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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金色丝绸倾泻直下,风吹微扬,不对,有阵
那本来微动的金色丝绸瞬间启动起来,疯狂的旋转起来,释放出来阵阵馨香,这是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凌云复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后退。
十丈之外,金丝绸阵才自动停止,好生奇特的阵法
“如何”南宫冰城拿掉自己脸上的手帕,问凌云复。
“从高空过”凌云复一面回答,一面观察着周围借助力,金丝绸阵唯一的生门便是那高高上空,但是那里肯定还会有东西阻止,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给你”南宫冰城从自己包袱里拿出绳子,递给凌云复,手上还多了一把短剑。
“很好”凌云复一直觉得这女子聪颖坚韧,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
甩起绳子,挂在那房顶八爪兽的头上,拉紧,抱起南宫冰城,就往高空飞去,在这幽暗的深夜,别样风景别样赏。
到了内院房顶,轻功而下,平稳的落在地上,啥也没有
太不可思议了,这禁地也不过如此就连那金丝绸阵也是唬人的玩意,见不得台面
从角楼上一眼望去,这禁地之院落精美异常,一向是山庄禁忌之地,无人敢进,也无人进,可是就算是这样,死在这里面的江湖人士还是不少的,那些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胆色过人,闯这绝情禁地的绝不在少数,死伤惨重,一直以为这里机关重重,诡异可怕,所以如此江湖人才命丧此地,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究竟是何原因那些江湖人才会无一生还,如果是陷阱,那尸体哪去了这地方怎会这般的郁郁葱葱,绿意盎然,生气勃勃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自己完好无缺
一向聪明的冰城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不由得皱眉,怪,真是怪
“怎么了”凌云复正在思量如何从这禁地出去,往山门那里去,转头看见南宫冰城思虑,便问道,难道说这里是真有什么问题,可是到此时,无一人阻拦,莫不奇怪
“这个地方好生奇怪”南宫冰城喃喃的说了一句,那种不安中的宁静成分平生第一次卷进自己大脑里。
凌云复没有说话,盯着那满园夜色,眯起眸子。
“走”凌云复一个拦腰,再次上房,一直没有停下,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闯了进去,南宫冰城的手指先是触到了大理石的地面,冰凉的几乎都到了心里面,心里那种疼疼的暖暖的感觉袭来,为何
凌云复正在跟一人大打出手,南宫冰城此时如果看到那人,一定可以认出来,可是现在不能,自身承受着不知为何而来的深疼,她流出了眼泪,她为何而哭
凌云复架在房梁上,剑正对着那人的喉咙,那人看着凌云复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敢问阁下名号”
“知我者早已死绝,若阁下想知,在下绝不推脱,定然相告”语气有着不屑和嚣张,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此时,剑已经划出了一道血印,凌云复早已认出面前之人,不过不想拆穿罢了。
、第七章幻象
精神恍惚之际,那不远处,一妇人怀抱婴儿,面色温柔,绣孺罗裙,那年轻妇人竟然如此绝色,内心深处不知有何东西在冲刺,一关一关的折磨着自个,抽丝剥茧,强大之力席卷而来,南宫冰城标致小脸上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汗液,面色苍白的紧,南宫一度在自己心里思虑,是否是自己遇到了邪乎物什,不然怎会这般的折磨与她,毕竟当时的她也不是好相与的
那是幻境
还是内心深处的自己
沉沉精神,恍惚如斯,那宽敞富贵的府邸,朱红大门,绿树青瓦,高墙大院,究竟是哪里
一年轻男子背对着她,掌心幻化出来云雾,与那妇人一同向怀中的孩子输内力,那人回过身来,南宫愕然,凄凉一笑,原来竟然是他
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她掌心凌厉,生生劈去,七分力道,八分剑气,十分仇恨刚一接触到他的身体,那人就化为烟雾,消失了个彻彻底底
南宫轻吟出声,又一阵疼痛,就像是在灵魂上动手脚
凌云复眉间平静,无一丝异常之象,嘴角倒是微微上扬,满脸的嘲讽,绝情山庄庄主不过如此
回神看来,她正靠在一圆形木桩上,深思沉痛,她在绝情已有十年之久,就好像看不懂这里一样,也好像是很熟悉,模模糊糊不真,真真切切又虚
“南宫姑娘,你。”凌云复听到她嘤咛,捏住她脉搏的时候,南宫冰城正好已经醒了,凌云复也放开了他的手,南宫冰城秀眉一秉,脸色忽然有些微红,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没事,傅兄莫要忧心”南宫挣扎的站起身,看着眼前有些凌乱的房间,瞄了他一眼。
“刚与一蟊贼打了一架,跑了”凌云复微微一笑,坐在雕花木椅上闭目养神,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了,如果再有个人捶捶腿就更美了,凌云复嘴上一扬。
“如果傅大公子想找个人捶腿,小女子恕不奉陪”
惊的凌云复差点摔下来,她怎么知道他想找个人捶腿,当然,若是此人是面前的美人更好
南宫冰城看着凌云复的反应,心中腹诽,也不瞧瞧是何种时候,竟然还想这等风花雪月之事,真是
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只等人家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万箭穿心,万劫不复,他还有心情在这里玩心大起
此时离丑时一刻,这一刻钟,若是找不到出去的门路,武夫侍卫就会迅速的包围西阁楼,若不是自己留个心眼,怕是已经是困兽之斗
“南宫姑娘果然是豪杰,有江湖大侠风范,实在让在下倍感惭愧”凌云复自是不吝惜自己的这张嘴,看着她满脸担忧的小模样,不过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这绝情,自是出的去,这样的地方,还困不住他
“十年了,真想不到这绝情居然是我的困境,当然我被救上来时,原本就没有再活的打算,可是,千凉的一句话让我惊醒,如今想来都像是一场梦”南宫喃喃低语,像是自言,又似倾诉。
“他说了什么”凌云复自是知道那一句话,如今再问只不过就是符合自己如今的身份罢了。
“你绝处逢生,自当举剑争辉,别人不让你活,你偏偏活着,还要活的风生水起,活香活色”她也庆幸自己遇到的事铁千凉那样的男子,肃杀沉谧,就像是一尊宝剑,未出鞘便已经折煞世人。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凌云复一笑,“所以说,如意的时候还是尽情如意才好”
“傅兄说的极是。”南宫冰城瞥眼一看,那角落竟然还有蒙尘的女儿红嘴角一勾,便向那角落走去,脑袋里突然回忆起刚刚幻境离仿若看到的场景,怀抱婴儿的妇人正是在品酒,莫不是,那妇人便是这女儿红的主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兄,小酌两杯如何”微微一笑,南宫打开木塞,香味扑鼻,凌云复看着她手中的酒坛,神情莫测,深深几许,忽的又一笑。
“甚好”拿起另一坛,打开木塞。
南宫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神情恍惚以后,忆起那寒山,就会有一个冰刀子无情袭卷身心,她何故掉下无涯顶不管他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她终究是掉下了山崖,摔了个绝心绝情,摔了个此生天涯
人生憾事莫过于无一人倾心相付,也罢,本是绝情人,何来有情深
两人静静呆在这里,夜色浓深,此时,怕是上千武卫层层包围西阁楼了,南宫本就是玲珑剔透之人,猜的自是不错,木凌宇正站在西阁楼前,看着紧闭的门,一脸的玄幻莫测,怎奈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
“少主,已是丑时,我们是要冲进去还是原地等”绝心微微弯身,问道。
“你们统领呢”木凌宇倒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铁统领说少主阵仗摆的如此壮大,定然将人生擒住,他只是个小小统领,就不来观看少主的威风了”绝心是铁千凉的衷心之人,一脸的无害,倒是没让木氏父子看出什么苗头来,有时候,愚蠢也是一个保护自己的手段。
“什么混账话他都敢说”木凌宇自从知道是铁千凉就是十年前救下南宫冰城的人之后,就没有好脸色了,下属就是下属,本事再大也只是一个奴才,出身就是出身,改变不了
绝心没有说话,静静低着头,嘴角却是噙着笑意。
“传话下去,原地等着。”木凌宇紧紧盯着这处院落,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