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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在一边偷笑。
摄政王殿下坐下,面无表情。
一点都不懂得尊老!
老王爷忙道,“你回来,老夫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他也真是自虐,丢下一堆奏折不看来这里浪费那么多时间!
摄政王殿下茶盏以防,淡淡的看着老王爷一眼,随即打算站起来,“孤先回去了!”
老王爷见他还是这副死样子,什么都不说,就更暴躁了,“你还真······”
所以,有些废话,还是不回答的好。
只是,啰嗦这一点,摄政王殿下是不敢恭维的。
话说好像这些年,除了老王爷还把他当个晚辈,说话毫无顾忌,再也不曾有人如此对过他了,所以,老王爷的这个态度,他并不生气。
容郅直接不说话了。
老王爷胡子一抖,“怎么能不想呢?莫不是你想委屈卿儿丫头?”
怎么提?
提亲么?
提起一旁炉子上正在煮着的茶壶正打算再给自己倒一杯茶,老王爷的问题一出,容郅动作一顿,想了想,随即恢复动作,淡淡的说,“这个问题,孤还未想过!”
赶紧把事儿办了!
这才是重点!
老王爷怒瞪他几眼,但是,这些糗事再提也是徒惹心烦,暴躁的挥挥手,老王爷就此揭过,“行了行了,这都陈年旧事了,提起来做什么?小子,你说吧,你打算几时给卿儿丫头提亲?”
当年那档子事,谁不知?
摄政王殿下懒懒的抬眸,看着老王爷,剑眉一挑,看着老王爷的眼神有些奇怪,“谁不知道?”
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件事情现在想起,老王爷也都自知之明的觉得确实是一桩糗事。
看着容郅脸色涨红,气急败坏的道,:“谁跟你说的,竟然如此污蔑老夫,速速说来!”
闻言,老王爷一张老脸,彻底扭曲了。
这位老王爷不讲道理来,莫要说其他人扛不住,先帝都要让三分,且这位老王爷在皇家地位极高,尊称一声王叔,言语间都尽是尊敬。
当时京城津津乐道的都是慎王爱女,谁也不敢得罪清华郡主。
后来误了及时,不过他们是武人,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所以就算了。
若不是当时还是世子的慎王拦着,估计连拜堂都省了,直接抬着回去了。
当年爱女如命的老王爷,看着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就这样嫁出去,自然是不同意,所以在迎亲当日,直接不给楼家把女儿带走,非得拉着当时的新郎楼疆在慎王府的练武场大战了三百回合。
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老王爷。
摄政王殿下蓦然一笑,神态悠然的说,“是么?孤可是听说,当年清华姑姑出嫁的时候,慎爷爷可是寻死觅活的闹了一通,清华姑姑险些就嫁不出去了,莫非是误传?”
他那满头白发都是这小子给吓得!
小小年纪非得跑到军营里去找死,害得他整日里担心,
跟他母亲似的,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不会改变,一点都不讨喜!
想起那外孙,老王爷就气不打一处来,楼奕琛算是没有让他失望的了,也从未愧对过他身上的江门血液,可就是这样,人也忒固执了。
………………………………
116:螳螂捕蝉
“不用!”元静儿沉吟半响,随即沉声
墨竹问道,“那要不要奴婢派人给宁国公府那位传个消息?正好可以借此把二小姐给・・・・・・”
能让太后如此忌惮的宁国夫人,她的女儿,决计不是谁都能算计的了的,何况据说这位卿颜郡主也是太后所忌惮的一个人,连太后都忌惮三分,元歆儿这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虽然没有见过那位这段时间在京中被人议论纷纷的异姓郡主,可是,想一想都知道,宁国夫人的女儿,心思能差到哪儿去?
元静儿讽刺一笑,嘴角扯了扯,“天衣无缝?呵,楼月卿可不是她这种蠢货能够算计得了的,不过是在自寻死路罢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宁国公府那位,想要如何处置?”
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过是三小姐的掌控之下。
只是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墨竹嘴角微扯,低声道,“二小姐估计以为这一次天衣无缝呢!”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竟然自作聪明的去搅弄风雨,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呢,呵,跟郭氏一样,都是自以为是的蠢货。
元静儿浅浅一笑,缓缓站起来,拿着画,走到一边的烛台上,把画燃火,丢在地上,看着一张纸化为灰烬,才悠然开口,“蠢货,她这是在找死啊!”
言罢,墨竹退开身子,躬身立于一旁静待元静儿开口。
墨竹走到元静儿身旁,附在她耳边低语,“小姐・・・・・・・”
声音清冷淡雅,听不出喜怒。
元静儿放下画,抬眸,看着侍女,挑挑眉,“何事?”
“小姐!”
这时,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这是他的贴身侍女,墨竹。
画完一幅画,元静儿素手执起画纸,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一勾,极好!
清风劲节,顶天立地。
桌案上摆着的白纸上,画着几棵竹子。
这便是元家三小姐,元丞相的庶女元静儿。
一袭浅蓝色的简便衣裙,头上简单的别着几根簪子,五官秀丽,肤若凝脂,气若幽兰。
灯火通明,烛光下,一个倩影坐在书桌后面,执笔作画。
院子很偏僻,毗邻后园,夜色下,极其冷清,只是不同于其他偏僻的院落,这个院子虽然僻静,却也透着一股子清雅,可见居住的人,喜好雅静。
与此同时,元家后院一座僻静雅致的院子里。
・・・・・・
茯苓躬身退了出去。
“下去吧!”
茯苓闻言,微微颔首,“是!”
顺便,煽点火!
想到这里,元歆儿看着茯苓的眼神多了些善意,“还是你想得周到,也罢,你先下去,明日我们便入宫去看姑姑,顺便与她好好诉诉心意!”
太后说了,摄政王妃的位置,非她莫属,自然是不可能再让别人插足。
而且,太后姑姑的手段,可比她厉害多了。
闻言,元歆儿嘴角微勾,“对啊,姑姑才是最不想王爷和楼月卿走的太近的人,许多事情让我来做,还不如让姑姑处理,不管怎么样,王爷总不能弑母吧!”
太后一哦定不会让摄政王殿下和宁国公府结亲的,所以,元歆儿其实没必要做太多。
这个世上,最不希望摄政王殿下和宁国公府结亲的,太后便是当仁不让,太后一心想要拉拢宁国公府,那么,就不可能让宁国公府和摄政王殿下结盟,谁不知道宁国公府的卿颜郡主深得宁国夫人和宁国公的宠爱,只要她嫁给摄政王殿下,宁国公府会站在谁的那边,显而易见。
茯苓轻声道,“您已经两日未曾入宫探望太后娘娘了!”
闻言,元歆儿拧眉,看着茯苓,“你是说・・・・・・”
茯苓低声道,“小姐不必如此生气,不想卿颜郡主和摄政王殿下在一起的,可不止您一个!”
如果容郅不顾皇家血脉,一定要处置容菁菁,那么,楼月卿就当真留不得了。
她就等着,等着看容郅怎么处理!
容菁菁乃皇室宗女,摄政王的堂妹,如果他不是有别的心思,哪怕此事儿当真是容菁菁做的,容郅都不可能依法处置。
元歆儿脸色阴沉的说,“等,我倒要看看此事王爷如何处理,他若当真要依法处置罚了容菁菁,那就说明他真的对楼月卿生了别的心思,届时,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我都必须要除掉那个贱人!”
茯苓眼神微闪,看着元歆儿脸色修去的样子,咬了咬唇畔,低声问道,“小姐有什么打算?”
即使是楼月卿,即使宁国公府的女儿,一样要死。
只有自己,才是最有资格做摄政王王妃的人,其他的人,谁挡她的路,谁就该死。
一想起那两夜一日里,他们孤男寡女相处,想起他可能会对她动心,元歆儿就睡不着。
一想起那天晚上容郅竟然把她抱回了摄政王府,甚至还在摄政王府住了两夜一日,元歆儿就心里不是滋味儿,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可以在摄政王府,在他的府邸住?
元歆儿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一堆碎片,