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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君毅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周小草一下子站了起来,抓住钱君毅的手腕,急迫地问道:“这个女人,现在就等在床上?”
钱君毅说道:“没错!而且,她还中了春药。情况很是危急呀!若是没有男子与之交合,那后果…嘿嘿,你懂的!当然了。我也愿意代劳的,你就不用谢我了。”
周小草一下子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道:“不用你代劳了,我自己会!”
屋子里,钱君毅一阵奸笑。
嘿嘿,你周小草真的要是作出了这等事情,我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救不了你了!公主便是真的对你有情有义,皇上也不会叫堂堂公主下嫁与你这等村野匹夫的!更何况。你还是个有妇之夫!你就看吧,等到公主醒来之后。回想到你对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你们决裂之时!到时候。公主一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什么一府之正印与通判之间闹了别扭,哪里及得上强暴公主罪名大,能够吸引眼球?
哼哼,周小草,你完了!
周小草一路小跑,冲进了隔壁的屋子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矮床,床上,玉体横陈,乃是一名几近半裸的女子,只是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到底是谁。
但是,自己的那几个女人身体有什么特征,周小草还是很清楚的,毕竟都亲近了好多次了。而这个女人,果然不熟悉!
周小草先环顾了一下四周,将刚才可以在隔壁洞见这边的那个小洞洞堵上了,然后来到床尾,握住了美人儿的一双玉足。
床上的人儿显然是感觉到了,身子猛然一颤,喉咙间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哼:“嘤咛——”
“香兰君,是你吗?”
周小草将唇吻上了脚踝处,轻声问道。
这女子是珉珺公主,哪里是什么香兰君了?怪就只怪周小草自己会错了意。在他的潜意识里,赵志高和海棠四魅一定不会丢下他不管的,之所以没有出现,要么是正在想方设法营救自己等人,要么,就是也被抓了起来。
所以,他在听到那钱君毅说起这女子的情形的时候,头一个便想到了香兰君。
对自己有情有义,倾慕于己,周小草又不是没心没肺的稻草人,如何能够不知?更何况,在当日山洪暴发的时候,在那块躲命的巨石之下,香兰君也早就对自己表露了心迹,自己也从侧面答应了她,已经可以算作是自己的“准女人”了。
公主对周小草有那么三分意思,钱君毅当然也看了出来。所以,他说的是珉珺公主,而听在周小草的耳朵里,则是以为他说的是香兰君。他和公主虽然成就了半次的“好事”,但也只有那一次,仓促之间,他又哪里记得住公主身体的各处情况?这也就给他将珉珺错认为香兰君造就了最大的可能。更何况,公主的脸上还戴着面具,那就更是认不出来了。
周小草顺着脚踝,到小腿,一路缓缓进击,服了春药的珉珺显然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充血,双峰耸立挺拔,极致诱惑。
……
郑徽出现在钱君毅的身后,沉声问道:“成功了吗?”
钱君毅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来了,便答道:“嗯。这样一来,咱们的计划就又向前走了一大步。”
郑徽笑道:“凭我们两个人联手,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住我们的脚步。”
钱君毅冷笑道:“少得意了你,若非是形势所逼,我怎么会和你联手?”
郑徽说道:“哼,你就是想要对付我,那也要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了再说。否则的话,你我命将不久,还谈什么对决!”
钱君毅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和你精诚合作的!周小草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远的利益!”
郑徽显然同意他的说法:“没错!为了利益,父子可成仇;同样,为了利益,仇人可为袍泽!老子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此之谓也!”
……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太湖之畔,小雨早已停歇,朦胧的太阳躲在薄云之后,烘烤着刚刚下过两天小雨的太湖之畔,空气中弥撒着一股泥土的甜香。
“太爷爷说的是老子吧。”
一个身段婀娜,眉间透着一股雍容和恬淡的少女脆声应道。
郑老太爷欠欠身子,望着天上恍如轻纱薄雾的云团,说道:“幸儿,还是你这丫头最懂我这个老头子呀!前两天那个,不是你吧?”
幸儿嫣然一下,尽管郑老太爷瞧不见她的动作,但她还是朝着太爷爷轻轻福了一福,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次的确是我妹妹嫣儿,我在房中研习茶道,妹妹非要来替我服侍太爷爷,还请恕罪。”
郑老太爷抬了抬手,幸儿和那个一直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的哑巴立刻一左一右掺起了他。郑老太爷轻咳一声,长满了老年斑的手指在幸儿肩上轻轻一抚,说道:“你们两个鬼精灵呀……”
老头子接着说道:“走,太爷爷就去喝你一杯香茗,瞧瞧你这茶道,是不是有所提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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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也说茶道
一间简室之内,东汉时候流传下来的青铜香炉熏着檀香,轻烟袅袅,嗅之令人安神益气,大为爽快。====
墙壁之上,有兰草图一副,梅兰竹菊乃是岁寒四友,为文人墨客所喜,况且兰草叶长而秀,画起来既能展现画家之功底,亦能表现出来画者的品味,是以自古画兰者绵延不绝。
而这幅兰草图,更是当中的佼佼者。此图,横二尺二寸,高三尺六寸,从右上角斜向左下角有一条模糊的溪水,隐约可见水中有怪石若干;岸边一处大石,石下有一条狭缝,一株兰草斜斜长出,舒展着几枚秀美的叶片,依稀可以想象得出迎风招展之意。
除此之外,画上再无一物,也没有题款,只有历代收藏家之私印若干。
白宣,墨兰,朱印,组成了全部画面,却丝毫不嫌单调。收藏家们也是很懂得这幅画的内涵的,都将印章盖在了合适的位置,不去破坏这幅画的整体构图意境,殊为难得。
光这一幅画,就可以建造数十间这样的房屋,但却被挂在这样的简室之中,足可证明主人底蕴之深厚。
红泥小炉上,无烟碳炙烤着架在上面的黛色紫砂壶,壶中是山泉水,在火上喷发着阵阵白色水汽。
幸儿拿起一方巾帕,垫着手拎起紫砂水壶,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半圈,壶身轻轻一斜,一股细细的清流淌出,将白瓷茶具冲洗干净,这是对客人的尊敬。同时也是一种预热。泡茶的时候,茶具的预热也是很有讲究的。
幸儿用一个竹夹子夹住一个个茶具。将它们里面的残水倒出,拿起“茶道六君子”当中的茶匙。葱白也似的手指铲了一茶匙发酵度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红茶,然后举定右手腕,以左手食指轻轻叩击右手腕,将不太稳固的几枚茶叶抖落下去,这才转移阵地,顺着茶漏,将那红茶叶子滑进了青色紫砂茶壶当中。
旋即,幸儿拎起水壶浇了大半茶壶的开水进去,右手拎起茶壶。左手食指中指轻轻按住茶壶盖子上面的小提纽,将第一泡的洗茶水倒掉,这才再一次淋水进去,盖上茶壶盖之后,又在壶身四周淋上开水,以便于保持紫砂壶内外温差不至于太大。那开水淋在茶壶上之后,散出白烟袅袅,恍如神仙阁中,人间仙境。
片刻之后。幸儿提壶将茶水灌进公道杯中,泡茶每一泡时间不宜过长,否则会坏了茶味。将两只杯子注上半杯茶水之后,幸儿拿起竹夹。夹起茶杯用杯中茶水洗了一遍茶杯之后倒掉,这才再一次注上茶水。由于功夫拿捏得十分到位,茶水刚好七分满。符合喝茶的要求。
此时,室中茶香四溢。红茶特有的绵甜之气氤氲而生,嗅之令人沉醉。红茶有多种。而以武夷山岩茶最为有名。幸儿所泡之茶,正是武夷岩茶中排名靠前的金骏眉。此茶叶片中间泛红,周围金色,茶汤薄了泛金色,厚了橙红色,是极品红茶之一。饮之唇齿生香,醇味丰厚,实在是好茶。
幸儿左手捏住右袖一角,露出了皓白的手腕以上两寸之地,捏了一个指决,对着郑老太爷说道:“太爷爷请!”
“哈哈哈,好!”
郑老太爷拇指和中指捏住白瓷茶杯,画了一个圈,食指正好挡住对面之人的视线,盖住了饮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