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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会扼杀在萌芽之中,即使是杀了楼琦琦,她也不会手软。
楼月卿自己都知道自己并非楼家的女儿,但是,却不会做任何对楼家不利的事情,相反,宁国夫人很相信楼月卿,相信那个孩子绝非冷血之人,而楼琦琦,作为楼家的女儿却因为别人的挑拨离间,因为一些自己都不清楚的真相,就心生怨恨,枉费当年她苦苦哀求老夫人让楼琦琦出生。
楼奕闵沉默少顷,随即缓声道,“这些并非母亲的错,是二妹自己不知真相,所以才会被人利用,母亲其实可以与她解释清楚,或许,琦儿还能回头!”
当年楼琦琦的生母做了什么,楼奕闵是知道的,当时他已经六岁了,亲眼看着楼琦琦出生那天,老夫人下令,将楼琦琦的生母,宁国夫人的贴身侍女锦云当场杖毙,当时楼琦琦就被宁国夫人抱在怀里,其实早在锦云怀孕之时,就该一碗堕胎药和鸩毒了结了她的命,叛主,在楼家是决不能容忍的,老夫人一辈子强势,又极其偏爱宁国夫人这个儿媳妇,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老夫人想要直接处死锦云,却被宁国夫人保了下来,可是一直都不曾有妾侍庶出的宁国公府,忽然不仅多了一个生母不明的庶子,还多了一个庶女,已经弄的京中议论纷纷,楼琦琦的生母自然是不能活。
所以,孩子一生下来,当即杖毙,那也是锦云自己的选择,为了给孩子一条活路,她除了死,别无选择。
而她的死,换来了楼琦琦在楼家堪比嫡女的优渥待遇,也是值了。
楼琦琦自出生以来,所享受的待遇么,都是宁国公府嫡女所得的,虽然比不得楼月卿如今的好,那也是因为楼月卿毕竟是一品郡主,待遇,可是比嫡女还要高。
可是,她不知足,也怨不得别人。
宁国夫人嘴角微扯,淡淡的说,“不必了,闵儿,你跟她不同,虽然你也并非我的儿子,可是你的娘亲,是个好姑娘,你也从来没有让母亲失望过,把你留在身边,母亲从未后悔过,可是琦儿,母亲后悔了・・・・・・”
当年的一时心软,终究还是留下了个祸患。
想到这里,宁国夫人微微抿唇,沉声道,“希望她以后嫁入西宁郡王府,好好做她的西宁郡王妃,若是她再不知足,那么,就不要怪我容不下她!”
楼奕闵没说话,只是,楼琦琦会知足么?
她自以为自己装的天衣无缝,只是她从不知道,她的那些心思,最多就只能瞒着她自己。
宁国夫人看着楼奕闵,温和一笑,轻声道,“好了,索性母亲如今也无大碍了,你早些回去,如今卿儿不在府中,你大哥也在晋州未回,总要有个人看着家里,所以,别在这里逗留了!”
楼奕闵闻言,想了想,站起来道,“那孩儿先回去,明日再来看母亲!”
确实,如今府中连一个可以做主的人都没有,虽然一直都是管家掌权,但是,两个少夫人和一个小姐都在管家也做不得多少主。
“去吧!”
楼奕闵也不再多留,毕竟外面天色已晚,说完便走出去了。
容郅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亥时了,水阁内灯火通明,可是,却十分寂静。
容郅站在水阁,蹙了蹙眉,随即负手走了进去,可是,当看到趴在桌案前谁的不省人事的楼月卿时,容郅还是脸黑了。
拧紧眉头走了过去,站在桌案前,看着楼月卿趴在那里睡的安稳的模样,再看看她手里拿着的一本兵法书籍,剑眉一蹙,有些不悦。
就这样趴在这里睡了?这女人是白痴么?
等等,她怀里那团毛茸茸的玩意儿・・・・・
摄政王殿下伸手一揪,窝在楼月卿腿上,被外袍遮住了大部分身体的小狐狸就这样被提了起来。
小狐狸一惊,立刻醒来,“嗷嗷・・・・・・”
挣扎两下,看到是自己的主人,它就狐狸眼瞪着容郅,不吵了。
主人,你提着我做什么?
容郅懒得理它,嫌弃的瞄了一眼,就直接丢了出去。
“嗷嗷嗷・・・・・”凄惨的狐狸叫声响彻殿
………………………………
110:上普陀庵
楼月卿走出摄政王府的范围,拐了一个弯,就感觉身子不适,在一家酒楼门口的阶梯那里坐下,抱着膝盖坐在月色下,下巴抵着手背,出神地看着前面,许是有些凉,忍不住缩了缩,周边一片寂静,不过没多久,就是子时了,打更的一个大叔路过,远远的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由得停下来慢慢走近,多看了几眼。
壮着胆子,大叔上前打量些许,才道,“姑娘,为何一个人坐这儿?夜深了还是回家吧,外头不安全!”
楼月卿听到声音忙回神,看到一个长了些胡子,穿着棕褐色衣裳的壮年男子拎着打更的玩意儿站在眼前,一脸憨实。
楼月卿淡淡一笑,“待会儿就走,多谢大叔!”
大叔轻叹一声,“诶,如今虽然世道太平,可姑娘一个人还是小心些为好!”
说完也不做逗留,拎着那玩意儿打算离开。
楼月卿叫住了他,“等等!”
那大叔转头看着楼月卿。
楼月卿站起来,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递给大叔,含笑道,“能否请大叔帮我去传句话!”
・・・・・・
容郅出了府门,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外两边的街道,脸色一沉。
她就真的这样走了?
摄政王府门前的道路通往两边,根本不知道她往哪边去了。
沉思半刻,容郅往右边的街道走了过去,果然走了没多久,就听到打更的声音,然后就听到谈话声。
顺着声源走去,果然看到楼月卿在一家酒楼门前正在和一个打更的人说话。
容郅内力深厚,自然耳目比常人好很多,潜在暗处,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听到她让那个打更的大叔去帮她找个人,然后看着那个大叔往来的方向走了,她又自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郅没上前。
目光沉着的看着她月色下模糊的侧脸,看着她缩在那里娇小的身影,就这样,静静的打量着她。
她说让他不要招惹她,她说不想祸害任何人,她说・・・・・・
不知道站了多久,容郅思绪飘远,目光始终凝聚在她身上。
“啊切!”一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随之看过去,只见她忍不住抱着身子缩在那里,一阵阴凉的风徐徐吹来,想起她的身子,容郅正打算走过去,忽然脚步一顿。
有人靠近!
这么想着,只见一个紫色身影闪身而来,随即停在楼月卿身前。
单膝下跪,声音清冷却又带着点点惊喜,“属下拂云,参见主子!”
楼月卿抬眸,看着拂云。
脸色有些苍白,唇畔都看不到任何血色,语气清幽无力的道,“起来吧!”
拂云闻声,连忙上前扶着楼月卿,急声问道,“主子为何一个人在这里?”随即扶着楼月卿的手一僵,脸色微变,“身子怎会如此冰冷,可是寒毒・・・・・・”
楼月卿摇摇头,“无碍!”
拂云见楼月卿并没有寒毒发作的迹象,便也放下心来,随即拧眉问道,“主子为何会一个人在这里?摄政王・・・・・・”
摄政王不是不让您出来么?
楼月卿哪里有闲心回答她,低声道,“先送我回宁国公府!”
她现在又有些冷了。得回去让莫离给她看看。
闻言,拂云不由得拧眉低声道,“主子,属下还未曾告诉您,宁国夫人和莫离都出事了!”
所以,回宁国公府也没用了。
闻言,楼月卿震惊的看着她,脸色诧异,“出事?出什么事儿?”
母亲和莫离出事了?
她怎么不知道?
拂云也不隐瞒,轻声道,“宁国夫人住的院子被人放火,莫离为了救宁国夫人,受了重伤,宁国夫人也伤得不轻,如今都还在普陀庵养伤!”
闻言,楼月卿脸一沉,紧紧握着拳,好似在压抑着什么,半响,才低声道,“送我去普陀庵!”
宁国夫人和莫离受伤,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怪不得容郅不给她出来,想必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闻言,拂云脸色一变,当即拒绝,“不行,您现在如此虚弱,属下带您回去给您疗伤!”
楼月卿的身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