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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者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了吗……”
“对,更何况,保护着我们的‘系统’就是讲穿越者带离自己的世界来到我们这里的罪魁祸首。”绮丽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所以关世,加入我们这里吧――我知道你和我们的世界甚至是和系统有特殊的关系――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纵使你变成普通人我认为你依旧是我们解开本土居民和穿越者、以及系统真正面纱的――”
忽然,绮丽放下茶杯。
“现在不是应该闲聊的时候呢。”拉芙拉此时也摘下自己的眼罩,那只金色的义眼正闪着光。
“?”现在不明真相的也只有关世了。
此时此刻,关世的房屋地下的下水道,地面上,魔法阵的光越来越亮。
“轰!”几乎可以炸飞一栋大楼的巨大的爆炸!
“所以说为了造势让气势在自己这一方,所有人都喜欢大爆炸吗?!难道这样很有意思?!”本应该身处爆炸中心的关世发现自己早已被拉芙拉保护起来――拉芙拉面前的圆形屏障幽幽地泛着涟漪……
当然,绮丽也在其中――而且看起来拉芙拉对于绮丽没有被炸飞而是也在自己的保护屏障之内感到有些不满而撇了撇嘴。
此时此刻,戏剧性的一幕在此发生――除了关世等人所在的地面依旧存在以外,连关世的房子都已经不再了,而同时,一旁的绮丽的眼神也越发不对――
眼神变得空洞而无情。
“死了很多同胞呢。”绮丽眼神失焦,没来由地说着,“关世,知道么,我的能力被叫做‘守护的女武神’,是和这块大地的同胞连为一体的。而在刚刚的爆炸之中我感受到了一些同胞的消亡。”
关世看了看周围整个街区的废墟,依稀记起来绮丽那很久没有使用过的能力――排除一切异己的特异能力的可怕力量。他记得的也只有唯一一次在面对着仇视所有本土居民的强大穿越者“杰克”的时候使用过。而那一次使用能力的后果是:近一半的主张战争的穿越者被抓、这个城市两大穿越者势力之一的杰克势力几近崩溃……
“女武神的发动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关世很清楚,那时,绮丽使用能力的时候,在发动之前需要多超时间……
“所以他们只发动了一次袭击啊。”并没有感知到四周还有其他敌人,拉芙拉解除了武装。
这次的袭击被以“燃气爆炸”敷衍了过去,不过关世也不知道,一直以“和解”为目标的绮丽,在再一次经历了这种波及普通居民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
而且,现在,关世担心的却不再是这个。
“小世,房子没了什么的没关系――”拉芙拉看见忽然呆立在原地的关世,安慰着――可是,关世此时双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关世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讯息:
“姓名:关世
职衔:附身者
请穿越者五分钟后做好准备,穿越即将开始
……”
“呐,拉芙拉。为什么呢……”关世盯着自己抬起自己的双手,“我再一次成为穿越者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个叫做张辕的家伙却也在飞速赶来……
………………………………
第三章 炎之少女 3
关世脑袋里回荡的是这并不好听甚至没有任何韵脚的曲调:
炎之少女,怀抱头颅;
憎恨之民,怀揣怒火;
女子何心?沐焰祈祷;
天使降临,意欲灭世;
忽现其声,金之角笛;
天军退去,民心不哀!
……
古老的似乎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曲子的意思。
而托系统的福,关世勉强可以听懂:这是和罗马的传说内容一模一样的故事。
不过现在已经轮到关世哼唱这首曲子了。一个似乎很古老的曲子:吟唱他的家伙并不知道这在罗马语言中的意思:他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原来曾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在他身边哼唱的家伙,已经不再了――而显示着他曾经活着的证明,就是关世脸上依稀还存在着身体的温度的热血。
没错,这里是战场。
赫尔维西亚和罗马的战场。
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的战斗,当然,死去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而在此之前,关世唯一感到幸运的是自己依旧活着,当然还有:一个亲密的战友也一直在身边。
“听我那个早已过世的父亲说,我的故乡是赫尔维西亚的一个靠近无人之地的小村子――我的母亲曾经是那里的一个士兵。”
他曾经抱着自己的步枪这样说过。
当然,说的还有他对于要和母亲的同胞刀剑相见的无奈。
不过很快他就再也不用这样怀着愧疚扣下扳机了――因为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在他诉说他的女儿艾莎有多么希望他不要上战场的时候。
“狙击手!”
“现在不是停火时间吗?!怎么回事?!”
在听见身边其他士兵或恼怒或惊恐的呼喊声的时候,关世似乎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声音。
当然,一切,很快就淹没在重新开始的枪炮声当中了。
战友的血关世并没有抹去――或许是对他的一种怀念吧:
“我会去你牵挂的地方看看的,看看那个祥和的小镇。”
那个小镇邻近无人之地――那么一定很宁静吧?这样的令人恐惧的喧嚣应该也会不复存在吧。
……
关世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当然,似乎在一开始被传送来这里的时候,系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布置必须的任务什么的:当然,即使布置了,关世在这一年的训练和血与火的洗礼中,日渐麻木的神经已经将其淡化了吧。
与以往的恐惧不同――如果是一个人时时刻刻生活在生与死之间,那么对于下一刻就有可能死亡的恐惧早就掩盖住了对于不确切的死亡带来的恐惧了。
“所以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士兵啊……”
系统给予关世在这个世界的设定是罗马的一名无业游民――当然,在战争时代,这种所谓“民众”是作为士兵的最好材料了。
尤其是世界都在走向灭亡,人类争夺最后赖以生存的资源的话。
“啪。”
指尖传来枪杆的震动感,在那一瞬,存瞄准镜中看见了不知名的士兵脑袋上迸出的血色之花。
“对面死去的那个士兵的名字是什么呢?”
关世迅速躲回战壕,在转移了一些距离之后,抱着枪平复一下情绪――当然,曾经可能出现的这样的疑问已经不会再去想了――只要去为对面又死一个而自己活下来的希望又大了一点儿庆贺就好了!
对,为了平复这种我又活下来的欢乐的情绪。
“还有三发子弹……那么原来的狙击手到底在哪里呢。”关世悄悄起身:
“噗――!”
左肩就这样炸裂了。
“救护兵!”关世重新躲回战壕同时口中这样喊着――不过即使在外人听起来极为凄惨的声音,或许也难以有人听见吧:自己作为狙击手的命运就是这样――不过关世现在却在庆幸:对方刚刚打中的是自己的肩膀而不是脑袋。
不过破坏性的伤口几乎让整个左肩消失。
意识逐渐模糊。
朦胧中,似乎有听见那个声音――不,是越来越多的声音。
那是:
金之角笛!
……
“真幸运呢,参军一年就停火了~看我的!牛蛙!”
“怎么可能?!”
“呜哇,又输了!”
耳中听见的是身边的士兵玩牌聊天的声音。
关世睁开眼睛,洗得掉了色的绿色毯子从身上滑落。
“哟,醒了吗?”距离自己最近的士兵打了招呼,“我们的王牌狙击――”
他的话说到一般,其他的战友止住了他。
“啊,抱歉……”他也发现了自己说话的不妥。
“至少我可是活下来了~我现在都在担心之前打中的是我的天灵盖怎么办呢!”关世面对士兵的道歉,用右手敲了敲自己左肩,发出木头那“咔咔”的声音。
“啊,对了,这是一封信,上面说了要交给你的。”
眼前的士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一封稍稍染了血的信件:
“致:关世
嘛~你的名字从任何时候听起来都是那么绕口呢。
既然你收到这封信了,说明我已经死了。
去我母亲的家乡看看怎么样?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