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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燕归来”,觉得很好听,就找到晏殊,说想把这两句据为己有。当时,他是宰相,晏殊只是个小京官,他想着晏殊肯定会答应的。可是他太小看了宋朝文人的骨气了,晏殊就是不从。后来,他就找了个由头,将晏殊差点折磨死。
当然,我们的小王爷是不会学钱惟演的,更不会折磨死周小草。至少现在不会。但是以后嘛,那就不好说了。
没有错,这蒙面的白衣女子就是沈娇娘了。沈娇娘说道:“青娥,再乱说话,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然后又对小王爷说道:“婢子丫头不晓事,随口乱讲,还请小王爷不要怪罪。”
小王爷这时候已经知道了这两首诗的真实出处了,不由得心中恨上了周小草。你说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够朋友!既然能做出来此等好诗,何不早早儿的献将出来,给本王弄上个七八十百十首的备用。敢情他还以为周小草这是批量生产的。可就算是批量生产,那也是周小草盗用别人的,他才是真正的文坛大盗呢。
小王爷身体感觉力量被抽空了一样,酒劲儿都下去了大半,喘着气儿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也不知道这个不妨事,指的到底是什么。
谢炳洲心中暗暗想了一会儿,然后脸上又装出一副醉酒的模样,高举着酒杯说道:“那什么,喝酒,喝酒!”
“对对对,喝酒,大家喝酒!你们两个也别闲着,赶紧奏乐啊!”
于是,笛声响起,琴声响起,觥筹交错间,小王爷忘记了那两首诗,忘记了周小草,也忘记了这个惹得他难堪的小丫头了。
可是,小王爷忘记了,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忘记了。
这不,一个官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摸向了沈娇娘。
此人是沧州的副经略使,生性风流,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传说当初乾隆皇帝游山,兴致到处,挥毫写下了“□(虫字上面一撇)二”两个大字,准备叫人焀刻在山崖上。众人均不解其意,唯随行的大学士纪晓岚知晓皇上的意思,当众说出四个字“风月无边”。乾隆皇帝拍着纪晓岚的肩膀说道:“卿甚知朕意!”
所以,在古代,流连风月场所,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反而是流行。哪像现在,几个官员一起去宾馆开房,就被免了职,只能叹晚生了八百年了。
这经略使名叫张行,也去过几次沈娇娘所在的青楼,听到过沈娇娘的名头,递了名贴上去之后,却是被拒绝了,心中就有气,心说你这个青楼妓女,有什么好的瑟的?可不巧的是,那天正好是周小草阴差阳错闯进了沈娇娘的内居,并且看了她的面,吻了她的唇的时候。周小草走后没多久,这副经略使张行就递上了名帖,能被召见才怪了。说起来,他才应该恨上周小草才是。
这张行半借着酒劲儿,半借着色胆儿,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沈娇娘:“沈娇娘是吧?嘿嘿,好大的架子啊!当日本官前去拜访,竟然吃了闭门羹,难道只有小王爷这样的尊贵之人才有幸请得动?”
沈娇娘连忙站起来应道:“奴婢本为贱籍,何谈架子?想是那日婢子身上有所不适,故而不见。”
众人都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模样,除了小王爷。即便是古人,只要是娶了亲的,哪个不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现在它有个比较通俗易懂的名字,叫做“大姨妈”。
张行阴笑着说道:“有所不适?那么,先前有个人从你的院子里走出来,他怎么就能见?”
他这么一说,沈娇娘也想起来了,就是周小草看到了自己的容颜,又夺走了自己的初吻之后的那一天,周小草刚走,就有一个姓张的官员前来拜访,被这青娥给打发了,没有想到,就是眼前这位。
沈娇娘欠了欠身子,福了一福说道:“张大人,恕奴婢有难言之隐,还请海涵。”
张行嘿嘿冷笑道:“难言之隐?什么是难言之隐?莫非是卖了身?做起了那迎来送往的生意?”
青娥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道:“请张大人自重!我家小姐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张行舀起一个酒杯,扬手就砸到了青娥的头上。以他的身高,正好够着青娥的脑袋,里面剩余的半杯酒全都洒到了青娥的头上,沥沥的往下流。
张行依然不解恨,一巴掌打在青娥的脸上,小姑娘立刻半边脸红肿起来。张行大骂道:“你家小姐只是个妓女,你只是个妓女请来的丫鬟,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下连沈娇娘也忍不住了,站起来颤声说道:“张大人,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张行欺身上前,走到沈娇娘的面前,微微低下头,以一种居于上位的居高临下之神态对沈娇娘说道:“过分?我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过分,什么才是真正的过分!”
指一指身后的一干人等,张行大声说道:“今日里小王爷,知府大人,还有一干同僚都在这里,我张行若是不把你这个沈娇娘就地强姧了,我这个张字就倒着写!”
张行往前一扑,双手搂向了沈娇娘,口中说道:“现在,就让我张行在各位面前,演个活春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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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沈娇娘也不简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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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冯玉兰大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周小草讪讪的表情站在一旁。而在他们两个的对面,则是站着一脸无所谓的严琦霞。
冯玉兰看着周小草说道:“你就不想说点啥?”
周小草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说道:“这个,我就不说了吧,相信你已经很明白了。”
冯玉兰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直接略过周小草,对严琦霞说道:“我很想知道,假如没有小草拦着你,我刁难与你的话,你会不会杀了我呢?”
严琦霞眼皮也不抬,斩钉截铁地说道:“会!”
周小草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吼道:“怎么说话呢你?这可是周家的大妇,你作为后来者,怎么能如此和她说话?”
冯玉兰拦住他说道:“你懂什么?我就是喜欢她的诚实。其实呢,我又怎么会为难与你呢。我只想知道,若是小草不拦着你,你会不会真的杀了小王爷呢?”
严琦霞还是那一句话:“会!”
周小草心下一阵感慨,我了个去,这一天的功夫,我就救了两条人命了,我真是个高尚的人!
为了转移话题,周小草赶紧说道:“那个,是谁让你来杀小王爷的呢?”
严琦霞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的,这是我们刺客都要遵守的信条,那就是不透露雇主的一丝一毫信息。”
“那你没有完成任务,是不是还要受到惩罚啊?还是只退回定金就成了?”
严琦霞说道:“定金退不退都无所谓,但是我必须给他留下一个东西。”
周小草忙问道:“什么东西?”
严琦霞一涉及到她的业务范围,就又开始变得漠然无情起来了:“这个东西可能是我的一个指头,一条胳膊,也可能是我的命。”
没等周小草说,冯玉兰早已经吓得双手捂住了嘴,颤声说道:“那。。。那你这次岂不是死定了吗?”
严琦霞好奇地看了看她,说道:“这又怎么样?自从我加入了这个刺客的行当,自己的这条命就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了的。从我杀的第一个人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周小草一直以来,都以为刺客是一个很拉风的职业,快意恩仇,高来高去,又是个个都是功夫高手。特别是在看了司马迁写的《刺客列传》之后,深深地被那些故事感动了。谁知道,真正接触到了一个刺客之后,却是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做一个刺客,难!做一个合格的刺客,更难!做一个合格的女刺客,更是难上加难!天知道,这个严琦霞以前受过多少的苦。
周小草有些动情地说道:“那么。。。你以后改行吧,别再去做刺客了。”
严琦霞歪歪脑袋,问道:“那你养我啊?”
周小草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养你!”
然后,有些后怕地看向了冯玉兰。唉,是谁说男子汉怕老婆是一种美德的?说得太他妈好了!
不想冯玉兰也有些可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