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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雁走到小王爷的身前,福了一福,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王爷就立刻se授魂与地说道:“唉,不用说了,我了解,了解,哈哈!”
小王爷这句话一说,谢炳洲倒是松了一口气。管用就好,管用就好啊!老子可是将女儿都舍出去了,再收不到效果,就惨了。
兰校尉说道:“小王爷,有了您刚才的两首绝诗,我看才子们都没有献丑的必要了,咱们这就。。。。。。?”
他这话是说得好听,其实哪里是才子们不想献丑啊,那是因为大家都吓得不敢吭声了,肚子里本来蠢蠢yu动的sao人之虫,早已经憋了回去,有的人到现在还在瑟瑟发抖呢。
小王爷挥了挥手臂,说道:“这个。。。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一下了。你知道的,作了两首诗,很累的。”
其实,他是实在受不了裤裆里湿湿凉凉的感觉了。还好,周小草这人够朋友,已经蘀自己背了黑锅了。假如他知道这一切早就被自己的女神谢秋雁给看破了的话,恐怕就是另一种想法了。
周小草看着小王爷匆匆离去的背影,暗自摇头。却不想,谢炳洲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刚才秋雁那丫头都跟你说了什么?”
周小草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老婆昨夜跟你说了什么私房话?”
谢炳洲怒道:“混账!这种事情是别人能够打听的吗?”
周小草耸了耸肩,说道:“这不就结了吗?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
谢炳洲看着周小草离去的身影,感到一阵无力:“这小子,还是那样令人生气。咦,不对呀!我老婆说私房话,和秋雁跟他说话,能比吗?”
对着周小草的背影大叫道:“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周小草听到谢炳洲的喊声,跑得更快了,连身后的西门庆都跟不上了。
堪堪跑到家里面,就见自己的那一帮子学生一个个的都站在冯府的大门外,列队欢迎呢。
“周老爷好!”
周小草一愣:“我草!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里是冯老爷的家,周老爷这个名字可不能瞎叫的!”
学生们一齐指着门楣上的大牌匾说道:“喏!”
周小草抬头一看,只见“沧州周府”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高高吊起,顿时惊呆了。我草,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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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中举之后一
ps:周一了,竟然还是这么卡,无奈,上传了好久。。。。。。
望着头上那鲜艳的四个大字,周小草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跟现实脱节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学生们眼见周小草这样的表情,心下都是恍然。这事儿啊,搁谁头上都觉得不可思议。
“周老爷,周老爷?”
面对学生们的新称呼,周小草感觉自己头都大了,连忙叫停:“停停!我是老师,不是老爷!”
“您就是老爷啊,举人老爷!”
啥?这就因为一个举人的名分,就立刻升级成为老爷了?连冯府这样的大户,都得跟着自己改名称?
这就是周小草不理解古时候的功名了。
在以前,漫说是一个举人,就算是一个秀才,他都可以不事生产,全靠家里人养活。家里人养不起,那就到处混吃混喝,还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为什么?
因为有了功名,那就是入了国家人才储备库了。以秀才身份做官的也不在少数。远的不说,就说愚果的老家,就因为家族里出现过一个晚清的秀才,那整条胡同都改名叫做“秀才胡同”,整个村儿都以此为傲。那是什么年代?往前再数几百年,一个秀才在乡里都可以横着走了,比之现在的什么戴表们强上天去了。
而现在,周小草莫名其妙地中了一个举人,这可是轰动半条街的大事儿啊。这要是放在乡下,恐怕当地的知县老爷都得前来相贺。也就是周小草这功名来得太过容易了不知道珍惜,这要换作是别人,还不高兴的搂住邻居表亲家里的姐夫的小姨子生的儿子娶的那家闺女娘家哥哥的结拜兄弟内表弟儿子养的那条狗猛亲啊?
这冯老爷也是个人jing,在得知了自家女婿中了举人功名之后,立刻就着人做了一个牌匾,将那个干瘪瘪的“冯府”的旧牌匾给换了下来。也就是说,打从现在起,周小草的上门女婿身份就将彻底易位,一下子反客为主,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这不是冯子贵对周小草好,而是他实在是太聪明了。
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国度,一个举人身份意味着什么,他冯子贵比谁都清楚。牢牢抓住周小草这张牌,不光他的生意好做,还会有别的好处。一个生意人,最怕的是什么?是惹到官场上面的人。这个道理,冯子贵懂,可是周小草还不懂。但是,他很快就会懂了。
“恭喜老师,贺喜老师!恭喜老师高中举人,可喜可贺啊!”
面对学生们的恭维,周小草兴奋得满脸红光,登高一呼,摇了摇胳膊,张了张嘴。
“啊,他要说话了,他就要说话了!”
学生们激动万分,就算是周老师不给他们减免学费,请他们吃一顿饭也是好的啊!
周小草终于不负众望又深孚众望地开口了:“那啥,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矮板凳都是木头;走一步退一步等于木走。。。。。。咱们言归正传。话说,本老师现在已经贵为举人,所以,你们每个人是不是再多交一百两银子啊?”
我倒!
学生们口吐白沫,只叹遇人不淑。
。。。。。。
知府大院。
小王爷霸占了谢炳洲的办公室,背着手来回踱步。尽管他早已经换下了那湿湿的凉凉的裤子,可还是感觉得到屁股后面十分的不舒服。下人们将小王爷的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就差去舔了,才算是让他满意。
娘的,打从出了娘胎,就没有今天这样丢面子过!
看着跪在一旁的兰攸,小王爷生气地说道:“兰校尉,今天的事情,算不算是办砸了?”
兰校尉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小王爷,赶紧干脆的承认:“卑职办事不力,请小王爷责罚!”
小王爷走到兰攸的面前,用脚尖抵住他的下巴,用力将他的头抬起来,说道:“责罚?我有什么权力责罚你?你是皇上的人,京门黄字头的人,我敢责罚你吗?”
兰攸现在体会到了什么是骑虎难下的感觉了。今天这一出,本是自己挑起来的。现在好了,小王爷弄了两次丢面子的事情,还差点命丧当场;而对于谢知府而言,至于兰校尉是如何跟小王爷勾搭上的,又是如何打上自己闺女的主意的,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兰攸,已经背叛了自己。
那么,以后的兰攸又将何去何从,他
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了。是继续潜伏在谢炳洲的身边,老老实实完成自己的使命,还是尝试和躬亲王府接触,试图改变后半辈子的命运?
无疑,他选择了后者。
哼!今天的事情,若非是那个周小草冒冒失失的和谢秋雁那个野丫头眉来眼去的,至于让小王爷心情不爽吗?
对了,这一切都是这个可恶的周小草造成的!要不是他,周旨正周老夫子至于舀起土块砸到小王爷的脸上吗?
瞬间,兰攸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傲然抬起头,说道:“小王爷,卑职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王爷说道:“讲!”
兰攸看了看四周,闭口不语。
小王爷立刻咳嗽一声,屋子里的下人们都退去了。这些下人都是谢知府的人,小王爷带来的那四个贴身护卫今ri里都已经魂归西天了。对于兰校尉来说,这些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当然要让他们离开。
兰校尉说道:“小王爷,您难道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玄奥吗?”
小王爷饶有兴趣的说道:“哦?什么玄奥?”
兰攸说道:“您想,今天可有邀请这个周小草?他不请自来,还惹得周旨正大发雷霆,然后才有了小王爷被周旨正用土糊在脸上的事情;紧接着,他一把将谢秋雁的轿帘掀开,差点惹得咱们沧州的第一美人儿下架子大打出手;再然后,在小王爷吟诗之后,带头大哭捣乱,现场一度不可cao控;最后,卑职怀疑啊,那个女刺客也是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小王爷双眼绽放jing光,低沉着声音说道:“哦?他和那个女刺客能有什么关系?”
兰攸说道:“卑职斗胆问一句,是周小草功夫厉害,还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