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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为了长姐的清白,或许可一试!”迎合骆絮薇的意思,陆怀媃在退出房门的那一刻,说出了骆絮薇期待已久的话。
陆怀媃敛起心思,朝着媃雨阁走去。
回到媃雨阁,便听见青鱼与墨兰嬉笑的声音,稚嫩、纯洁。青鱼一看到陆怀媃进来,脸上的笑容便僵在那。墨兰从青鱼回来便瞧出不对劲儿,连忙上去,迎接陆怀媃,问候道:“二小姐,夫人可有为难你?”
陆怀媃摇摇头,径直走向里屋,上了楼。周妈妈已经将床铺整理好,见陆怀媃上楼,又赶紧地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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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妈妈的好意
翌日,陆怀媃睡意尚浅,听见周妈妈急急忙忙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睁开眼睛,瞧见周妈妈额头上的汗珠,颗颗往下掉。
“二小姐,”见陆怀媃嘴角笑意浓郁,周妈妈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连忙说道:“大清早,夫人就派人来,说是早早打扮好,要进皇宫的。”
进宫?一点也不意外。骆絮薇虽是嫁出去的女儿,但毕竟连着亲呢。陆兰沁若是嫁入岚王府,骆府也算是光宗耀祖了。陆景德再如何阻挠,也是无用的。
“不急,”陆怀媃缓缓起身,说道:“是旁人有求于我们,我们何必眼巴巴地给人帮忙啊!”
接过周妈妈手中的衣裳,手感很不错,看来骆絮薇真是下足了工夫,只是这浅绿色,总是有些戴绿帽子的感觉,摇摇头,说道:“换一件,桃色的礼服。”
穿着交领右衽大袖粉色宽衣,袖口处,绣有桃花瓣瓣随风起舞,零落几处花瓣顺水流,意境超群。外面套上绣裾,偏黄的肤色也有了粉色。下穿着长裙,曳地三四尺,裙摆处桃花朵朵绽放。裙外罩蔽膝,腰系大带,带有佩玉。
又从周妈妈端进来的首饰中,挑选了一样翠绿色的手镯。披帛环在手臂处,仙人的姿态,让周妈妈看啥了眼!以往,陆怀媃穿衣,怎么方便,怎么穿。如今,搭配有理,颜色托肤色。周妈妈的老脸都笑开了花。
就连来媃雨阁接陆怀媃的徐妈妈也看傻了眼,这哪里是那个曾经不懂规矩的野丫头,不禁问道:“二小姐,今日这身衣裳真是好看!”她见过骆絮薇送给陆怀媃的衣裳,穿在身上,只会觉得更丑。
“是啊,青鱼说今日面见皇上,不能损了丞相府的声誉,”陆怀媃顿了顿,问,“母亲叫怀媃进宫,不知母亲随怀媃一同前去不?毕竟怀媃还没有见过大场面!”
说着,陆怀媃差点掉下泪来。
徐妈妈赶紧宽慰地说道:“夫人随老爷一同前去的!孩子,你也不容易,该让就让,免得吃亏!”
知道徐妈妈是真心话,陆怀媃感到心暖,原来她这么渴望温暖。陆怀媃拉着徐妈妈的手,说道:“放心好了,有爹爹和母亲在身旁,怀媃不会吃亏的!”脸上露出朝阳般暖人心的笑意。
门外已经准备好了马车,青鱼扶着陆怀媃上了马车。徐妈妈站在门口,不禁老泪众横。她是看着陆怀媃长大的,喃喃地说道:“真是哭了这么个好孩子了!”
陆怀媃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小姐,徐妈妈的话,你分明听懂了,为何?”青鱼见陆怀媃未睁开眼,想着昨日的事,陆怀媃并未与她计较,其中打的何算盘,亦是不知,便不敢在问下去。
“聪明人和愚蠢人区别在于什么?”陆怀媃睁开眼,眸子里一抹寒光闪过。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温和的眉梢处,冷意如黛。
青鱼低着头,不敢再言语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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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徐妈妈的好意,她看得明白。只是,她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一世,她很清楚。情是缠绕人足,进而错乱人心的东西,少碰为好。
陆怀媃继续闭目养神,车夫停下马,请了陆怀媃下马车。青鱼得得瑟瑟地扶着陆怀媃的手,陆怀媃微微皱眉,说道:“我不爱吃人肉!”
青鱼只把头低得更多,不吃人肉是人肉不好吃。
瞧着青鱼对自己的胆怯,陆怀媃微微摇头,她何时变得如此可怕。改变也不过三天,倒是让媃雨阁的一帮下人,战战兢兢。
刚走至大门口,便看见君子岚、君子泊还有昨日一起游玩的少爷们。对上君子岚刻薄而又尖锐的目光,陆怀媃不敢嚣张的笑,只得抿着嘴。
“想笑就笑,别憋出了内伤!”君子岚一改往日常态,开起了玩笑。陆怀媃暗想,这人是昨天受了刺激,神经不太正常了!正欲打趣时,便见君子泊摇摇头。
“那怀媃就谢岚王成全了!”说完,陆怀媃就咯咯地笑了起来,直至捧腹大笑。君子泊的情,陆怀媃的笑里,一般是对君子泊的懦弱的嘲笑。君子泊也感受到,微微皱起眉头。
该死的女人。视线里全是陆怀媃灿烂的脸蛋,轻闪动的睫毛,明亮的眸子,楚楚动人的红唇。君子岚在心里咒骂,该死的女人打扮得这么漂亮,去勾引谁!
“本王的未婚妻,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君子岚警告地说道,他就没有见过像陆怀媃这样徒有好身材的泼妇女。又想了一下,是的,他很确定,她就是泼妇。
白皙肌肤,额头的青筋格外分明。君子岚的气急败坏,叫陆怀媃的心情更加愉悦了。陆怀媃好不容易制止住笑意,理直气壮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亦是王爷成全的。既然,王爷不愿,那怀媃遵命便是。”
说完,陆怀媃就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连着瞳孔也毫无光彩。
君子岚轻哼一声,甩开袖子,大步朝着皇宫内迈去。
“你留在此处!”陆怀媃对青鱼说完,便跟上君子岚的节奏。
瞥见陆怀媃喘着大气般的跟着他,君子岚不禁放慢了脚步。平息怒气之后,他这才想起来,方才是有事要问。经陆怀媃这么一搅合,反倒忘记了。
“皇上召见你,可是为了昨日的事?”君子岚封锁了全府上下人的嘴巴,消息自然不会从岚王府流出。至于其他人,他知道没有那个胆子。惟独面前的这个女人,总是能给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是!”陆怀媃平静地回答,仿佛这件事很无所谓似的。
君子岚如山川锦绣般迷人的脸,露出狰狞的表情。
“别这样,”陆怀媃眉梢带喜,嘴角微扬,说道,“本就一张好看的脸,如今这样,很丑,很丑!”她故意拖长“丑”字,尾音处,带有少许笑声。
“该死的女人!”君子岚猛然抓过陆怀媃的手,顺势撞上他宽阔而又强健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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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死人
被钳制住的陆怀媃,经这么一撞,吃疼。咬着红唇,不肯哼出声。杀气浓郁的眸子瞪着君子岚狡黠的脸,说道:“妾,本死人!”这话没错,陆怀媃说完之后,心里坦荡荡。
君子岚惊讶,那双有内容的眸子,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故事?伸手,想要去碰触。
“王爷,这里不是岚王府!”宁柔何时出现,陆怀媃不得而知。就在陆怀媃以为君子岚要轻薄她的时候,宁柔的声音出现了。
得到自由的陆怀媃,连忙整理衣着。君子岚拉着宁柔的手,走在最前面。君子泊走在她的身边,见陆怀媃的披帛有些凌乱,伸手整理。
熟悉的气息越发靠近,陆怀媃微微有些紧张,余光瞥见君子泊温柔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点也不觉有不妥之处。这个男人,似乎变了,让她有种安心的感觉。不自觉露出笑意,暖暖的。
君子泊心暖,笑着的时候犹如雪莲绽放。不够绚烂耀眼,却独居特色。
“昨日回到家中可好?”君子泊心不安,今日召见之人,都是昨日游玩之人。这事,必然与昨日陆怀媃诬陷之事有关,想到这里,君子泊又问,“昨日可好?”
昨日吗?她好得很。那个场景至今都还记得,宁柔将她送入云裳间后,匆匆离开。屋内的仅有茶水与炉香,懂医的她,自然知道不妥,连忙退出房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退出房间的那一霎那,竟然看见青鱼与那男子扭扭捏捏在一起。她的心,冰凉。她万万没有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一颗毒瘤。
她赶紧倒回去,将窗户紧闭,还将床弄成有人睡着的模样。迷烟渐多,足以让人瞬间来情。她躲在假山后面,见男子进屋之后,青鱼亲自将房门锁上。
众人皆知,云裳间不可进入。这样,即便是房间被锁,也只会误以为是尽忠职守的丫鬟给锁上的。见青鱼露出一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