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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可是疑微臣与萧戌有牵连?”
萧缙向来就与萧戌交好,这件事熟知剧情的唐诗知道,暗中盯着这些哥哥们的萧时也未必不知道的。其实他带着萧缙来这里,离得京城远远地,何尝不是打着这主意?
换言之,留萧缙在京城他是不放心的!
即便萧缙此前不知道,但现在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他不由地苦笑……别说是皇帝,就连他自己都不敢说留在京城,他就不会放萧戌不管了。
萧戌是他一手抓进去的,但是他始终还是抱有情谊,所以即便亲手捉拿他,私下里他还是打算为他脱罪的。
萧时不答,但他神情确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朕谁都不信!
他们边关打仗,虎符俱都握在萧时手里,兵权在谁手上,谁就有话语权。而萧时不仅有兵权,他还是皇帝。
萧缙知道,但凡他同萧戌的事情上有牵扯,不死也得脱层皮!但现在萧时就这样看着他,便是让他自己选择……
他叹了口气,单膝一跪到底,终究低下了他高昂的头颅:“臣自请入狱,愿请陛下彻查此事!”
皇帝平藩决心,从太后寿宴之后可窥一斑。萧缙知道,不管他自愿与否,进了天牢,很有可能结果同萧戌一样,被罗织罪名后,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他只得赌一赌……
若是萧戌没有入狱,此刻仍在封地操练兵马,很难说萧缙是不是现在就会举兵反了他,毕竟比起这个年轻的小皇帝,从来都没相处过的弟弟,萧戌跟他是有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是除了他的同胞弟弟萧群以外最推心置腹的挚友。
但是现在,他反不起,也不想反。
萧戌一事暂且不说,萧群可还在京城!
萧时很好地拿捏了他们两兄弟,令他别无其他选择。
他再一次抬头,深深地看了眼这个弟弟。在一室灯火下,皇帝身上黄金铠甲蹭光发亮,将他尖翘的下巴都晕染地柔和起来,他虽未着龙袍,却比穿着龙袍尤胜。
月余之后,皇帝班师回朝,凯旋而归。
整个京城夹道迎驾,说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与当日点兵出京的时候不同的事,比起当日行色匆匆,其余百姓还没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官道上一片人仰马翻之后才,事情才在举国上下传遍。
彼时,已经有文人墨客对东夷大加职责,百姓更是对他们这些烧杀抢掠坏事最绝的蛮夷只有仇恨,当得知皇帝御驾亲征,那场景可想而知,自然明君的名声也越传越远。
大周朝攻打东夷的捷报不断传来,现在皇帝带着俘虏回来声势浩大,所有百姓欢呼雀跃,举国欢腾。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能亲眼见到皇帝陛下!
谁也没有想到,皇帝陛下不仅年轻力壮、龙骧虎视,长得更是如玉如月,一表人才。比起他身后随扈的其余大马金刀、孔武有力的军官或者侍卫,这个换地长得未免也好看得过分了!
但人向来都是视觉动物,皇帝“明君”的声威在前,打胜杖的勇武在后,现在看到大周朝的皇帝陛下如此卓越不凡,还长得这般出众,只会愈加欢喜,更添对真龙天子的仰慕。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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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太后威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还在军中数月之久。
行军打仗间不容瞬;萧时目光所及遍野全是男人,身边俱是阳刚之气;光是闻汗臭味儿都快让他想吐了;脑子里全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哪里生得出半分旖旎?然而当他脚踏京城繁华地带,逐渐逼近余晖中显得光芒万丈的巍峨宫门;就有一道身影似站在万丈荣光处遥遥看向他。
这种感觉在径自回宫迎向他的朝臣后,打扮得花枝招展浩浩荡荡领着宫娥们的皇后欢天喜地的迎接他这个皇宫的主人,反而被他一脸急切地推开;越发迫不及待地前往慈安宫了。
“……”笑僵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冯莹表示“妾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说不当说”!
老娘也好歹在听说圣驾回京后,被贴身宫女们押着打扮了一下午,虽然没有指望你被老娘的美貌折服;好歹也不能假装啥都没看到然后一阵风似得跑出找心上人!
冯莹顺手压了压并不见乱的鬓发,跟着就一脸喜笑颜开地跟在皇帝屁股后面一起进了慈安宫。
萧时急不可耐地大步跨过慈安宫汉白玉的台阶;这一路走得广袖翩翩、虎虎生风,等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他来不及多想就扑上去;一把抱住后,脑袋就在她颈窝蹭了蹭,这才长叹了一声“母后”。
这可多亏他平日里不论抱着她搂着她还是亲她吻她,从不改口的“母后”才难以被其他人察觉他们这种暗度陈仓的关系,可饶是如此,这对并不是亲生的“母子”如此地“亲密无间”,仍然会令人诧异的同时,难以避免地会察觉出当中的不妥之处。
往日是他们掩饰得好,还有冯莹头顶着绿光为他们遮遮掩掩,再加上他们一个皇帝一个皇太后,身份是如此地贵重,其他人对这种异想天开根本就连想都不敢想,哪怕有一根冒尖的念头,自己都给掐断了。
唐诗只觉得一阵风似的刮进来,然后就被抱入温暖怀中了。这才多久没见,她印象当中清瘦的少年皇帝,那个脱了衣裳看起来就跟个白斩鸡似的小白脸,已经是身长八尺、风姿秀美的模样了。
他的胸膛炙热如火,臂膀宽厚结实,拥着她的时候便已经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高俊绝伦在低头间又满是属于他独特的霸道的气息。
唐诗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觉得身上犹如钢筋水泥压得她喘不上气,迫得她不得不扭身推动。可她这丁点跟猫爪似的力道,非但起不了半分用处,反因她扭来扭去而曲线毕露的体态,在他双臂下显得越发柔媚软和……
罗衣高耸的丰腴酥胸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曲线玲珑的纤细楚腰此刻就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这种温柔缱绻,仿佛谁要是在不经意间打破了如此难解难分的气氛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咳……”罪大恶极的冯皇后无奈地当了这个恶人。
在皇帝陛下目不斜视地一溜烟跑进皇太后的寝宫,视这满宫内外所有服侍的宫女太监于无物地冲到皇太后的面前,她就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服饰的一干人等一一摒退,默默地为他们扫清障碍。
自从萧时这个皇帝耳聪目明地发现他的皇后其实早就戳破了他们“母子”的女干情,并且视若无睹地还替他清扫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最重要的是,她还守口如瓶,顿时就令“慧眼识珠”的皇帝陛下遂心快意地决定将这种善后的工作全权交给他的皇后管家来做了。
他将这个重任丢得挺顺手,冯莹要是能说,她还真想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就像此时,若无其事到了极致,简直就没将她这个大活人放在眼中,还因为她破坏了气氛而扭过头来瞪她……
“皇上、母后,诸位大臣还在御书房等着皇上议事呢。”冯莹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就连声音了轻了几许:“再说,东陵王此刻还被捆绑在殿外,还请皇上定夺。”
说起东陵王,唐诗早在萧时回宫之前已经收到密报了。
她固然不知道萧缙怎么落到他手里的,可也不妨碍她看出这一手逐一击破打得甚妙,所以从他怀中退出后,手就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你下手倒是挺快,兵马握在手里都还没有捂热,倒是先把这个大功臣给拿下了。”
萧时是不耐烦冯莹这个“外人”,可现在也没空去管她,他此刻正被他母后顺毛顺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偏偏又被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给拿捏地半分气都使不出来,只得闷声嘟囔:“谁让萧戌逃了,还是在他亲弟弟的眼皮子底下。”
虽然同样坐镇京师,他可没胆子把这个罪责怪到唐诗头上,而且说句不好听的,箫时此人小气又护短,谁敢说太后的不是?就算太后出了错,也该怪罪她身旁之人,与太后绝无半分干系!
“那你还不快去干活?!等着萧戌溜走再举兵造反?”
见皇太后三两句就把皇帝给打发了,冯莹这才幸灾乐祸地扬起笑来。
该!
她这颠颠地跟着跑来,可不是为了给皇帝嫌弃一脸的,而是特意来看她家皇帝是怎么被皇太后给打发的。
冯皇后平日里再端庄贤淑,终究还是年轻女子,明黄的缎子,将裙身拉地长长的,逶迤在地,笑意盈盈地立在门槛边,一粟阳光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