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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草跺着脚说道:“有道理,有道理啊!该去,是该去!”
那麻子学员高兴得站了起来,说道:“这么说,周老师是同意我等前往了?那太好了,我这就去,早就想见识见识,就算是不能有所斩获,总归是可以认识一些大字号的商户,拓宽一下买卖的渠道,也是美事一桩啊。”
周小草喜得抓耳挠腮:“no!no!no!不是你去,而是我们去!这么好的实践机会,我们怎么可以放过呢?我还说呢,今天岳父他老人家怎么一大早儿的就出门了,原来是在忙活这事儿啊。”
其他的学员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要夺门而去。于是乎,就这么一大帮子人,在周老师的带队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走在大街上,惹得多少人眼球瞅着,都在看,这伙儿是些什么人啊?一个年轻人,身后紧跟着两个长得不像男人的年轻人,再往后是一大群的老头子们,招摇过市,这是在干什么呀?
学员们很是兴奋,在路上就这次北方商业联合会在沧州召开的事情展开了一系列热火朝天的讨论。
“各位,以我老牛之见,这次的北方商业联合会能够在沧州召开,本身就是对我沧州的商业经营持以肯定的态度。我等宜群策群力,努力赚钱,好让我沧州的商户名声响遍全国!”
“哎,这个可以有!依老朽之见,我等沧州的商户可以成立一个北方商业联合会沧州分会,每个月都要聚会,总结上个月的经营状况,讨论下个月的经营计划。从此之后,我沧州所有商户同进同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位仁兄高见!我黄某人第一个赞成!若是有我们东家做了这个会长,那就定然能够带领沧州的各位同道中人一起繁荣!”
“就你们东家?还好意思说出口?你们是搞青楼生意的,让你们东家做了会长,我们整个沧州商户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光了!”
“嗯?你怎么说话的?我们东家不行,你们东家就行吗?嫌弃我们是做青楼生意的,你们呢?放个高利贷,收个驴打滚儿的利钱,就是高尚的了?我呸!”
周小草一阵恶寒,一直以来,他倒是根本没有关心过这些个学员都是做什么生意的。今天才知道,娘的,放高利贷的,搞欢场的,全都奔着自己这周氏计数法来了。这老朱怎么搞的,怎么什么人都叫啊?这要是后世的史书出来了,在提到我周大少爷的时候,来上这么一段:周小草,本为倒插门女婿,恃才放旷,一心经营青楼、高利贷等封建时代的暴利行业,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领头羊。沧州,一个民风淳朴的古镇,愣是被这个旷古绝今的大坏蛋给搞得乌烟瘴气,十个女子半数是ji女,八户农家七户被高利贷逼得家破人亡,那真是乌烟瘴气,惨绝人寰……
想着想着,周小草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时候只听一个十分猥琐的声音说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吵了!怎么说,你们两家的生意都不大好听,还是我们西门家做药材生意,走南闯北,不但见识的人多,还是做正当生意的。我看哪,就由我们家西门大官人担任这沧州理事会的会长一职,方为上策!”
正走着路的周小草一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不起:“西门大官人?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庆?”
那个猥琐声音的主人摇头道:“不不!我们家东家不是叫西门庆。不过,他有个小公子倒是叫做西门庆,今年才十二岁,正在跟着西席客卿学习四书五经呢。我们家大官人名叫西门柳,专做药材生意,远近百里都闻名的。”
晕哦,难道自己见到了未成年的西门庆?不知道会不会有武松啊?哎呀呀,那潘金莲现在多大了?是不是真的国se天香,令人神魂颠倒啊?
周小草说道:“西门庆?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后能不能让这小子跟着本少爷学习,我教给他最好最高深的学问,像是什么物理学、化学、生物学,数理化史地生,英语我也能教,你看可好?”
那人说道:“啊?这个啊,这得我回去和我们东家商量商量才能决定。毕竟,小公子现在的西席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儒,要是轻易给他换老师的话,怕是影响将来的学业啊。”
周小草说道:“那不碍事的!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儒,有我厉害吗?我倒是要会会他去!今天你们西门…西门柳大官人不是也参加会议了吗?那我就先和他说说,就说我周大少爷看上了他们家的小公子了,意yu收之为徒。”
那人连忙点头:“那好,那好!鄙人听了周老师这几天的课程,尽管对周老师的学问知之不多,但是周老师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虽然我等听之不懂,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可是仍然觉得很是厉害的样子。”
我考,不明觉厉啊!
周小草在讲课的时候,经常会加进去一些现代的知识和词汇,也难怪他们会“不明觉厉”了。
这时候一名学员说道:“鄙人觉得,让冯老爷子担任这沧州分会的理事会长一职,倒是也实至名归啊。冯老板生意做的大,做的远,很是适合会长一职啊。”
另一人说道:“可以是可以的,只是这个身份问题……”
他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先前那人一声咳嗽给打住了。周小草知道,他的意思是,冯子贵的胡人身份,怕是不能服众,虽然他有心为岳父正名,可是他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外族身份的确是深受鄙视的。就算是他用得着你,表面上对你恭恭敬敬,背地里还是一肚子的看不起。
这时候杏儿说道:“周公子啊,我们都跟着你转了两圈儿了,咱们到底还去不去参加那个什么会议啊?”
周小草摸一摸头,无奈地说道:“我不认识路啊。”
“我考!”
众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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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意外,意外而已
ps:该死的上班,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ri,昨晚老婆要出去超市买东西,而我却不能陪着去,在家码字。我就想说,中国的老板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自打周小草承认了自己不认识路的事实之后,就被从领头羊的位置上可耻地弄了下来。这个队伍立刻变成了一帮子中年人、老年人前边耀武扬威,后边跟着三个小后生仔,亦步亦趋地跟随。
谢秋雁是最喜欢看到周小草这个流氓吃瘪的样子的,此时跟在他的身边,那可不是跟他同仇敌忾的意思,而是伺机羞辱他来着。可要是这丫头知道周小草脸皮厚得冰冻三尺都不能撼动分毫的真相之后,怕是就不会巴巴地跑过来自取其辱了。
“哎呀呀,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周大少爷吗?您老人家怎么跑到了后边儿?您可是老师啊,前边的那些都是您的学生来着,学生跑到老师的前边,这成何体统啊?”
面对谢秋雁的冷嘲热讽,周小草面不改se。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周小草将金老爷子的内功心法成功的运用到了脸皮子上,再加上中国传统的无敌神功阿qjing神,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岂会被小丫头片子几句话给挤兑了?
周小草说道:“你是学生,只有我和学生们平起平坐了,才能和你恩爱缠绵啊。要不然的话,咱么那就是师生关系,共赴巫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礼教大防啊我的谢大小姐!我是无所谓呀,我家里还有夫人和丫鬟可以使用。你就惨了!”
谢秋雁明知道他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说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我怎么就惨了?”
周小草转过去半边身子,一手按住谢秋雁的左肩。谢秋雁是那种娇小型的女孩子,和高大窈窕的冯玉兰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范儿。要是问我们的周大牲口到底喜欢哪一个?那他一定会贼兮兮地告诉你,这要等她们两个同时上床伺候本大少爷之后,才能做出评论!这就叫做,实践出真知。话说,我们都呃周大少爷可是十分注重理论结合实践的!
周小草将已经冒起一层细细的黄se茸毛的大嘴巴凑到谢秋雁的耳朵边儿上,说道:“就怕你受不了相思之苦,忍受不住的时候呢,就和这个丫头杏儿搞起了虚凰假凤的事由。这要是叫令尊知道了,怕是会雷霆暴怒啊。”
谢秋雁实在是没有料到他竟然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等下流至极的言语来。就算是凑到自己耳朵边说的,听到的人也就自己和杏儿两个,可是那张宜嗔宜喜的小脸儿啊,还是给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