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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不仅是这些,但这仅是第一步。如今,骆眉诩回来,她在岚王府待着仅是自取灭亡,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打击君子岚。
“如此以后,王妃便很难再做人了!”莫言看得出,陆怀媃很坚定,若非深仇大恨,不会毁掉名誉来博取。
见陆怀媃并未回答,莫言再次说道:“在下如此办就是!”话毕,莫言转身就离开。
和风吹来,睡莲摇曳,漂浮在水面的柳叶随风荡漾。胜春,四处花团锦簇,寒谷城笼罩在一片氤氲的花粉雾气之中。蜂飞蝶舞,嗡嗡作响。
到处都透着祥和之气,陆怀媃眉头紧皱,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了。感觉到严肃的气息越发浓厚,她紧皱的眉头反倒舒展了,启口轻松地说道:“生气吗?”
“不生气!”陵江走近陆怀媃,与她同站在桥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千翻阻扰也难以挽救,因果使然,罢了!”
陆怀媃咯咯一笑,露出舒心的笑容,看向陵江,意味深长地眸光,她以为陵江会火冒三丈,不过,这才是陵江的个性!
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好,她也没必要在四处露面,转身离开。
“还请留步,”陵江转身,眼眸倒映着她的背影,眸底一丝悲伤划过,说道,“其实,你还恨我!”
陆怀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摇摇头,迈开步子,朝着来的路走去。
长长的路,唯有她的身影,即便是五彩缤纷,也有说不尽的凄凉。腰背挺直,款款而行。睥睨天下的气息里,装满了无限的无助感。
陵江自是不明白这些,他看见的,是陆怀媃的骄傲和自信。手握成拳头,悔恨,悔恨他永远无法得到陆怀媃的原谅。
两人相隔得越远,生疏感越发强烈!
推开门,陆怀媃无精打采地看了眼冷冰冰的家具,转身往内室行去,越过屏风,坐在案几上,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热的?陆怀媃抬起头,没忍住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惊喜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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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胜过牡丹更妖艳
深棕色的案几,雕刻得有牡丹花绽放的桌子,还有糊了宣纸的镂空窗,描有万里山河的屏风……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而富有光华。
明媚的笑容,如同屋外的阳光,驱逐掉屋中的晦暗。她惊讶地盯着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穿着深绿色绣有吉祥鸟图案的长袍,腰间穿戴的佩戴,绣有祥云腾飞。挺直的身子,配上这不算华丽的袍服,人变得格外精神。
眸里倒映着男子魁梧的身材,威武的模样,令她的心砰砰直跳。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本应回到帝都的秦五。面对陆怀媃的痴愣,他害臊地搔了搔头,露出腼腆的笑容,嘴角的微扬,羞涩而可爱。
陆怀媃咯咯地笑了起来,忽略掉嘴角残余的茶水。身体激动地抖动起来,手中茶杯残留的茶水在杯壁晃动,呼之欲出。
“小心!”秦五眼见茶水就要泼在陆怀媃的身上,急忙上前,一个大跨步冲到她的面前,同时,手早已伸出,夺去她手中的茶杯,茶水一滴不漏,茶杯安然落在案几上。
陆怀媃睁大眼睛,凝视着秦五,心中仅有两字:好帅!
“没事吧?”秦五见陆怀媃不说话,误以为是被他的突来给吓到了,柔声问道。
陆怀媃回过神来,回想起方才她的傻样,低下头,咬住红唇,闭上眼,暗自说道: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也有花痴的时候,她可是两世为人,怎么还像个未出嫁的少女。
这样的冲动是她从未有过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就要跳出来。她害羞,怕被秦五识破心里的想法。她低头,那是那是未出阁的女子才有的。
她这是怎么了?秦五不过是换了一身服饰,她便不能自控。
“媃儿?”秦五不知所措,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陆怀媃这是怎么了。见她双手抓着衣裾,不言语,难道是受了委屈,他就见过妓院的女子,不情愿的时候便是这模样,继续追问:“是不是有人强迫你了?”
急切的关心,秦五蹲下身子,仰着头,看着陆怀媃的脸,惊讶地说道:“咦,你怎么脸红了?”
脸红?如同一颗炸弹,忽然炸开来。陆怀媃的心中,有着数百只奔跑的小鹿,乱了她的心绪。倔强地又不愿承认,说道:“谁脸红了!”
抬起头,瞪着秦五,证明她的脸没红。秦五瞧着陆怀媃通红的脸,甚是可爱,咧开嘴,憨憨地边笑边说道:“还说没红,就差猴子屁股了!”
该死的!竟然拿她与猴子屁股相比较,这个秦五懂不懂关心女孩子!陆怀媃瘪着嘴,露出委屈的样子。
“其实,也不是!”秦五见陆怀媃欲哭的模样,心下着急,到底要怎么说呢,几经琢磨,灵感突来,说道,“你的脸比时下的绽放的牡丹更好看!”
陆怀媃白了秦五一眼,这还差不多。
“你起来吧,我有话问你!”不知为何,她的心被秦五这么一闹腾,方才的乌云绵绵,早已烟消云散,换来的是无尽蓝天的苍穹。
其实,君子岚被抓,她并不开心。从心底里,她明白,这一次,她彻底割舍掉了过去,包括那份倔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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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他想的是妓女
屋内的阳光越发明亮,蜡烛燃烧散发出的味道逐渐淡了下来。陆怀媃坐在榻上,将身子斜靠在枕头上,脚边是案几,几缕青烟缭绕婉转。梨木桌椅隐隐散发着稀少的味道,凝神静气。
她嘴角上始终擒着笑意,连着眉梢也微微上翘,粉面生春,启开绛色唇瓣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而且……”而且还换了身装扮,后面的话在心中说着,明亮的眸光落在坐在对面檀木雕镂着百鸟朝凤椅子上的秦五。
秦五端正身子,腰板笔直,双手搭在双膝上,话在口难开。他能说,他知道陆怀媃恨透了君子岚的同时,也深爱着君子岚吗?他能说,他知道陆怀媃是在割掉心中最爱吗?
他能说,他不能说。他不善于思考大事,不像其他男子能够一猜即中她的心思,但是,他在用心的感受,他在妓院听得那些女子说过,恨即是爱,恨透了,也就爱透了。
他猜想,那些女子风流场上混,总不会走眼。裂开嘴对着陆怀媃笑笑,又闭上嘴,收敛笑意。陆怀媃微微皱起眉头,看不透秦五,仅是见到笑,却没有话声。
这小子是想要干嘛,笑容过于干净,不见任何企图。她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探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五,该死的,穿好了皮,就是不一样。
沉默许久,陆怀媃猛然坐起身子,秦五身子一怔,头咻地往后挪了个位置,露出小委屈的样子。
陆怀媃心中一气,闷葫芦就是闷葫芦,在怎么也掏不出个东西来,扬声说道:“说话啊,你倒是说啊!舌头被肚子吃了吗?”
“不,不,不是!”突来的袭击,令秦五的嘴结巴起来,脚激动得离开地面,手在空中胡乱地比划着什么,不成形。
该死的!这个慢性子,她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性子的人呢,真是冤家!陆怀媃黑沉着一张脸,眸子内射出不耐烦的目光,落在秦五身上,秦五收起行动,规矩地坐着,说道:“那个,那个,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你不出说我才生气呢!”陆怀媃快被气死了,说秦五傻吧,在江湖混的人,总不会笨到哪里去,可是谈及聪明,她就是同情也不会想到秦五是有脑子的!四肢强壮,头脑简单,不是事实,可又找不出更加合适的了!
“我怕你伤心!”死就死吧,秦五心底一沉,将卡在喉咙的话吼了出来。反正,别人都说,说了也没事,而且,那些女子都还喜笑颜开的,陆怀媃也是女子,总不能差到哪里去吧!
怕她伤心?伤心,倒还不至于,陆怀媃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是对自己的讥笑,抬起眼,见秦五出神,扬声问道:“在想什么?”
“妓女!”秦五不自觉脱口而出,话出,他知道话不对头,当头一棒,愣在那里,该死的,其实,他想的不仅仅是妓女,不,不!
陆怀媃迅速抓起案几上的茶杯,茶杯晃动,滚烫的茶水四溅到周边。陆怀媃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同时,手瞬间松开杯子,杯子倒在案几上,水立马倾出来。
“小心!”一连串不期遇的动作,秦五在陆怀媃抓起杯子的时候,便起了身。
此刻已经在陆怀媃面前,立马抱起横抱起陆怀媃,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