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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倏然停下,前方传来打斗声,还有马车外侍卫忽生警惕拔剑的声音。
没想到,还未曾回到城门口,就遇上了些麻烦。
楼月卿未曾说话,一行冷汗滑落在脸颊上,依稀可以看出,她紧锁着眉头,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莫离的话,极为无奈,更多得是无力。
莫离才面色稍霁,继续道,“上次在姑苏城的药浴本就未曾泡足时辰,今日这么一闹,怕是这段时日都要喝药了,圣尊若是知道,指不定被气到!”
她的亲生母亲,是师父最敬重的师姐・・・・・・
若非自己身份特殊,她也不会收自己为徒。
莫离比她大些,这么多年,一直帮她调理身子,莫离是师父一手调教的,其实,也算是她的师姐,只是师父未曾真正收莫离为徒,故而才没有这样的辈分。
莫离与她,说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可说来在她心里,莫离很像姐姐。
楼月卿虽然眯着眼,倒也没有真的昏迷,闻言,并未因为莫离僭越的责问而恼怒,反而苍白的唇微扯,很听话,“以后不会了・・・・・・”
即便是不甘心,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身子,若是出事,十年的隐忍和煎熬,岂非全部落空了。
看着楼月卿并不舒服的样子,莫离还是有些恼,沉声道,“主子日后不可再如此任性了,您的身子如何自己该是明白,即便・・・・・・”
莫离再次把脉,面色不好。
靠在莫离肩上,楼月卿紧紧锁眉,紧咬着唇,马车还是有些颠簸,可是,她没说什么,只是忍着。
本来京中行走代步的马车就不大。
马车里,容昕本来要和楼月卿一起,好方便照应,可是楼月卿拒绝了,她不想过多的人坐在本就不算宽敞的马车里,感觉呼吸都不畅了。
回到马场,没再多逗留,因为楼月卿的突生变故,只好立即回京,来时缓缓而来,回时却是赶着马车回京。
虽然男女有别,可现在楼月卿这个样子,肯定是走不了会马场的了,楼奕琛是她的哥哥,倒也没什么,事出从权嘛!
楼奕琛才轻微颔首,把楼月卿从莫离那里接过来,直接抱起来。
楼月卿颔首,嘴角微扯,“还好!”
楼奕琛颔首,走到楼月卿身前,温声问道,“可还撑得住?”
蔺沛芸走到楼奕琛身侧,拧着秀眉,轻声道,“夫君,妹妹身子如今怕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先送妹妹回去吧!”
这样的残躯,从马背上摔下来,半条命都没了吧!
是她过于任性了,现在想想,看着哥哥和莫离她们的担忧,她才有些难受,若非容郅正好出现,她怕是・・・・・・
方才她自己也有些讶异,一上马,多年前的那股子冲劲儿就上来了,想起曾几何时,她也曾策马飞奔在天地间,如今,如何甘心?
楼月卿无力地看着她,低声道,“我不是没事了么?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刚才看到楼月卿骑着马从马场里面跑出来,她都快吓死了。
容昕忽然一脸担忧的问道,“表姐,你刚才怎么・・・・・・可吓死我了,还好摄政王出现的及时,否则可就后果难料了!”
看着他被手下遮住的身影,楼月卿面色如常,并未有任何变化,倒是深厚的楼琦琦眼神划过一丝异样,随即转瞬即逝。
仿若很急。
速记,容郅稳步走向手下牵着的一匹黑色马那里,动作流利的翻身上马,随即,他的手下也都上马,一挥鞭子,全部奔腾而去。
楼奕琛闻言一顿,随即面色肃穆的道,“臣遵旨!”
楼奕琛是朝中重要武将,手握重兵,自然是要参与军务的。
他就是因为有重要军务,才这个时候在邙山回来。
倏然脚步一顿,他转头回来看着楼奕琛,淡淡的说,“送你妹妹回府后,入宫一趟!”
容郅倒也没再说什么,深深地看着楼月卿一眼,随即,波光划过,暗流涌动,他紧抿着唇转身离开,他并没太多时间。
楼月卿没吭声,被莫离扶着,脸色虽然好了些,但是眼帘微闪,冷汗津津,棱唇的苍白依旧看得出她此时身子的极度虚弱,容昕已经走来默默地扶在另一边,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刚才吓死她了。
楼奕琛对容郅忽然的话有些讶异,但是也为表现出什么,轻微颔首,“臣明白!”
容郅没说话,也没表情,转头看着楼奕琛,淡淡的说,“郡主既然身子有恙,你早点送她回去,若出什么事,清华姑姑该急了!”
嘴角擒着一抹似苦涩,似讽刺的笑意,很淡很淡,却让人难以忽视,此时的她,长发有些凌乱,几根发丝贴着还是汗水淋漓的脸颊,潋滟波光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忧伤,总让人忍不住心疼,身上白色的衣裙早已染上了马的血液和方才沾上的灰尘草渍,却依旧显得端庄高雅不失大家风范的气质。
楼月卿目光微滞,抬头看着天际,淡淡一笑,不知所想,“鸟儿被折断了羽翼尚且盼着总有一日展翅高飞,何况我呢・・・・・”
“哦?”容郅颇为好奇,“为何?”
有意思!
低软无力又带着一丝丝苦笑的声音,让容郅面色一怔,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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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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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摄政王百忙之中有没有时间探望一下郡主······
------题外话------
楼月卿沉吟半响,随即问道,“她们是何人?”
那女子身上多处受伤,也受了很重的内伤,本就是强行撑着,刚被救下,就昏迷过去了。…………
莫离把碗收好,缓缓道,“那个女子受了重伤,如今还未曾醒来,怕是难活命,孩子倒不打紧,莫言在照顾着!”
“昨日的人······可救下了?”
药很苦,可这不算什么!
接过莫离的药,她并未犹豫,直接一饮而尽!
寒毒,可以把一个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打开封印,她可以恢复武功的同时,就是无止境的冰冷······
莫离没说完,但楼月卿却明白了。
莫离抿唇,看着碗里的药,低声道,“若是半年之内不能找到灵狐,就只能打开封印,届时······”
她最讨厌喝药,可也习惯了······
轻叹一声,她走到榻前,把托盘搁下,听到声音,楼月卿睁开眼,轻敛长睫,看着莫离,再看着她手里的玉质药碗,嗅着扑鼻而来的味道,苦苦一笑,“又要喝药了······”
莫离端着一个托盘上来,看着楼月卿无力的样子,她也极为不忍,昨夜到现在,她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身上穿着白色的內衫,墨发披散,脸色极其苍白,因着没什么力气,她只能躺着。
靠在内室榻上,楼月卿面色并不好,昨日这么一闹,她的身子,几乎是上次在姑苏城泡的药浴功亏一篑,所以身子极差,目送宁国夫人离开,她本来装出来的精神也瞬间没了,紧紧拽着锦被,微微闭目。
虽然昨日的事情没什么外人知道,可是楼月卿犯病的消息不知为何还是传了出去,各付纷纷来探视,送上各种补品,可宁国夫人却统统挡了回去,且不让任何人探视楼月卿。
宁国夫人一夜未眠,一直守着,看到她醒来,才回去休息了,闹腾了一夜的宁国公府,可算安静下来了。
还好吃了药,终究还是稳住了她的身子,第二日便醒来了。
她的昏迷,可是吓坏了宁国公府的所有人,宁国夫人更是吓得一直在揽月楼等她醒来,莫离和莫言给她度了不少内力,才稳住脉,这期间,那个被追杀的女子和孩子,都被楼奕琛让手下救下来,可是女子奄奄一息,现下还在宁国公府的客居昏迷不醒,孩子倒是没大碍,可却还是身子不太好。
楼月卿再度醒来,已然是第二日。
······
“主子!”
“卿儿!”
话没说完,她一口鲜血吐出来,莫离即刻给她把脉,她却忽然紧紧拽着莫离,看着莫离,眼中复杂难辨,随即,还未开口说话,她便瘫在莫离怀里,昏迷不醒······
楼月卿猛然拽着楼奕琛的手,忍着身体的不适,乞求道,“大哥,救救她······”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