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下欢不禁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软肋了。”
蔡灼故意皱起眉头,板起脸来道:“我看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软肋是什么吧?”
“当然不是,”柳下欢连忙拱手看着蔡灼,毅然道:“蔡大人,属下对您十分忠诚,绝对不会有二心的。”
蔡灼突然收起脸上的凝重表情,轻拍了一下柳下欢的肩膀,笑道:“柳下欢,别紧张,我蔡灼向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我既然重用你,让你做我的军师来为我出谋划策,那这就代表我是完全的信任你。”
柳下欢连忙道:“谢大人信任!”
“这是应该的!”蔡灼还是不禁疑道:“对了,柳下欢,你觉得你力荐的那位巧嘴说尽天下事的辰木到底有没有说服冯谦归顺于我们,做我们内应的可能。”
柳下欢思虑道:“辰木的能力是不容怀疑的,他可是江湖中的名嘴,没人能够说得过他,就算没理都能被他给说上理,只是我对冯谦并不是很了解,他以前不过就是梁府内一个很不起眼的家丁而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被梁文天给提拔起来,还任命他做了新任师爷,还经常在梁文天远出之时,委以重任,甚至将衙门的事情都交给他全权处理。”
蔡灼不禁皱起眉头道:“哦?听你这么说,这个冯谦能有今时今日那可是多亏了梁文天的赏识栽培,人都是懂得感恩戴德的,梁文天对他那么信任,他真的会叛他吗?这个可能还真的是有点儿难度。”
“不用担心,反正冯谦的软肋我们已经知道,只要我们将他的妻儿抓到,就不怕他不答应,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在去的路上,只等看招安的结果,随时行事了。”说着柳下欢横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他的意思就是若是冯谦不答应招安,就立即杀了他的妻子以及那还在腹中即将要出世的婴儿。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三寸不烂舌
蔡灼再问道:“如果他答应了,那我们下一步又怎么办?”
柳下欢自信一笑道:“这个很简单,只要胡乱安一个罪名,将梁文天给处死就可以,只有用官场上的手段将梁文天给除去,才可以永除后患!一旦有了冯谦在梁文天的身边做内应,我们做起事情来也会更方便一些。”
“不错,如果能在梁文天的身边安插上我们的眼线,那我们想除掉他也必然不会是难事,”蔡灼蹙起眉头道:“那你说应该安一个怎样的罪名呢?”
“什么罪能够比得上谋逆罪大呢?”柳下欢握紧拳头,恨恨道:“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梁文天无半点儿后退之路!”
“谋逆罪?”蔡灼有些吃惊道:“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搞不好连梁文天的家人都要赔进去的。柳下欢,你这招会不会太狠了?”
柳下欢阴冷一笑道:“不狠,我就是要让梁文天家破人亡!关于通敌叛国的文书我已经拟好了,还有如何构陷他的事情我也已经都想好了,只要蔡大人您在京师的爹大笔一挥,便可以……”
蔡灼毅然点头道:“好,就这么做,一旦说服冯谦做我们的内应,那我就立即修书一封给我爹,相信他也一定很想除去那个终日在朝上与他作对的梁尉青!”
此刻辰木已经策马赶往苏州城内寻找冯谦,准备跟他详谈招安一事,他自认是巧嘴说尽天下事,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说不通的理,没有他转不过来的弯,只要他一出口,什么都可以改变,黑白是非即可以随便颠倒,所以他自认这桩招安之事也必然是难不倒他的。
他以嘴谋生,从未曾遇上过对手,更未曾遇到过可以让他说服不了的人,所以他对接下来要说服的这个名叫冯谦的师爷也自然是成足在胸,他相信一定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冯谦答应成为蔡大人的人,做他的内应。
官字两个口,一般的官只要并非十分清廉之人都可以用钱使其移志,骨气值不了多少钱的,更何况冯谦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官,充其量只是苏州知府身边一个跑腿的而已,想要一个跑腿的改变自己的初衷,去另投明主,其实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辰木并不了解,他也无非就只是在江湖中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混口饭吃的人,既然有人肯花大价钱让他做说客,既有银子赚,又可以去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炫耀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在出发之前,辰木已经打听好了冯谦最近经常出没的地方,原来如今的苏州城里一片祥和之景,并没有什么令人担忧的事情。
但苏州的知府大人未雨绸缪,料定此期间为多雨之季,易发生洪涝灾害,为避免到时候给河堤两边的百姓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以及经济损失,所以便让冯谦领头督建堤坝,加高防护,防范于未然。
………………………………
第三百七十七章 义大过于天
苏州永宁河的堤坝一直过矮且不牢固,一旦发生水灾,那堤坝很容易就被水漫过甚至于被冲垮,然后淹向下游的百姓,历来都是如此,所以有很多的百姓都曾经因水灾而丧生,更因为水灾的连年祸患导致永宁河下游的百姓长年要心惊胆战地过日子,很有可能经常粮食颗粒无收,连温饱都成问题。
想要解决这种问题,必须要从根源去着手,天要下雨,人无法干涉,无法阻止,但是能够做的是及早的防范,将损失减到最低。
既然凌枫已经身为这苏州城的父母官,他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眼看着雨季即将临至,必须要尽快地将堤坝加高,让这里的百姓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壮夫们卖力地修葺着堤坝,不断地将那堤坝加高加固,看着这一切,凌枫不禁笑道:“将这堤坝加高以后,必然可以阻止洪水溢过堤坝。”
“是啊,有你这未雨绸缪的父母官,就算真的再来几场大雨都没事的。”这时候韩花舞突然走了过来。
凌枫回眸看着韩花舞,道:“与其让麻烦找上自己,不如提前未雨绸缪,这样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再说这里又没有什么天气预报,所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防范于未然。”
“天气预报?”韩花舞微微蹙眉,似乎对这四个字觉得很新奇,又很陌生。
凌枫挠了挠头,道:“天气预报其实就是那些会看天象的人,能够很准确地预测出几时几分会下雨。”
“那么厉害。”韩花舞只知道的确有一些占卜算卦之人会有一些神通,能够观天象。
凌枫微微挑眉道:“花舞,你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韩花舞直接道:“少卿他回来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要找你商量。”
凌枫道:“少卿?好,我这就回去,花舞,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跟冯谦交代一下。”
韩花舞点头道:“嗯,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于是凌枫走到在堤坝那里监工的冯谦面前,故意清了一下嗓子,“冯谦,衙门里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冯谦拱手作揖道:“大人您请放心,冯谦一定会按照大人您的吩咐办事。”
“你办事,我放心!”凌枫轻拍了一下冯谦的肩膀,便转身走回韩花舞的面前,“花舞,我们走吧。”
在一边远远观望的辰木不禁微皱眉头,他看着凌枫跟韩花舞渐行渐远的身影,猜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人刚刚跟冯谦说话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苏州知府梁文天,他应该就是蔡大人的死敌,不过听他那说话的语气似乎很平和,没有一点儿做官的架子,从他跟冯谦谈话的口气,神情,举止来看,他们二人的关系似乎很好,不知道我这次做说客能否成功?”
此刻的辰木的心里不禁没了底儿,他原本以为当官者十之**为目中无人之辈,鲜有那种可以平易近人,没有半点儿架子的官,可是这苏州知府却让他不禁刮目相看。
不知道这个冯谦的为人如何,毕竟人心隔肚皮,虽然只是那么薄薄的一层肚皮,但是已经可以阻隔人心了,不知道这苏州知府跟苏州知府的师爷私底下的关系又是否也是跟他刚才所看到的这样。
既然这一切未可知,那说服冯谦便有机会,或许他也是一个可以轻易为金钱,为权势,为淫威而折腰的普通之人。
是与不是,待会儿试过便知,于是辰木腾空越到了一颗粗大的槐树上,准备等待一个时机,他想要单独跟这个苏州知府的师爷好好的谈一谈招安一事。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