?”
“岚王、夫人、大小姐,还有老爷一起来了!”
周妈妈的话毕,陆怀媃这才站起身子,走到景台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媃雨阁走来。那个不起眼的丫鬟走在君子岚的身边,丝毫没有卑怯。
吩咐青鱼将茶水准备好,陆怀媃下了楼梯,走至院落门口,便瞧见陆景德与君子岚的身影,连忙扶了扶身,说道:“不知王爷到来,怀媃失礼了!还请里面做。青鱼,上茶!”
陆怀媃肿着右边脸,仪态大方,浅笑微语。走至君子岚身旁,瞥了一眼那丫鬟,心中已有几分思量。
“不知王爷此番前来有何事?今晨,”陆怀媃并未接着说下去,但意思已经说明。一旁陆景德的脸色微白,畏怯地看着淡定自如的陆怀媃,被陆怀媃默然目光一盯,他更心生恐惧。
“脸如何肿了?”君子岚误以为,他可以看见陆怀媃哭哭啼啼的模样,却不想,这番淡定,倒是令他吃惊不已。昔日,瞧见她不过是一无知孩童。
瞧见陆怀媃笑笑,君子岚赶紧补充一句,说道:“千万别告诉本王是不小心撞的!”君子岚瞪了一眼陆怀媃,叫他识趣些。
“这里是丞相府,府中二小姐被打,相信爹爹会给怀媃一个说法。王爷疼爱媃儿之心,媃儿欣喜不已。只是,媃儿怕王爷落得坏名声。媃儿未嫁,王爷便这般疼爱,传扬出去,还以为媃儿是红颜祸水呢!”
说到这里,陆怀媃一颗泪水划过脸颊,沾染上胭脂,落在衣襟上,染出一片粉红。抬起头,带着期盼的目光,凝视着君子岚。
“无需顾虑。你是本王的未婚妻,若是谁不长眼欺负了你,那才是叫本王脸面无存!”君子岚狡黠地盯着自己的未婚妻,明知道她是做戏,明知道她用了激将法,明知道她受罚是在期望中,可是,他偏就要来为她撑腰。
陆怀媃又将无助的目光落在陆景德身上,仿佛在说,她该怎么做?
瞧见骆絮薇扯了扯陆景德的衣角,陆景德露出无奈的表情。王爷要查,他不过是有一把柄在他手的傀儡丞相,他能说什么!陆景德又瞪了骆絮薇一眼,转过目光,看着陆怀媃说道:“媃儿,你且放大胆子说就是!”
陆怀媃不急着说,请了众人进厅堂坐着。青鱼端来茶水,陆怀媃注意到,君子岚喜欢兰花为辅的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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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王出气 3
坐在对面的陆兰沁看着陆怀媃,额头的汗珠早已冒出,青鱼根据个人口味调制的茶水也无心品尝。眼见着陆怀媃开口,她的心崩到了嗓子眼。
陆怀媃浅笑,要打就要付出代价,何苦呢!
“今日回府,母亲与长姐便在媃雨阁等着怀媃回来。怀媃上了楼,长姐身边的丫鬟木香不由分说地掌掴怀媃。多亏了母亲拦着,否则怀媃这张脸可就毁了!”轻描淡写的轻声,仿佛挨打的人不是她。
陆怀媃感激地看向骆絮薇,亲昵地说道:“母亲还吩咐下人送来治伤的良药,只可惜,怀媃离母亲那边太远,下人们也不待见怀媃,至今未收到!”
反击陆兰沁,她实在轻而易举。而骆絮薇就不同了,稳固的背景,啃下这块肉,还得花些时日。之前,陆怀媃还等着一块将骆家收拾了,现在想来,不如一点一点的收拾掉。等到那个女人回来之时,骆家已经空壳。
“木香,徐妈妈跪下!”骆絮薇心里早已咬牙切齿,面上依旧平静地说道。
“丞相夫人,”君子岚低沉着声音,慢慢悠悠地说道:“不要这么着急!媃儿,你且说说那下人怎会对你出手?”是人教唆的对吧?君子岚意味深长地盯着陆怀媃。
笑笑,陆怀媃说道:“今晨,怀媃坏了长姐的好事,让长姐在众人面前失礼。丫鬟不过是心怀恨意,所以才对怀媃出手。”
“那你觉得,下人管教不严是谁的错?”君子岚一步步紧逼,他就不相信,这个陆怀媃不说实话。只要他一句话,便可将骆絮薇等人治罪。
“自然是管教之人的错。”陆怀媃淡淡地说了一句,又补充道,“只是,自作主张的下人也是有的。”
“有主子在也敢自作主张?”这陆怀媃真是有趣,分明想要惩罚打她的人,偏就不说。他的王妃,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君子岚也想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配合着陆怀媃。
陆怀媃将坐在对面的人一一扫过,身子微微斜靠,脸扬起,肿胀的痕迹分明,沉静地说道:“那便是主子调教不够。”
声音掷地有声。徐妈妈赶紧跪下,她早就劝过夫人,还是送去的好。可偏就夫人不吃这一套,这下她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